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一名富态胖子便飞驰而来,小短腿跑的飞快,胖脸上尽是汗水。
却是这座府邸中原有的管事,如今划归曾勋麾下,鞍前马后。
这等下人,见到吕布那种人自然腿肚打颤。曾勋却是坐起,呵斥道:“主公来了便来了,慌什么。没个规矩,立在原地深呼吸十下。”
“这!!”管事楞了一下,心想,这主公来了,你竟然有心先管我。却是见了曾勋气势强盛,不由怯怯,只能老老实实的立着深呼吸十下,呼吸平稳下来。
曾勋见此满意,转头对身边一位美婢道:“递过去一碗水。”
“诺。”这美婢细皮嫩肉,声音似萝莉,应诺一声,弯腰倒了一碗水,娉婷上前。管事喝水之后,气息更稳。
“以后就这样。别说是温侯上门,便是天塌下来了,也笑着去死。”曾勋见此更满意,言语却还是敲打一番。
“诺。”管事不敢多言,应诺一声。
“温侯在哪?”曾勋这才安然询问。
“已经请至大厅落座。小人擅自做主,命了婢女奉茶。”胖管事小心翼翼回答道。
“嗯。”曾勋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然后让工具人小弟诸葛山在前引路,命美婢们在原地等待,等老爷回来再伺候。大步往大厅而去。
且说这座府邸本是吕布的,但赠给了曾勋。那自然是曾勋的家了。吕布来历再广大,也需得盘着。
胖管事安排吕布跪坐在客座上,命寻常女婢伺候。曾勋借吕布敲打了一下府内下人,耽搁了不少时间。
吕布向来性急,否则当年也不会被董卓一忽悠,杀了丁原。被王允一阵忽悠,杀了董卓。
又刘备夺了他山东买来的好马,正大动肝火。于是坐立不安,脸色很不好看,唬的他身侧的女婢,连喘气都不敢,只能两腿并列,兢兢业业。
却听见脚步声响起,只见曾勋从外走了进来。这奉茶女婢,这才缓了一口气,露出喜色。
吕布性急,更是叉手作揖道:“先生可算来了。”而后,郑重说道:“先生料事如神,那大耳贼刘备果然生了是非。竟然将我从山东买来的好马给抢夺了去。先生既料定此事,怕是心中早有盘算,还请先生教我。如何对付这大耳贼。”
却说吕布性急少谋,待人嘛,刚强而无礼。但曾勋自登场一来,一番作为,却也是逼格超级满。
如今料事如神,他又有求于人。却是礼仪周到,显出尊重。
但吕布这种人,不时常调之能行?
曾勋想起与诸葛山在葡萄架下的话语,便呵呵一笑来到主座上坐下,然后摇摇头,又不语。却是打起哑谜,让吕布莫名其妙的很。
吕布性急,便再问道:“先生这是何意?”
曾勋却还是呵呵一笑,然后摇头。这态度可就无礼了。却唬的吕布身边奉茶女婢差点吓尿,幸好诸葛山没进来,否则也得惊骇欲绝。
吕布却是恼怒,又是惶恐起来。却是想起曾勋料事如神,莫非此事非是小事,而是后方有什么套不成?
莫非此事只是起因,后边还有大祸临头?
“先生为何一问三不答?”吕布于是反而愈发小心,恳切相询。
曾勋已经三番摸了虎皮,却也知道吕布已经是低姿态,便也不再穷追敌寇,草草收兵了事。
毕竟以后还要在人家手底下混不是?
得给老板面子,免得下不来台。
至于如何对答,曾勋心中已经有所计较,因而气定神闲,侃侃而谈,就差手中一柄鹅毛扇了。
标准军师高士范儿。
曾勋笑道:“刘备此人生事,乃是情理之中,不必计较。我有一言,却事关天下大事。可谓拨弄风云,玩转乾坤。此事法不传六耳,只能温侯知,我知。不知温侯可能保有秘密?”
说到这里,曾勋便转头看了一眼吕布,以及吕布身侧的奉茶女婢。二人各自醒悟。这女婢冲着曾勋这新主人俯身一礼,款款退下。吕布小机灵有,便从坐上起身,来到主座边上,在地板上跪坐下来。恳切俯身叉手行礼道:“先生有何教我?”
却说吕布性急少谋,却很吃曾勋这一套组合拳。此刻倒也没有了三姓家奴的恶名,反而有刘备礼贤下士的态度。
弄的曾勋很是舒坦。便也投桃报李,言道:“自董卓之后,流毒四海,天下鼎沸。诸侯跨州连郡者,不计其数。刀兵烽火,星星点点渐成星火燎原之事态。李傕,郭汜屠司隶。公孙瓒与袁绍争河北。曹操乃中原霸主。孙策渡江攻讨江东。其余刘表,马腾,韩遂等人便不细表来。值此之非常之时,温侯可有策谋?”
听到此处,若了解三国之人,怕是早心中有所明悟了。
却是细看三国,顶级谋臣登场,不仅需要逼格,还需得有干货上来。
而三国逼格最高,莫过诸葛孔明,隆中村夫了。刘备三顾茅庐,乃是名垂千古,多少后来文臣羡慕妒忌恨呐。
曾勋在下邳城登场,高歌引吕布前来相见,以张良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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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