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依然很差,而且有越来越差的趋势。
吵架后第三天,若嫱发现吴佳崴缺席了。
原本她还高兴的想告知亲朋好友,这是她常久以来过得最舒服的一天。
可是到了第四天,吴佳崴还是缺席。
吴佳崴的死党已开始散播耳语。
第五天,还是缺席。
流言尘嚣甚上,连好友都来问若嫱。
“吴佳崴好像真的被退学了耶!”高丽榕把挂在栏杆上的身子拉回来,回头对若嫱道。
若嫱心微微一紧。
春风吹得人心情舒爽,阳光暖暖洒在身上,伴着远处传来音乐班练习的乐音,让她觉得这个校园很美;谈离开……真的会很痛。
她撇撇嘴,不肯说话。
高丽榕推了若嫱一把,“要不要去求你爸帮忙,让她回来?”
她看了高丽榕一眼,“你相信不是我叫我爸逼她退学的?”
“废话!你若要做,早就这么做了。而且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还真的随便讲讲就被退学?!”
“可是……”那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听说是那天你们吵架的内容被录了音,有人向校方密告。”
“不可能啊!那天只有我和………”
高丽榕打断她的话。“你怎能确定厕所里没人?也或许是她哪个死党再也受不了她?”
“有人上厕所还带录音机的?”她才不信!高丽榕对着若嫱摇摇手指,“你忘了最近大家狂念英文,人人随手一台翻译机或录音机?”她往楼下一指,“连学姐们都是人手一机。”
“可是会有人这样为我出头?这可奇了。”她向来没做外交的习惯,相信也不太会有路人甲拔刀相助。
高丽榕耸耸肩。现实是很可怕的,骑墙派占大多数。
“说不定她们真的相信你会叫你爸爸来,一并将她们处理,所以先下手除掉吴佳成。”
“我的妈啊,这不是连续剧的情节吗?怎么校园里都被污染成这样?”若嫡惊呼连连,无法相信怎会有人有这么多心思。
“这只是推测啦!可是……吴佳崴被退学是事实。”
若嫱一听,一股火气又冒了起来。“那也是她活该,我省得耳根子清静!”
高丽榕忍不住开始数落她,“你就是这样,一张嘴讨人厌!明明心里也担心得要命,干嘛这么逞强!”
“你错了,我巴不得她永远别出现在我面前!我甚至还在想,要是她不退学,就是我退学!”
两个好友四眼相对。
“真的?”高丽榕撇撇嘴。
她才不相信呢!
看着手上的地址,若嫱边找边骂自己。
“我到底来这里干嘛?还找得要死!”连这种风凉凉阳暖暖的日子,她都可以走得满身大汗,真是何苦来哉?
“拜托,这吴大小姐的家究竟是在哪里啊?六十二巷明明就在这儿,怎么就是找不到六弄……”
哀号连连外加自我厌恶,几分钟后,若嫱总算找到了吴佳崴的家。
此刻已届黄昏时分,淡淡的夕阳洒在门牌上,上头的号码证明这就是吴佳崴的住处。
“呼……总算找到了!”她弯腰揉揉酸得要死的膝盖。
红红斑驳的铁门深锁,门旁石柱上挂着一个老旧的对讲机,三楼的按键已损坏,自接了一条电线,直直通过门连了进去,键边贴了张小纸条,写着“找三楼请按这里”然后一个箭头指着新按键。
若嫱再看了看地址,举起手抹掉额上的汗,然后往新键按了下去。
“叽—”
喝!杀鸡呀?!若嫱吓得赶紧松手。
她望着电铃犹豫着要不要再按一次,半晌,从对讲机传出一个冷冷的声音。
“请问找谁?”
若嫱一听便知问话的是吴佳崴。
“我找吴佳崴。”她的声音同样冷淡。
对方安静了几秒气氛霎时微妙起来。
“你是谁?”
“我是蔚若嫱。”
若嫱一说完便觉得听见了吴佳崴吸气的声音,下一秒便听见一声狂吼。
“你给我滚!”
然后就切断了通话。
这该死的疯女人!
若嫱的冷静全数被击垮,也管不得铃声尖锐不尖锐,抓狂的干脆按住门铃不放,一边对着对讲机狂叫,“你给我过来讲清楚!不然就开门!”
铃声、叫声、从三楼传下来同样歇斯底理的尖叫声,几要造成路人:围观。
若嫱豁出去了,退后两步,头一抬,直接对着三楼拉开喉咙吼叫。
“我叫你过来听清楚,你是聋子吗?我告诉你,不是我录的音,不是我!”她吼完,似乎还听见了吴佳崴发狂奔动的声音。
接着发了狂的叫声透过对讲机再次传出来。
“不是你还有谁?!你这个暴发户的女儿,卖弄关系罔顾人命!你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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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