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逻辑,男人就不怕感冒生病了?她坐在桌前拿起筷子吃了两口,忽然觉得没什么胃口了。什么时候竟习惯了同他一起吃饭?自己这么多年一个人早该把那种与家人同乐的温馨忘掉了的,可是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从他的身上都找回来了,也竟不习惯了一个人独自用餐,知道了食不知味。突然心里有些慌,有些恐惧,若是哪天没有了他的陪伴,她是不是会食不下咽到饿死!
那样的预想很可怕,她摇摇头将那些胡思乱想从脑袋里统统扫出去,向浴-室的方向看了一眼,门紧紧的闭着,只听到从里面传出的哗哗的水声。心里突突的跳的厉害,脸颊也烧了起来,想到里面可能有的情景,她呼吸都急-促起来。
“啪啪”打了自己两个耳光,不敢想自己什么时候满脑子的色-情玩意儿了。看来以后每天睡觉一定要把门锁死了,免得哪天一个控制不住跑到他房里去行什么不轨,那三尺白绫就该是她买来用了。为了防止自己再有什么龌龊的思想,她想还是先离开这个总让人想入非非的地方,做了最后的挣扎走进了厨房。
尧措熙没想到自己从浴-室里出来后,迎接他的是一碗冒着热气的姜汤,不能说不感动,于是端起来毫不犹豫的喝了。太甜了,这丫头到底放了多少糖在里面。
饭菜不够温热,但不影响味道,小雨觉得ting好,只吃了一口就被禁止了。眼巴巴的看着他将所有的菜重新热过,这人平时温和的没有一点脾气,偶尔也会表现出固执霸道的一面。比如现在,绝对不会让她吃凉的东西,而且每次做菜不说她也知道,他费了很多心思在里面,都是既营养对胃好的东西。这样对她细心体贴又温柔的男人不喜欢真是太难了。
饭后,两人窝在沙发上看了会儿电视。她喜欢看喜剧片,笑点儿极低时不时被电视里的情节或对话逗的呵呵地笑个不停,每当这时尧措熙总适时的微微笑一笑,还要防止她乐到极点在沙发上翻跟头时碰到头。
一边陪着她看一边状似无意的问了问濮雅心的事,她就把那天被刑步天拉去吃饭却做了相亲挡箭牌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然后又问她怎么认识的刑步天,她说他是她原来老板的老板,偶遇过两次,当然再忘形她也巧妙地略过了在游戏厅打架的事。
“我困了。”小雨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向十一点,不知不觉两人絮絮叨叨的都这么晚了,不知道为什么跟他在一起时间总是过的很快。
“那你先睡,我看会儿新闻。”微笑着拍拍她的头,并叮嘱:“记得把被子盖好。”
“嗯,你也早点睡,明天还要上班。”
“好。”
她大概真的太困了,一路打着哈欠回了自己的房间,爬上chuang不忘拉过被子盖好,没一会儿就呼呼进入了梦乡……
轰隆的雷声重复地响彻在耳边,雨下的如瓢泼般,她浑身都被雨水浇透了,冷的直打哆嗦,即使抱紧了双臂蜷缩成一团那寒意依旧侵蚀着她。周围没有任何可以躲雨的地方,这里空旷而黑暗,偶尔的黑影狰狞可怕的让她心头打颤,借着闪电的忽明忽暗里她看到那黑影只是一棵树,却挥舞着无数的手臂像是要把她吞掉的妖怪。她迷失了方向,迷迷茫茫的不知该往哪里走。
“小雨!”有人叫她,好温柔的声音,让她心头一暖。
忽明忽暗里她看到一个人影,那人影渐渐清晰起来,她狂喜得踩着雨水一路朝他奔过去,“尧措熙!尧措熙!”
“别过来!”他大叫,表情是她从没见过的惊恐可怕。
“尧措熙!尧措熙!”她不管,她只想到他身边去,脚步更快了,突然脚下传来尖锐的痛,她一个踉跄摔倒了。
“小雨!小雨!”他冲她大喊,焦急的惊恐的,脸色鬼样的惨白。
她的脚被扎伤流血了,在雨水的冲刷下身边已是血色的小河,她突然觉得自己动不了了,也叫不出声了。一道闪电划破长空,照亮了眼前的黑暗,也让她看清楚尧措熙整个身体都被黑色的藤蔓紧紧缠住,不仅如此,更可怕的是那些藤蔓上长满了尖利坚-硬的刺,他已被刺得千疮百孔了,那小河一样的血水竟然都是从他身上流出来的。
说不出心里的痛,只觉得浑身上下也都缠满了尖锐坚-硬的刺,她想救他,可她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流血,看着他痛,什么都做不了的自己只会流眼泪流的想死,想杀了那个让他痛束缚他的人。
“哈哈哈哈……”疯狂的笑声响起,她看到一个穿着一身血红的巫婆拿着一把雪亮的尖刀披头散发的走出来,然后张开血盆大口:尧措熙,你的死期到了!受死吧!接着举起尖刀刺向尧措熙的心脏。
“不——”她尖叫着用尽全身力气扑上去……
“不,不要!”chuang上的人猛地坐起来睁开了眼,呼呼地喘着粗气,眼里满满地惊恐痛楚。过了好一会儿看清自己安安稳稳地坐在chuang上,这才松了口气,原来是恶梦。回想起梦里的情景她一阵心悸,掀开被子匆匆跑了出去。
客厅里的电视还闪着光,他还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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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