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暂且歇了,王伦跟乔道清、孙定合计一会儿,回身对田虎说道:
“要说田寨主此议,本无不妥。”
“只是我等各凭武艺,死伤勿怪,却是不可使用道法。”
田虎一身大拇指:“王伦哥哥好气魄,这倒是在照顾我。”
“道清真人在你那边,我这里就有几个术士,又有谁能强过他去?”
“这样最好,这样最好!”
王伦又说:“田头领莫要心急,王伦另有一问:不知小李广花荣何在?”
田虎听了,哈哈大笑:“梁山泊真是好算计!”
“王伦哥哥放心,花荣现在壶关,一切皆好!”
“既然是你梁山自家兄弟,我也不拦他。”
“这就派人请了花荣过来,为你梁山出战第三阵。”
“不知王伦哥哥还有何话说?”
田虎如此爽快,王伦倒有些不踏实了。
但是箭在弦上,也不容得他迟疑,便应了这斗将之议。
壶关离抱犊山只有二十里路程。
田虎上午派人回去请,花荣下午就到,连着宋江也一同跟了过来。
花荣虽然蹲了几日大狱,却没受什么亏待,风采一如昨夕,慨然应下了弓箭这场比试。
只是另有一员女将,跟花荣一同自壶关来了。
这女将年岁不大,生的美艳异常,看着全然不似绿林的人物。
王伦心里却是一惊,隐隐想到了什么。
果然,到了抱犊山校场之中,田虎给众人介绍:“王伦哥哥,这是田某义女,年方二八,并未上过疆场。”
“骑战这场,我方便由她来打头阵,却不知贵方所派何人?”
梁山泊众头领还颇有些不忿:田虎派上这么一个女娃娃,莫非是看不起我梁山诸人?
王伦自己的心却凉了,他已经猜出了此女是谁。
这第一战,梁山泊当是输了!
琼矢镞琼英,马上一柄钢枪,武艺已算高强。
关键是她一手飞石打将的功夫,不逊于没羽箭张清!
此时张清还在东昌府当兵马都监,又有谁能抵得了她?
王伦想了又想,没奈何,还是把林冲叫到了身旁。
“教头莫要大意,此女武艺高强,尤其精通一手飞石打将的功夫。”
“教头上去仔细应付,先小心近了她身,再施展绝技。”
“若真是不敌,也就罢了,我等后两阵再想办法。”
林冲原本自重身份,还不想战一个女娃娃。
眼下看王伦说的认真,知道这女将不简单,也不再推脱,点头应下。
那边田虎看林冲出阵,也不敢大意,拉过琼英,说些什么。
二人下了校场,林冲记着王伦嘱咐,直接拎枪提马冲过去,要近身破琼英的飞石。
谁知走不到五步,猛然见一颗石丸破空飞来,正要打林冲的面门。
教头俯身欲躲时,飞石却正击中头盔,“叮啷”一声,铁盔直飞出去五丈多远!
原来田虎嘱咐琼英的却是:“来人不善,英儿莫要等他近身,直接飞石打他脑袋!”
这一下子,校场两边一片哗然。
王伦暗道一声:“好险!”便想叫回林冲,认输了事。
再看林冲,虽然也被吓了一跳,却并不着慌,拨马再冲。
此时又一石子打来,林教头眼疾手快,竟是滴溜溜将飞石拨了出去。
一边躲着石头,胯下战马并不减速,眼看就要接上敌将。
王伦一阵欣喜,莫非这第一阵还真能胜了不成?
谁知二马错蹬,未及交手之时,突然听到林冲“啊耶”一声,手中钢枪竟然直接飞了出去!
原来琼英瞅得敌将近身,猛然又甩出一粒石子,正好打在林冲右手手腕处。
只这一下,林冲已经痛彻心扉,拿不住兵刃。
琼英得了便宜,更不相让,提枪便刺。
也就是林冲,虽然失了兵刃,毕竟身手仍在。
电光火石之间,林冲换左手抽出随身短刃,“当啷”一声,拨开了她这一枪,而后催马跑开。
若换了别人,这一下刺上,怕是非死即伤!
王伦在场下喊到:“莫要打了,这一战我们认输!”
见未能伤了林冲,田虎暗道一声可惜!
此时却也不能再追,田虎便也高喊一声:“我儿英勇,下来暂歇吧!”
等林冲下马回了本阵,细眼看时,右手腕处已经肿起一指多高。
梁山泊众人暗自咋舌,这小丫头看着只是美貌,不想打起仗来如此厉害。
王伦怕林冲多想,连声安慰:“教头辛苦,此战实是敌将剑走偏锋,真要一刀一枪战时,教头未必就输于她了。”
林冲倒是心态平和:“哥哥不需多言,输便是输了,林某输的起。”
“只是接下来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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