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思根本不敢相信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平日里很疼自己的堂伯会把自己给这个可恶的人。
她双目含泪,喊:“伯伯。”
周新说:“以后路先生就是你的主人了,你要好好做人,好好伺候,会有一番好前程的。”
“伯伯!”
周新面无表情。
周思明白,这事已经这样了。
她望向周边的那些统领们。
这些统领们,因为她是周新亲戚的缘故,对她一直很照顾的。
可是,这些人此时此刻,都垂着头,不敢说话。
她知道完了。
路雪寒伸出胳膊,说:“我们回家吧。”
周思瞪着他,想说什么,却不敢说出口,再次回头看自己的伯伯,发现自己的伯伯一脸怒容地瞪着自己。
她脑袋懵了,手情不自禁地挽上路雪寒的胳膊。
只能跟着走了。
出门的时候,周新领着众人在后面送,一路送出总督府门口。
那个之前叫路雪寒“土包子”的保卫,此时正跪在地上,两把枪抵着他的头。
周思听到路雪寒先叹了一口气,然后说:“算了,现在人口已经这么少了,你就不用死了,挨几鞭子就好。”
那个保卫听了这话,赶紧磕头。
他其实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是知道自己惹了不得了的人物。
……
周思上了那辆面包车,坐在副驾驶上。
路雪寒帮她系好了安全带,她依然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她不可能知道的,只能偷偷回头,看着总督府的大官们恭送这辆破面包车离开。
……
路雪寒开着车,看了一眼周思,说:“还没醒过来?”
周思看着他,面无表情,显然是还没醒过来。
“你应该识字吧,先看看这个吧。”
路雪寒把文件袋扔到周思膝盖上。
周思先看账本,有点吃惊,他没想到西图镇三个月就欠了这么多钱。
然后看到总督签署的文件,周新的字他认识。
毫无疑问,总督把所有的东西卖给他身边这个人,包括他自己。
她陷入了沉思。
“对了,以后叫我老爷。明白了么?”
周思应了一声,“是。”
“得加上老爷。”
“是,老爷。”
“这就对了,不错,不错,很好调教嘛。”
路雪寒的声音落在车后的黄沙中。
……
车子没走多远,在黄沙中开了,几十里就停下来了,前面停了一辆车子。
边上站了两个人,一个五十多岁的,一个二十多岁的。
他们看到这辆面包车,立马跑了过来,鞠躬。
“老爷,您回来了啊。”
“嗯。”
路雪寒下了车,他把文件夹给。
“老钟,西图镇的事在这里,你安排人处理一下吧。”
“是老爷。”
然后,路雪寒指着刚下车的周思说:“她叫周思,以后就在内屋吧。”
“是,老爷。”
“周小姐好。”
“这是老钟,是我的管家。”
“钟管家好。”
“好好。”
……
周思跟着进了新换的车子。
这车子和之前的那辆破烂完全不同,原木的家族,真皮的沙发,悠扬的音乐,这些东西,她只从那些古董宣传册里面见过。
两百年来,能弄到一辆破烂车,就算发了财了。
这种精品车子,她根本无法想象,到底得有多大的能耐才能弄到。
现在所有的车子,据说都是从那些城市废墟中挖出来的,要两百年后还能用,这肯定很稀有的。
反正她知道自己伯伯肯定是没有的。
有也舍不得开。
路雪寒侧躺着他对面的沙发上,拉开一张小桌子,顺手放了一瓶红酒,两个杯子,倒在上面。
“你喝过酒吧。”
周思说:“喝过一次。”其实她怎么可能喝过,她只见过周新偷偷地喝一小口。
她还记得当时周新的表情,仿佛是喝的不是酒,而是金子。
“既然喝过,那就多喝点吧。”
路雪寒给他到上了一杯子。
这时候,一声轻微的声音,车子启动了。周思看了一眼传闻,窗外的土坡飞快后退,可是她没有什么感觉。
路雪寒皱着眉头看着酒杯中的波纹,“嗯,这车子有点老化了,得换一台了。”
周思实在不好说什么了,这不是她所经历过的。
酒倒好,路雪寒又摸出两盘干果放在桌子上,说:“这东西虽然有点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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