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杀人见血,这种情形令侍剑当时愣在原地。
另一边,同属青城派,亦同为“青城四秀”的两人,侯人英以及洪人雄见状,宛若晴天霹雳一般,怔怔地说不出话。
原本,他们“青城四秀”在江湖之中,也是风光无限,走到人们都对他们很是恭敬。
但前不久,罗人杰死在令狐冲手中,现如今另一位师弟于人豪,又死在了一个不知名的小丫头剑下。
不多时,回过神的二人怒不可遏,当即也不管什么江湖规矩,二人齐齐拔剑冲上擂台,持剑便要刺向还未回过神的侍剑。
看到这种情形,在场众人皆是不住地皱眉。
按理说,于人豪之死,不能完全算是侍剑的责任,毕竟他自己学艺不精,撞到了人家的剑上。
可是自家师弟在自己眼前身死,身为师兄,也不能说侯人英和洪人雄错在哪里。
而且,这件事情旁人是当真不好插手。
于人豪死了,候洪二人却还在,他们都是余沧海手下的得意弟子,若是帮助了侍剑,必然会惹上整个青城派。
虽然在场之人,有一些不惧青城派的,但人家又有什么义务来帮你呢?
难道只因为,即将被杀的是一个小女孩儿?
便是一生仗义执言的定逸师太,也不能够轻易出手。
至于不帮助侍剑,得罪的无非就是林家,是福威镖局。
福威镖局虽是身处江湖,但严格意义上不算是武林势力。
哪怕现在出了一个林平之,但也不会有太多人将之与传承久远的青城派相提并论。
然而,就在这万分危急之时,先前的那扇屋门轰然崩碎。
在飞溅的木屑之中,只见两道剑气破空而出,分别飞射向候洪二人。
千钧一发之际,两道剑气几乎同时洞穿二人的咽喉,令他们步了自己两名师弟的后尘。
场中情形发展急转直下,着实令一干人等难以预料。
顺着剑气飞射而出的地方看去,只见一道挺拔的身影缓缓踱步而出。
依旧是那身月白长袍,依旧是两根飘扬的黑色发带,不是林平之又是何人?
林平之缓缓走出房间,步伐看似缓慢,但却在三两步之间,便踏上了擂台,没有人看得出,他到底是如何上的擂台。
来到侍剑的身边,看了看依旧在剑上挂着的于人豪,林平之轻轻一挥手,又是一道剑气射出,当即将其身首分离。
从侍剑手中取过利剑,在尸首的衣服上擦了擦,将其重新归入剑鞘。
转过头看着侍剑,林平之微微一笑,眼神中却又浮现出一丝心疼。
他恨,很自己实力不足,不能够保护这小丫头,不能够保护家人,让他们能够无忧无虑地生活。
抬手摸了摸小丫头的头,林平之柔声说道:“丫头,真实苦了你了。不过今日这一关,你必须走过,否则将来不知你是否能够跟上我的脚步。”
侍剑闻言抬头,坚定地仰望着自家少爷,脸颊上少见地微微泛红。
随后,林平之叫来了几名下人,将青城派这三人的实体抬走,“青城四秀”自此从江湖上除名。
处理完这一切,林平之向前跨了一步,站到了擂台正中。
“感谢诸位,今日应我林平之相邀,前来此地。但或许当日衡阳城之中,我没有将今日挑战打擂的规矩说明。那么今日我便在此告知大家。”
“首先,今日守擂之人只有我林家之人。换言之,便是只有我林平之,还有我这贴身侍女。”
“其次,今日擂台,不同于其他擂台,诸位当中,想必大多皆是为我所许诺的,辟邪剑谱拓本而来,可谓是存心不良。若是自不量力者上台打擂,死于我二人之手,也休怪我心狠手辣,此乃尔等咎由自取。”
“最后,今日擂台,若有人可凭真实本领败我手中之剑,便如那日所言,拓本自是双手奉上,届时擂台也将撤去。”
林平之当日衡阳放出豪言,今日以一手无形剑气之功携势登场,一时间震撼全场。
此时说出这三条规则,便是有人心有怨气,一时也无人敢开口反驳,生怕步了青城派那三人的后尘。
说罢,林平之转身拍了拍侍剑的肩,示意她不必担心,随即飘然跃下擂台。
随后,场中沉寂了片刻,又有挑战者上台。
经历了一次真正的战斗,见过血也杀过人,侍剑的心境提升了许多,再次与人交手,出手较之先前亦平稳不少,一时间许多打擂之人尽皆落败。
而且,因为有了青城派的前车之鉴,这些人比斗之时,稍感力有不及,便收招翻身推下台,生怕惹恼了林平之。
连战多场,侍剑的体力渐渐不济。
就在这时,从院中一个角落,传出一阵大笑声。
“哈哈哈哈!不错不错!好鲜嫩的小姑娘!这细皮嫩肉,吃起来一定是美味可口。”
随着笑声,两个身影自人群之中窜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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