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伦见了张昆教头,看他神色正常,先松了一口气,看来我们是赶上了!
王伦也不废话,直接取出林冲书信,递给张昆:“小可这里有书信一封,教头一看便知。”
张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深深看了王伦一眼,方拆开信笺,细眼观瞧。
看完林冲书信,张教头松了一口气:
“落了草也罢,人活着便好、活着便好啊!”
王伦拱手施了一礼:“张伯,方才小可见张伯家似乎有几个尴尬人士盯着,不知家中是什么状况?”
张教头叹了口气:“自林冲发配沧州后,我将闺女接回了家。”
“得亏老朽也是教头出身,如今颇有几个弟子在禁军中坐到了高位。”
“高衙内多少有些顾虑,虽然每日来骚扰,倒是不曾用强。”
“只是前日殿帅府来人称林冲已死,高衙内不日便要提亲。”
“老夫虽然不信,我那苦命的孩儿却是信了,几次想随林冲而去。”
“老夫无奈,只得让锦儿每日紧紧看着,却不知能熬到什么时候。”
王伦也跟着感叹一声:
“活着便好,活着便好!张伯,林教头和小可是生死兄弟,特托我将嫂夫人接出城去,不知是否方便?”
张昆点点头:“倒是不难。我那门外虽然有人,却也只是远远盯着,并不限制我们出入。”
“后日便是八月中秋,按惯例官家会与汴梁城众同游赏月。”
“倒时城内诸多喧哗,就那几个眼线绝对是盯不住人的。”
“你让林冲中秋夜在城东门外等着,老朽领着闺女摆脱了眼线,一并过去便好。”
听着还挺简单的,关键是怎么摆脱眼线。
看张教头成竹在胸的样子,王伦知道这老头应是有自己的路子。
他不多说,王伦也就没有多问。
两下就此议定,八月十五夜,汴梁城东门外见。
王伦回到酒馆,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跟林冲说了。
显然,林教头对泰山大人的能耐是了解的,听王伦如此说了,也不再担忧,只是托王伦另外购置了几匹好马,以便回程时骑用。
话不絮言,转瞬便到了中秋佳节。
王伦、林冲一大早便收拾妥当,四个人七匹马,在城东二十里树林内等着。
直到日落西山、明月高悬之时,张昆果然领着林娘子、侍女锦儿一并来到。
三位都还是赏月的打扮,除了随身的散碎银子,并无一件行李,家里金银细软显然都舍弃了。
王伦不禁对张教头又高看了一眼,还真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物。
林娘子精神有些恍惚,直到看见了林冲活生生地站在那里,她才相信父亲没有哄骗自己,精神荡漾之下,脚下一软,好悬没昏过去。
林冲赶忙过去一把抱住:“娘子,你受苦了!”
王伦等人识趣地走到一边,让这一对苦命鸳鸯互诉衷肠。
过了一柱香的功夫,眼看夜已深了,再也耽误不得。
王伦使个眼色,赵六过去咳嗽一声,林冲夫妇回过神来,走到王伦面前,齐齐跪地拜道:
“王伦哥哥,奴家有礼了。”
“王伦哥哥,大恩不言谢,以后林冲这条命便是哥哥的!”
唬得王伦紧走两步,双手搀林冲起来,又虚扶了一把林夫人,口中说着:
“兄弟、大嫂快快请起,教头与我本是自家兄弟,何来如此的繁冗礼节!”
赵六也在一旁劝道:“林冲哥哥,此处尚不是说话之地,不如等回了山寨再详叙吧!”
话说完,几人收拾行装马匹,便要连夜赶路。
一直没出声的张教头却迟疑了,明显是有心事。
王伦看出来异样,走过去问道:
“张伯似乎还有话要说?”
张教头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说道:
“此事现在说可能不太妥当,可是我若不提,日后贤婿知道了必会怪罪于我。”
“林冲啊,你可还记得开封府中,有一位江湖人称孙佛儿的孙定、孙孔目。”
林冲愕然回答:“当然记得,孙孔目为人耿直,最喜欢周全人。”
“那日高俅老贼骗小婿执刀入白虎节堂,本是欲置我于死地,。”
“幸亏孙孔目秉公直断,判了个误入节堂,改为充军发配,方才留下了林冲性命。”
“怎么,泰山大人,孙孔目处可有不妥?”
张昆一叹气:“正是如此啊!”
“那日孙定秉公留你性命,也由此恶了高太尉。”
“高俅当日并未发作,却将这过节记下了。”
“时隔半年,高俅多方谋划,给孙定污上了私存兵甲、阴谋不轨的罪名,直判了弃市之刑。”
“三日之后,就要问斩于菜市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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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