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已过半,洛鳞和李国业已是喝的面色红润,连景宪臣和柳晋洲也被连灌了几杯。
洛连枝也不时的偷瞄着对桌的父亲,虽几次仍对上了景宪臣的眼眸,但次数多了也就习以为常了,也会拿些点心偷偷塞给芸香,因主仆有分,芸香只能站在洛连枝的身后而不能坐席。
洛连枝这桌渐渐地热闹了起来,谈论的都是些胭脂水粉,衣裙罢了。
洛连枝平日里见得多了便也提不起兴趣来,于是站起身来和各位夫人小姐们说自己先离席了。
随后便带着芸香离开了宴席厅。
走出门外后,芸香便伸了个懒腰,还顺便猛吸了一口屋外的空气朝洛连枝说:“哎哟~可闷死我了——”
洛连枝也不由得嘟囔道:“在宴席上那些夫人小姐表面是在谈论胭脂水粉或衣裙,其实咱们心里都明白,她们比的都是自家的势力和钱财而已,我本就不喜这些勾心斗角的心思。”
芸香赞同的点点头后便歪头瞧着洛连枝问:“那小姐,咱们接下来去哪里,这府内咱们也不熟。”
洛连枝也半会想不起如何是好。
可就在两人丧气之时,景宪臣便走了过来,当然那柳晋洲也在身旁。
四人又见面了。
柳晋洲则是欣喜的朝着芸香打招呼,芸香则是同样激动得回应着。
而那洛连枝心中暗念不好“怎的又是他?洛连枝啊洛连枝,你今天真是背到奶奶家去了……”手足无策的低着头暗自祈祷。
景宪臣本就比洛连枝高了那么大半个头,洛连枝这下更加显得娇小无助。
景宪臣许是喝了酒的缘由,竟也调侃起洛连枝来:“连枝妹妹怎的低着头?方才还好好的,本王一来便反而羞得见不得人了?”
洛连枝听后恼怒成羞,抬起头回嘴道:“谁见不得人了,我那是……我那是盯着我的鞋子在看罢了!”说完还悄悄地把右脚伸出裙外。
景宪臣将这些小动作一览无余,微微勾起他那颜色稍淡但是形状却极为好看的唇,侧着面轻笑着。
景宪臣虽一句话都没说,但洛连枝却知晓刚刚自己那伸出脚的小聪明竟被眼前的男人清清楚楚的看在眼里。
但不得不说洛连枝是十分服气景宪臣的容颜,从侧面看,尤其是那根似白玉般高高的鼻梁,那是连姑娘们都少有的。
芸香和柳晋洲在一旁聊的不亦乐乎,还嚷嚷着想要去将军府内耍大刀……柳晋洲一直吹呼着自己在战场上杀敌的光荣事迹,芸香则也是听的满身是劲,这二人早就把各自的两个主子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景宪臣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心,竟问洛连枝有无爱慕之人。
洛连枝深思了一番,试探的问:“那爱慕之人倒是没有,但是我很敬爱我的爹爹,宪王你问这个作甚。”
景宪臣也似是玩笑般的说:“如今大臣们都急着把女儿嫁给本王做王妃,我想着若是娶一堆不爱的女人回府,还不如夫妻二人琴瑟和鸣恩爱一生,现如今我竟遇见了那想娶之人,就便一时也不想等了。”
洛连枝听完这一席话,便由衷敬佩这景宪臣,她明白这个朝代有钱有势之人家中便都是妻妾成群,只有自己的爹爹至今尚未续弦,她本就看不得那些女人共侍一夫,为了男人争的鸡犬不宁,今日景宪臣竟能也说出此言,那定是十分不错了。
她笑着回到:“宪王殿下能有如此想法,那日后的王妃定是个有福之人。”
景宪臣听后便笑而不语。
……
宴会终是结束了,洛鳞被小厮搀扶着送上马车,而那大将军则是被下人搀扶进了房内。
将军府又为洛连枝另备了一辆马车,于是两辆马车一前一后行驶着回了府。
洛鳞喝的有些多了,躺在榻上时便发出呼呼的声音,洛连枝吩咐芸香给自己打来一盆热水,并同时喊着下人去厨房做一些醒酒汤。
洛连枝拧干毛巾后便擦试着父亲的额头,擦着擦着父亲便囔囔的唤着:“景婉,婉儿……”
洛连枝是知晓的,父亲又是想念母亲了。
不知怎的脑子里却浮现出景宪臣的那番话“我想着若是娶一堆不爱的女人回府,还不如夫妇二人琴瑟和鸣的一生。”
是啊,她洛连枝也是如此向往着夫妇二人共度一生,可是如今这朝代,有钱有势之人谁不是三妻四妾?自己本又是丞相之女,今后那所嫁的郎君定不会差,也不知日后又将遇见何样的富家子弟。
洛连枝走之前就吩咐了下人好生照料着父亲,尽早把那醒酒汤给父亲喂下去。
景宪臣今日与柳晋洲便是要上朝的,只因皇上昨日特意派人传旨来说今日早朝上乃有要事定夺,需景宪臣无论如何都得到场。
待二人穿戴完毕后便骑着马一路向宫中赶去。
金銮殿内,文武百官都到了场,殿内一片议论声,都在猜测皇上今日究竟是有何事定夺。
景昭伴着满殿的议论声走到了那龙椅处坐下。
那文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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