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白誓言的回答,白昼腰间的狂锋已然出鞘,锋锐嗜血的刀锋已经架在白誓言的脖子上:“喂,天下人都知道白誓言没有女人,他是不举之人!”
前半截白昼说的是实话,在任何关于白誓言的传说之中,他身边从未有过一个女子,而至于后半截就纯属是白昼在搞事情了。
然而白昼预想中噬的一脸怒色却并没有出现,反倒是弹指将狂锋荡开,随后面色凝重的对白誓言一字一句问道:“你!为什么会知道!那个女人!”
白誓言面色一寒便握紧剑柄想要出手,但紧接着又将剑柄松开,有些伤感的说道:“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我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七百年前蚩圣还未进攻中原之前,白誓言曾有过一段隐居的数月,而他隐居的原因并非如江湖所传那般,因为举世无敌而在仙山之中追寻剑道极点。
他隐居的真正原因,便是因为一个女人,一位名叫肖玉的农家女子,她没有倾城之貌,却让白誓言这江湖第一剑客为之倾心不已。
那段时光是白誓言这一生记忆中最美好的一段,直到蚩圣染指中原他不得不再现江湖,一名武者最忌有情,一旦有了情就有了牵挂,有了牵挂的剑客出剑便慢了。
他本就没有把握战胜蚩圣,若是心有顾虑便再无决胜的可能,那柄多情剑便成了绝情剑!
噬从回忆之中惊醒,看着面前的白誓言沉默不语,这一刻他从对方的身上感觉到了相同的伤感,他不明白,这自称白誓言的男人为何会知道这件只有他自己知道的事情?
白昼已经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对噬问道:“你以前真的有个女人?还让你给杀了?”
噬心中悲伤瞬间消散,唯有杀机再起:“我姑且就当你是白誓言,你召集天级刺客就是为了坤北城的魔教教众?”
白誓言点头说道:“不错,我为了与蚩圣抗衡已经失去了一切,这就是我活着的最后意义!”
噬闻言便是抬手连射六道气劲,将白誓言六处大穴封死,一瞬间便让他昏死过去,“嘭”的一声摔在地上。
随后他又对白昼说道:“有一些事情我不想提起,而你也不需要知道,这件事就此打住。
另外在坤北城这段时间,你就负责看着他,不要让他逃走也别让他死了。”
白昼闻言一愣:“你什么意思?难不成这白誓言还真有两个不成?而且我若是看着他,脉剑锋谁去对付?”
“我不知道,我这一次复生失去了一部分记忆,但是他说的那个女人我还记着,而且除了之外应该没人知道。。。
至于脉剑锋,你别忘了,我也已经凝聚了法相,更有天外神物千年蛊在身上,比你只强不弱!”
听到噬这般自信的言语,白昼一翻白眼:“那感情好,省得我费力不讨好了,偏偏坤北城这事还没人给钱。”
随后白昼再次问道:“你觉得这个白誓言如何?虽然只有蜕凡境界,但是他真的如同一柄利剑在鞘。
另外你说千年蛊倒是提醒我了,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七百年前为了与蚩圣一战,将千年蛊放入到了身体里。
这个人若也是白誓言,你把他的胸膛刨开看看不就知道了?若是没有便是冒牌货了。”
噬闻言觉得有理,但随后又制止了想要一刀劈了白誓言的白昼:“他体内没有千年蛊,我说过我失去部分记忆了,我怕他是我七百年前留下的什么后手,本来没用上,但是近期突然醒了。”
白昼一脸愕然:“啥子?你还能整个跟你一模一样的大活人做后手?还能活七百多年?”
噬冷笑一声,随后说道:“你未免太小看我了,蚩圣有六道魔功、九龙衣秘术,难道我就没点底牌了?
不怕告诉你,七百年前那一战我能活下来纯粹是个意外,出战之前留下一点也不是没有可能。
现在的当务之急便是解决掉坤北城的琐事,然后想办法找回我失去的记忆,若这白誓言与我无关,杀!”
白昼咧嘴笑道:“当然要杀,就算这个白誓言才是真的剑尊,也比不了你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噬啊!”
二人对视一笑,随后噬再次说道:“我要去找一找魔教的踪迹了,让其他刺客也散出去寻找,若有消息立刻报告。”
白昼点了点头,随后抬手抓住了想要离开的噬:“你等会,你和他们都出去了,他们有消息怎么给你?”
噬一番白眼,颇为无奈的说道:“亏你还是吴疆的徒弟,他没告诉过你法相境有神念可以传讯么?”
白昼一愣,随后尬笑道:“哈哈,不小心又忘了你是法相了,还当你是个蜕凡的渣渣。”
噬猛地一翻白眼,随后便没了踪迹,只留下白昼一人喃喃自语:“老子自然是和师父他们用过神念传讯,还特么不是怕你不会?”
坤北城一间没什么名气的道观之内,原本的四五名清修道士早已成了冤死亡魂,而道观也成了魔教教众的落脚之地。
大殿之中,米博尔拉面色凝重的对灵夜问道:“副教主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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