那一天,没有人知道马什船长为什么会在一个狂风暴雨的夜里向着大海进发,按理来说,一个经验丰富的老船长,是不会犯出这么一个低级的错误的。
果然,第二天清晨,当马什船长回来的时候,他带去的十二个船员,只回来了八个。
马什船长在河口停好了船,带着他残余的八位船员沉默地回到了印斯茅斯里。众人好奇地去围看,却发现马什船长的船里空空如也。
马什船长没有打到鱼,还损失了四名船员,印斯茅斯的居民深感失望。
但诡异的是,马什船长却在回来的路上,对所有前来围观的印斯茅斯居民说道:“今天下午七点钟,到魔鬼礁去打渔。”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马什船长到底是发了什么疯。魔鬼礁都多少年没有鱼汛了,你叫我们七点去打渔?
没有人把马什船长的话当回事,众人冷漠地看着马什船长和他的八位船员消失在印斯茅斯的街道上。
当天下午七点,印斯茅斯的人们果然看着马什船长和他的八位船员拿着渔网与背篓,往魔鬼礁走去。众人冷冷地看着他们的背影,眼里都是嘲弄。
几十年没有打到过鱼的印斯茅斯,你才回来几天就能打到了?这次恐怕又要折几个船员才能罢休了吧?
但是,他们发现他们错了,错的离谱。
最开始的时候,是一个幼童又叫又笑地从魔鬼礁处跑回来,他边跑边叫:“鱼来了!鱼来了!”
幼童跑的飞快,叫声里是无尽的欣喜。
印斯茅斯的居民突然意识到,或许马什船长真的打到鱼了呢?
他们蜂拥着跑向魔鬼礁,见到了震撼他们一生的场景。
在嶙峋的礁石上,到处都是白粼粼的鱼,而在海里,成群结队的鱼群悍不畏死地冲向岸边,争先恐后地跃出水面,跃上礁石。
就好像,在海里,有什么让这些鱼群极为害怕的东西存在一样。
在魔鬼礁,你根本不用出海,你就站在魔鬼礁上,就有数不尽的鱼从海里向你扑来,而马什船长和他的八个船员就站在魔鬼礁上,把那些赴死的鱼像装垃圾一样,装进自己携带的渔网里。
整个印斯茅斯的人都沸腾了,他们冲向魔鬼礁,用手拿,用衣服装,用嘴咬那些鱼……
马什船长在那一年,用打渔赚的钱,盘下了镇上唯一的一家纺织厂,将其改成了精炼厂,过上了深居简出的生活
从那以后,印斯茅斯就再也没有缺过鱼汛了,而印斯茅斯附近的海域里,也再也没有出现过鱼汛了。
但印斯茅斯却并没有重新变得繁华起来,反而变得更加破落了。镇上的人数,也变得越来越少。
越来越多诡异的事情发生在印斯茅斯,浓雾渐渐吞噬了整个小镇,印斯茅斯整个小镇的人都渐渐不再和外界接触,他们相貌也变得越来越诡异。周围城市的人对印斯茅斯的印象也越来越差,他们也越来越厌恶印斯茅斯的居民,不到万不得已,其他城市的人不会和印斯茅斯的居民相接触,跟别说去印斯茅斯了。
1927年的一个夏天,一个年轻的作家站在纽伯里波特的火车站钱,满眼为难地看着火车票的价格图。
他的名字叫克拉克,正准备从纽伯里波特前往阿卡姆,那是他母亲家族生存的地方。他母亲的姓氏为威廉姆斯,是当地有名的望族,但现在家境已经衰败的差不多了,除了赫赫的家族史,恐怕也没有什么能拿的出手的东西了。
克拉克发愁的看着纽伯里波特开往阿卡姆的火车票价格,这蒸汽火车的价格实在超出了他的预算,他思考了一会后,对着售票处里的售票员说道:“从纽伯里波特开往阿卡姆的火车票,有没有特价票?”
“没有,先生。”售票员是一个有些矮胖,但满脸精明的中年妇女,她对克拉克力图节省开支的意图感同身受,然后对他提出了一个谁也没有提出的建议。
“要我说啊,你完全可以塔旧班车,它从这里开往阿卡姆,只要四十美分,价格还不到火车票的四分之一,但本地人基本不会选择这个出行方式,因为它途中会经过一个叫印斯茅斯的小镇子。——你听说过印斯茅斯这个地方吗?”
克拉克诚实地摇了摇头:“从来没有。”
“那是个可怕的小镇子,那里极为神秘,除了印斯茅斯人,没人会愿意去那儿。不过那儿倒是从来不缺鱼汛,就算附近的几个小镇子一直打不到鱼,那里的鱼也总是堆积如山,或许是鱼儿都喜欢往那里跑吧。”
“而且那里的人长的也很奇怪,他们的额头窄而平,鼻梁扁平,前额和下巴向后缩,耳朵发育的特别滞后,嘴唇却又宽又厚。最奇特的,是他们那双眼睛,永远向前突起,且好像永远都不会眨眼一样。”
“他们好像每个人都生着严重的皮肤病一样,全身都是皱皱巴巴的,平常都用宽大的衣服全部遮住,他们的脖颈处堆积着深深的褶子,像是鱼类的腮一样……”
“一张从纽伯里波特开往阿卡姆的火车票。”
那矮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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