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名府离梁山泊可是不近,一千里开外。
饶是梁山此出全为精锐,王伦等人也走了半个月方到。
眼看到了大名府城,王伦命众人暂且在城外酒馆休息一日,却把鲁智深、武松二位找来:
“两位兄弟不妨扮作行脚的僧道,暂且入城探看一番如何?”
鲁智深、武松二人自无异议,各自提着禅杖、戒刀入了城。
也就两个时辰的功夫,鲁智深、武松回来了,还另外带来一人,正是一枝花蔡庆。
王伦迎进来三人,招呼蔡庆一声,紧声问道:“三位兄弟,如今这城内是何光景?”
鲁智深见了王伦,直接说道:“哥哥,我等却来晚了,也不用进这大名府了。”
王伦就是一惊:“大师为何如此说?城中莫非是出了变故!”
鲁智深答道:“洒家和武松兄弟还未入城池,在那城墙边上便有两张悬赏告示。”
“抓的一人正是及时雨宋江,另外一人却叫什么叶茂。”
“洒家细眼看时,那个叫叶茂的,可不就是花荣兄弟的画像。”
王伦先松了一口气,有追捕告示,可知这两位至少还活着,当是已然逃脱了。
孙定在一旁替王伦问道:“敢问大师,不知这宋江是如何走脱的?”
鲁智深答道:“洒家和武松兄弟商量一下,便打听着去找了蔡牢节家里。”
“这事却甚是破折,洒家也怕说不清楚,干脆请了牢节出城。”
“哥哥直接与他说话吧!”
蔡庆先叹了口气:“唉!实在是愧对王头领重望。蔡某连日快马奔回,已然迟了。”
王伦安慰一声:“蔡牢节说的哪里话,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罢了。”
“牢节且细细说来,莫非是田虎真的劫了大名府牢?”
蔡庆苦笑一声:“却并未劫牢。”
“田虎直接找来了两个闲汉,自认了杀官兵衙役的事情。”
“那两个闲汉把何时动手、用的何种兵刃、伤在何处说的一清二楚,由不得知府大人不信。”
“既然有了凶手,宋公明和花荣将军自然免了嫌疑。”
“梁大人也不是昏庸之人,当下便放了花将军,却把宋公明又押回了军营。”
王伦一愣:“哦?没想到这田虎居然有如此大的魄力,为了一个尚未投心的宋公明,居然舍了自己两个死士?”
蔡庆喝了口水,继续说道:“寨主这却猜错了,那田虎也没舍什么死士。”
“两个闲汉在牢里也就待了三日,知府又开衙审讯之时,竟然当堂翻供,全然不承认前日里所说事情。”
“这二位只言,前日来顶罪皆因收了宋江金银。“
“近两天在牢里细想,又不愿为些许银钱送了性命,以此翻供。”
王伦听得有趣:“还有这等说法?可是,这二位如此说,那知府就肯信吗?”
蔡庆笑着摇摇头:“本来是不信的。”
“可是挡不住两位闲汉各自找了数位证人,其中颇有本乡名士耆老。”
“这些个证人一力证明:当初衙役丧命之时,两位闲汉各有各的事做,远不在现场。”
“到了此时,知府大人也是无奈,将这两位各自重杖四十,压入大牢。”
“虽然到现在仍未出狱,这死罪却已是免了。”
到了此时,不只王伦,便是孙定等人也已经目瞪口呆了:这个田虎可以啊,连不在场的证据都已经想到了?
蔡庆接着往下说:“这两位是脱了嫌疑,宋公明那边却要遭殃了。”
“梁知府又发了文书,分头去捉宋江和那所谓的叶茂。”
“这事儿也蹊跷,此时再想拿人时,满城已找不到花荣和宋江。”
“知府没奈何,只得四处贴了告示,捉拿宋江,和那化名叶茂的花荣将军。”
“王伦哥哥,实话实说:便是我和自家哥哥,也不知道那宋公明是何时走的。”
“不过想来,定然和那田虎脱不了干系。”
蔡庆讲完了,这不大的房间里一时鸦雀无声。
王伦只想到一句话:盛名之下,果无虚士。
看田虎今日行事,不愧陆地小陈平之名。
王伦看看孙定,意思很明显:
事到如今,田虎等人怕是早已离了大名府,我等又如之奈何?
孙定心里也赞叹了一声,却并不灰心,低声说道:
“哥哥,那田虎果然非同凡响,不过小弟却想猜猜他如今身在何处。”
王伦疑惑问道:“兄弟知道他去了哪里?”
孙定笑答:“小弟自然是不知道的。”
“不过田虎来此是为了结交天下豪杰。”
“那除了宋公明,这城内另有一人想来他也不会放过。”
“如果问问他,说不得能知晓田虎的下落。”
听孙定如此说,王伦猛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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