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神情复杂地簇拥着秦刻钟,押着仙剑宗七子回秦家庙镇。
闹轰轰地来到牌楼前,秦刻钟一声令下,钟霖派首批弟子“钟霖八仙”就将仙剑宗七子吊在了牌楼上示众。
钟霖武馆的教头领着学员维持秩序,秦宝珍、秦二狗等首批学员见袭击他们老大的仙剑宗七子被吊到空中,既解气又气愤,纷纷向他们扔着石块,砸得他们个个头皮起包,脸色乏青。
钟霖文院的夫子也领着学子们来了,他们虽然没有什么武力,但为他们文院的东主、首席大弟子秦刻钟凑凑人气总可以,不能动手,动口还是可以的,于是一阵口诛笔伐,每人向吊着的仙剑宗七子吐几口唾沫。
有样学样,周围赶来的吃瓜群众也给纷纷向七子扔着石块泥疙瘩等,一时群情激愤,吼骂声不断。
此时,秦家庙镇的大小势力也来得差不多了,众人像开批斗会一样地围在牌楼前的开阔地前批斗剑宗七子。
秦家人自然也来了,只是站得远远的观看,不敢与众人挤在一起。
现任族长、秦家家主秦池谦不安地跺着脚,目光时不时地向吊在牌楼上的秦时清身影看上一眼,内心无比痛苦哀叹了一声,这是老天要亡我秦氏啊,覃九……呃,他刚生起一个念头,喉咙就似乎被什么卡住一样,不仅说出不口,连想都不能想,似乎被人下了某种禁言的禁咒,秦池谦用手卡住喉咙痛苦了好一会,才慢慢缓过来,终于脸色灰败地低下头,都怪自己当年意气用事,也怪自己太过偏狭,冲撞了那位老魔头,结下了这种有苦说不出的因果,报应啊,报应啊!
秦家子女见家主脸色不好地那里跺步,也是一个个地不安地望着家主,秦二叔秦时深和小叔秦时平上前搀扶着老爷子,问道:“爹,现在怎么办?要不要赶紧给仙剑宗报信?”
秦老爷子叹道:“没用的,剑宗此时恐怕早就得到信儿了,但是清儿做这事是避开宗门的,事情本来就不雅,现在泄漏了,剑宗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公开帮我们呀。”
秦时平咬着牙道:“要不,我们趁乱将五哥抢回来?”
站在他旁边的罗荩茹伸手掐了一下他的耳朵,小声怒道:“你长没长脑子?你去抢?连五哥这样的筑基高手都折在那小……手上,而且还是七星堂七子一起折在他手上,你去抢?是你的功夫比五哥强呢还是你比七星堂七子还要强?”
秦时平平时什么都不怕,就怕老婆罗荩茹,此时被老婆把耳朵掐得生痛,嘀咕道,“我就那么一说,用得着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掐我耳朵?”
罗荩茹眼一瞪,秦时平立即闭嘴不吭声了。
秦家的旁支也来了许多人,大多人也是与主脉站在一起,默不吭声,只有少数人离主脉远远的,站在远处指指点点的,脸上是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黄家的人也悉数到了牌楼下,一个个地很兴奋,指着倒吊着的剑宗七子,议论纷纷,秦家的后台仙剑宗的人,被秦家的人吊打,他们还是乐于见到的,简直可以为此事大浮一大白,痛快啊!
只有黄家家主黄题华,心情复杂地望着秦家人的方向,与秦池谦斗了一辈子,前半辈子有输无赢,后半辈子,大占上风,可是自从被秦家视为废柴的弃子秦刻钟六年前莫名崛起,而且一发不可收拾,黄家虽然仍然是秦家庙镇一霸,继续稳稳地压制秦家,但黄题华再无一丝胜利者的感觉,要不是秦池谦有眼无珠,继续将秦刻钟排挤在秦家门外,现在黄家还存不存在都是两说,而且就是这样,黄家也渐渐地伦为钟霖派的附庸。
钟霖派是谁?掌门就是秦刻钟,大长老是秦碧霖,还是姓秦的,还是秦家的,黄家终是没有成为秦家庙镇的真正的霸主,尽管黄家也出了几个筑基境的修仙者,但势力哪里比得上蒸蒸日上的钟霖派,现如今,钟霖派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掌门,就可将仙剑宗七星堂七子吊打,黄家拿什么跟人家争锋?
老黄的心情并不比老秦的心情好到哪里去。
而北片的俞家、西片的吴氏、上官氏、欧阳氏、江氏、罗氏这些小姓家族因为有人与秦二姑秦碧霖交好,得到秦刻钟的各种高阶药液的供应,族里都有一些天赋异禀的子弟冒尖出来,他们得到了钟霖派巨大的恩惠,自然都团结在钟霖派的身边,使秦刻钟、秦碧霖的声望在秦家庙镇一时无两。
黄家也是托了嫁入俞家与上官家二女的福,才能得到秦刻钟的高阶药液,从而冲击筑基境成功,出了几个筑基境的高手。
而同样有罗氏之女嫁入的秦家,却没有得到罗氏的支持,秦家的人除了进入仙剑宗的秦时清筑基外,其他无一人突破练气境,就连老早就练气八层的秦池谦,这么多年功力毫无寸进,仍然是练气八层,这老头子到底是将心思全放在家族内斗上呢,疏于修炼,还是天资就是如此,根本就无筑基之命?
外人哪里知道十几年前秦家的变故,因秦家长媳之事,秦老爷子与长子秦时春翻脸,将秦家长子与媳妇扫地出门,且因纵容三房子女虐待其长孙秦刻钟,而得罪了一个不得了的“老魔”,从而被“老魔”在秦家除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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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