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为了显示自己的权威,在阆中城内居然还弄了一个内城。
内城也有城门城墙,完全与外面隔绝。
进了城墙,刘循眼前豁然开朗,同时也暗暗震惊。
他是一个现代人,曾经也去过一些富豪们的豪宅。
那些富豪们为了显示自己的资本,往往在豪宅周边弄上一片树林,搞一个花园,弄几个游泳池,显得那么的优雅奢侈。
可是当他进了赵家的小内城,他发现现代的那些豪宅与赵家这个豪宅简直没办法相比。
占地多大刘循还不清楚,但就光是他看到的这些,就已经够让人震惊。
一进去首先看到的是一片修得整整齐齐的树林,如果光是这样的话,不会让人震惊。
让人震惊的是树干上居然裹了一层绢帛。
以当时的生产力来说,一匹绢的价值极高。
一般都用作君主对臣下的一种赏赐品,本身就是昂贵的代名词。
赵家这个家将,看到刘循他们用震惊的眼神盯着那些树干。
心里面鄙夷的同时也想炫耀,他指着那些树说道:“我家主人说用颜色不同的绢帛裹在树干上比较好看,我也觉得比较好看,这里面有三千多棵树,每一棵都裹上了一匹绢帛。”
刘循冷哼一声:“这花花绿绿的,倒挺像妓院!”
没想到刘循刚说完,那个家教居然回过头来喝道:“你放肆!!”
后面张任眼睛一瞪,跨前一步一拳砸在他脸上,把他砸倒在地,半个脸都砸肿了:“你个狗奴才!!”
“哎哟,真是大胆,敢打我,给我打!”
呛啷……
这个家将一说话,刘循后面一百亲兵纷纷把刀拔出半截,气势整个爆发出来,吓得那些本来想冲上来打的人齐齐后退。
刘循的这一百亲兵不仅吃下了虎狼丹,更因直接参加了战斗,身上血腥味极重,根本不是一般军队能够比拟的,更不要说他们这些只会欺负老百姓的杂兵。
“通通住手!怎么回事?”有人在前面喊了一声。
这个家将看到人,连滚带爬的跑到那个人面前。
“二爷,您要给小的做主呀,这帮人骂我们赵家是妓院,还打人。”
来人是一个三十岁上下的中年男子,看了刘循一眼,又看了看被打的一脸鼻血的家将哼了一声走上前来:“想必这位就是州牧的长子刘循少将军吧!”
“是!”刘循就回答了一个字。
“在下赵友!征东中郎将赵韪亲弟,这一次是家父寿辰,家兄写信告知少将军会来,让我们接待一番,家父已在宴客厅等候,请!”
刘循心里冷笑,那封信明明是自己写的。
赵友嘴上客气表情却甚是不悦,在前面引路,刘循带的人跟着。
赵家占地极大,往前面走了小半个时辰才来到宴客厅。
一路上赵家的奢华,真是让刘循大开眼界。
园子里,到处是亭台楼阁,水榭花房,一厢厢红砖绿瓦琉璃宝盖。
放眼看去,一处处瓦楼高墙层层叠叠,一件件金漆雕像晃人眼。
墙上挂的是名人字画,桌案上摆的是古玩珍奇,地面一水的汉玉白砖,窗框上镶的全是好玉。
府里面,下人穿的都是绫罗绸缎,甲士们着的全是嵌银宝甲。
刘循看得眼花缭乱,心里面却气得脑门充血,眼前发花,恨不得拔刀将赵友一刀两段,将整个赵家一火烧尽。
咬着牙,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话:“贵府上下如此奢华,为何不见你们赈济灾民?”
赵友哼了一声:“大公子,不怕跟你说实话,巴西郡乃是我赵家的天下,我们活得痛快了就行,个把如败草一样的百姓,爱死爱活,关我们屁事。”
“我们来的路上可是听说,你们私自将州府拨下的军粮和赈灾粮纳为己有。”
赵友霍然回头,用一种极为不屑的眼神看着刘循:“大公子,要不是看您是州牧长子,您说这句话已经没命了。”
“你敢再说一遍!”身后泠苞拔刀出来,异常的愤怒。
赵友冷笑:“看来您的部下好像脾气都不太好啊,您不要忘了这里是赵家,不管您是州牧的长子,还是皇帝的长子,在这里都是我们做主,莫要搞错了位置。”
说完不屑的一笑,转身走人。
“公子,我去杀了他!”泠苞提着刀要上去。
张任等人拉住他。
“该死的可不止他一个,先攒着你的怒火!”张任劝道。
“张任说得对,走吧!”刘循说了声,所有人才进去。
到了宴客厅,就见偌大的大厅里坐了不下百人,能看到的就有一大半是穿官服的官员。
刘循看到之后倒是高兴了,他没想到这么的好运不需要自己去一个一个找了。
里面一片热闹,鼓瑟吹笙,觥筹交错,与外面的凄凉形成鲜明对比。
赵友将刘循引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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