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天觉得有些诡异,但也没有细想,而是直接回答道:
“错!”
“林某非但对曹丞相没有任何不满,甚至在心中认定。”
“当今天下,唯有曹丞相一人,方才称得上是真正的英雄!”
林小天一语既出,那老文才深深的松了口气。
中年贵客闻言,脸上的凝重之色也立时消散,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问道:
“小兄弟此言从何说起?如今群雄割据,不说江东孙氏、上陆刘氏,单单就那河北的袁绍,四世三公,门多故吏。”
“如今又虎踞冀州,兵多将广,财粮充足,岂是那曹阿瞒可比?”
“前不久袁绍举数十万雄兵南下,大战在即,依某家看,曹操必败无疑。”
“嘘!”
林小天急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让中年贵客不要再继续说下去。
“先生!万万忌言!若是让丞相听见了,你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那中年贵客听着,双眉微皱,不悦道:“小兄弟不是说丞相乃是真英雄,又怎的惧怕如斯?”
林小天翻了个白眼,将身前的佳酿一饮而尽。
“先生,曹丞相在林某心中,确实是当今乱世唯一的英雄。”
“只是英雄归英雄,咱们现在,可是算得上妄议朝政了。”
“如果被抓住了,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中年贵客听后大笑,“林兄弟不用担心,此处只有我等三人,不过是吃酒时的闲聊罢了,又怎会传到丞相的耳朵里?你说是也不是?”
说着,中年贵客又喝下一杯酒,捋须问道:
“某家倒是想知道,在林兄弟的眼里,袁绍与曹阿瞒相比,如何?”
“这即将发生的大战,林兄弟又觉得,谁胜谁负?”
林小天又是一惊,随即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位先生,你究竟是做什么营生的?竟然敢直呼丞相乳名?甚至预言战果?”
“当真不怕隔墙有耳,被人抓去砍了脑袋?”
这一回,一旁的文先生出声答道:
“林兄弟不用担心,我们是做马匹买卖的,经常要四处奔走。”
“所以对这时局时时关注,毕竟关系到我们的营生。”
“他是老孟,平日里喜欢看些兵法谋略之类的书籍,所以这酒席间,才谈起这些。”
“小兄弟当做闲聊即可。”
林小天想了想,又一口闷掉了一杯酒,才严肃道:
“孟先生,既然你提起来,那林某就与你探讨探讨。”
“江东孙氏,却是一门能人,只是可惜,X文台之后,后继无力。”
“孙伯符不过是借了父亲的光,算不得真英雄。”
“那益州刘璋,虽属宗室,不过是守户之犬,更配不上‘英雄’二字。”
林小天一边说着,一边又将自己的酒杯斟满,这三国时期的酒酿都几乎没有什么度数,喝起来跟饮料似的,一点都不上头。
“至于袁绍,在我看来,他色厉胆薄、志大才疏、好谋无断、刚愎自用,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
“丞相与他相比,远超他十万八千里。”
林小天一口气说了一堆,却是没有注意到,孟先生的眉头,随着他的话,越来越舒缓开来。
“那你倒是说说,丞相与那袁绍相比,究竟胜在何处?”
眼见孟先生的心情越来越好,文先生故意插话问道。
林小天原本就很喜欢《三国演义》,从小到大对与三国相关的事务都很感兴趣,所以对于《三国演义》,自然也是有着自己极其独到的见解。
此时再加上几杯薄酒助兴,林小天的话匣子,算是彻底被打开了。
“二位先生,那区区就献丑了。”
“袁本初崇尚繁复礼仪,曹丞相喜欢自然天成,此为道胜;
袁本初多谋略却少决断,曹丞相既多谋亦善断,此为谋胜;
袁本初习以逆动,曹丞相喜欢顺势,此为义胜;
袁本初迫以宽济,曹丞相擅以猛纠,此为治胜;
袁本初嗜好虚名,曹丞相以诚待士,此为德胜;
袁本初忽近忽远,曹丞相远近皆察,此为仁胜;
袁本初听信谗言,曹丞相洞若观火,此为明胜;
袁本初混淆是非,曹丞相法度严谨,此为文胜;
袁本初外宽内苛,任人唯亲,曹丞相外简内明,知人善用,此为度胜;
袁本初好大喜功不知兵法,曹丞相以少克众用兵如神,此为武胜。”
林小天每说一句,文先生脸上的喜色便更盛一分,并时不时以余光去看那孟先生,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林小天一口气说完一大堆,却仍旧意犹未尽。
就见他一把搭在了孟先生的肩上,神秘兮兮的说道:
“我再告诉两位先生一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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