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茶铺,”岳灵珊骑着马儿念叨,此去往前便是福州境内了。
“六师兄,”她离开冥江已经有两日时光,到最后,她也没去见那说书人最后一面,也没让他见着。
咦!
“怎么,小师妹又在叹气?”
“冥江一战后,我正想着那两大魔头大战的事情呢,六师兄,你说她们死了没?”她至今仍为那场大战而震撼,那两个年轻惊世的天才,不过二十出头,却立于武林之上去,凌驾于万千高手。
事后得知,那个邀月宫主,其年龄才二十七八,而那日月魔教的教主更为年轻。
算了,她们是她们,我是我,我才懒得管她们呢。
“小师妹,我看是你还想着那说书乞丐唱的歌呢,”他清了清嗓子,大声唱到::
妹妹你坐船头哥哥在岸上走
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
妹妹你坐船头哥哥在岸上走
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
小妹妹我坐船头哥哥你在岸上走
我俩的情我俩的爱
在纤绳上荡悠悠荡悠悠
你一步一叩首啊没有别的乞求
只盼拉着我妹妹的手哇
这歌就是小说里那所谓的林平之泡妞把妹的歌,当然,这绝非福建山歌,这点她还是清楚。
六师兄陆大有模仿着那说书人的语气,用夸张的表情逗乐了她,也让她老脸一红,这家伙唱的真难听,女声部分更是如同狼嚎鬼哭,完全毁了这首歌的韵味。
嗯,没了当初那家伙唱歌时的感觉。
想要成为大侠,厚脸皮与气势是必不可少的,她昂起胸,居高临下地瞪着他,“小六子,闭上你的嘴。”
“喏,公主。”
六师兄陆大有形容宛如青山野猴,其神情不外如是,但他并没有说书人描述的那只捡来的猴子相伴。
不过他却是大家的欢乐果,时常讲一些他在游历时经历的趣事,又会模仿其他师兄弟的语气,引人发笑。
冥江的那段故事,终究没太往他心里去。
而那日月神教教主与移花宫大宫主的惊世对决,倒成了他口中常提及的奇事,虽然那天他们根本没敢去。
“这儿是福建边境,我提前通知了华山派的外门弟子,他们会来接我们入住驻地,”二师兄一脸冷静,他一向稳妥,耐心,办事周到,她实在无法相信,他是嵩山派的卧底。
他们进了茶铺,迎接他们的是一老一少两个茶铺老板。
老人有六十,头发发白,身着樵夫的麻衣,手上长满茧子。
小子把他们的马儿迁入马厩,老的走富过来招待他们。
“三位客观要点什么?”他声音同样颤巍,小的那个是个十六七岁的精瘦男子,戴着小帽,披着抚子,见到他们,利索地为他们擦干桌子,他的手同样结实,可见是常见干活的料。
“两碗茶,一碗酸梅汤,两斤牛肉,四碟凉菜,一壶酒,再来三碗米饭,”二师兄不太喜欢喝酒,但陆大有素来好酒。
岳灵珊要了茶,看了眼酒,不懂这玩意有什么好喝的。
“二师兄,师傅这次为何让我们来这儿监视青城派?”岳灵珊还没见过师傅的书信,这些天也没好好问,唉,她的心思全在别处。
二师兄低着个头,“这事得说到一年前。”
“一年前,”陆大有抓耳挠腮,“二师兄,不会要说到大师兄一脚踢下侯人英,洪人雄这事吧?”
那说书人的故事,岳掌门之所以注意到辟邪剑谱,正是由令狐冲踢飞这青城派的两位弟子说起。
老者沉默,啜了口茶,“抽人那两人的是宁师娘,用的也是剑鞘,师娘当时还在在川中,偏生巧合遇到这两人当时正在欺横霸市。”
“原来是宁师娘,”陆大有这个六师兄脸上冒着汗,“难怪我们不知道。”
“随后,事情自然查了出来。于是余观主写了封信给师傅,措词倒很客气,说道管教弟子不严,得罪了贵派前辈,特此驰书道歉甚么,其实不过是给个交代,师傅便让我前去,一则道歉,二则是回个说法。
毕竟师娘乃赫赫有名的女侠,行事磊落光明,又是行侠仗义,自然不会是什么大错,我当时也没什么顾虑,便遵照师命去了青城派。”
后面的事基本可以不必说了,那说书人早已讲的清清楚楚,这一切,正是笑傲江湖的开端。
六师兄斜眼说到,“所以二师兄还是发现了他们在练辟邪剑谱?”
二师兄面色古怪,一声不吭地看着他们,一切都变得不那么对劲。
岳灵珊察觉敏锐,自然意识到什么。
她突然起身,噌地拔出长剑,喝到,“劳德诺,你是带艺拜师,告诉我,你究竟是否是左冷禅的奸细。”
六师兄陆大有也站起身,但他额头冷汗更甚。
白发的二师兄缓缓起身,“嘿嘿,”他一改原先的沉稳,表情古怪可怖,“我也未曾想过,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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