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元自手臂处奔涌回心脏,形成强大的压力,岳锋血脉偾张,血液飞速流动,血管膨胀,青筋暴起!他感觉到全身将要爆炸了一般。
“啊!”岳锋不自觉的仰天长吼一声,以释放胸中巨大的压力。
这一声吼把沉浸在惊讶中的众人惊醒,无数道不可思议的目光朝岳锋投射过来。
率先反应过来的岳彰跑到了岳锋身旁。
“锋儿,你没事吧,你忍一忍,千万不能在这里耍横,我这就带你回家去!”岳彰瞧着岳锋,忧心忡忡的说道。
在岳彰的潜意识里,岳锋今天一定是在发疯,十多年了,每个月逢“九”必疯,他都习惯了。
岳锋舒了一口气,将胸中炙热的气体吐出,气定神闲的说道:“彰叔,我赢了,等胡伯伯给我穿上三品军官的官服咱们再走。”
岳锋走向有些魂不守舍的胡保,躬身施礼道:“胡伯伯,比试结束,他们仨躺一躺就没事了,官服可以给我了吧,彰叔说着急赶回镇远城呢。”
胡保如梦初醒一般,表情怪异的笑道:“呃……当然,当然,来,我给你披上。”胡保给岳锋披上三品军官的官服,双手微微蚕豆,表情极不自然。
“谢谢胡伯伯,那么我们这就告辞了!”岳锋拱手施礼,转身要走。
“唉,等等,贤侄等等,镇远路途遥远,天色已晚,不如到府上歇息一晚,我要跟令尊叙叙旧呢……”
岳彰狠狠的扫了胡保一眼,冷声答道:“胡将军,多谢你的美意,镇远那边防务要紧,不敢耽搁,就此别过!”
在一片惊叹声中,岳彰带着岳锋出了武沁市武科学校,找到马厩,骑上宝马返回镇远城。
考虑到自己的军衔比养父还高一阶,岳锋将官服收了起来,岳彰却不允许,非让他穿好,以彰显自己的成就!
一路上,岳彰都在憋着偷笑。
“彰叔,你还是笑出来吧,咱们让马儿歇歇脚!”
人逢喜事精神爽,岳彰停下马蹄,二人在官道旁一小亭子中歇息。
“哈哈,哈哈!想不到我岳彰也有今天!那胡保狗眼看人低,他哪想到锋儿如此争气!”
“父亲,在比试空隙之余,我听到胡珊珊跟胡伯伯的对话,其言语极为尖酸刻薄,为了给咱们岳家出口恶气,我才这么做的!”
提起来这事,岳彰想到了岳锋刚才恐怖的出手,双手抓住了他的肩膀,严肃的问道:“锋儿,你刚才用的是什么功夫?为父未曾交过你呀!”
“我来回答你吧,他刚才使用的是吸元术,属于神级的功法,岂是你这种凡夫俗子能教得了的?!”
一道浑厚的男子嗓音,话里似乎带着刺。
二人循声望去,一道身影出现在小亭边,正是之前出现在比试现场的段晋。段晋从官道边树林里闪身出来,宝刀抱在胸前。
“师兄,好久不见,今日恭喜你了!养子比你官衔还高,只怕你往后得给他磕头行礼了!”段晋戏谑得道。
“段师弟,你这浪迹江湖的侠客靠官闲事度日吗?”岳彰反唇相讥。
“呵呵,岳彰,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今日不是冲你来的!”说完,段晋的目光投向一旁的岳锋,上下打量着他。
被这人盯着看,岳锋感觉到一阵不适。
“既然咱们俩井水不犯河水,请远离我们家岳锋!”岳彰挡在岳锋身前,扯着他准备上马。
“我也不跟你们多废话,只要你养子交出神元,我就放你们走!”
岳彰一头雾水,甚至惊讶,自己的师弟居然干起了打家劫舍的勾当,而且还打劫自己,要打劫的东西听都没听说过。
“段晋!你疯了吗?你可知道打家劫舍是什么罪名吗?!”岳彰愤愤的呵斥道。
“师兄,别跟我扯这些,我一不谋财二不害命,只要岳锋交出神元就行!”
段晋看起来似乎向惯犯一般,脸不红心不跳,抢东西跟取东西一样淡定。
“段叔叔,你要我身上的神元做什么?”岳锋从岳彰的侧边站出来。
“这你就甭管了,你岳三疯之所以一月疯三次,完全是因为神元不受控制的缘故,既然你现在能够控制神元了,你也就能把它们转移给我了,你是要留着它们继续发疯呢,还是把这累赘甩给我?”
岳彰虽然不明白他们说的神元是什么,听段晋这么说,神元这东西就是导致锋儿定期发发疯发狂的罪魁祸首。
“你说什么,锋儿这疯癫病是因为什么神元?”岳彰疑惑的问道。
段晋不耐烦的点点头,道:“你一凡夫俗子,跟你说太多你也不明白,这么说吧,只要岳锋把神元转移给我,往后他就跟正常人一样了,不会再发病,他现在已经拿到三品军官的军衔,往后继承你的职位那都是最低配置!说不定还能做封疆大吏呢!”
岳锋的疯癫病一直都是岳彰夫妇的一块心病,如果真如段晋所说,把什么神元转移掉以后,往后就可以过正常人的生活,这不正是自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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