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此话当真?!”
李世民调整了慵懒的坐姿,他努力摆出一副严肃威严的模样,质问长乐。
“父皇,孩儿今日好奇吐蕃来使的模样,所以孩儿特意派手下去长安街坊处一睹吐蕃来使的风采。”
长乐的脸色逐渐恢复平静,既然话以说破挑明,那她也不必再顾忌什么。
“然后呢,长乐,你看见了什么?”
李世民的脸色那叫一个难看阿,他平日里老生常谈的礼仪,却被他的女儿毁于一旦。今日此事倘若传入长安,百姓们必会笑他教导无方。
所以,李世民只能顺着长乐的思路问下去,他期待长乐所言属实,到那时,他反而找到了台阶,可以趁势而下。
“回禀父皇,孩儿,孩儿看见了,这吐蕃来使大白天,在众目睽睽之下,进入了马车!”
“马车?!他进入马车做了什么!”
长乐话说一半的习惯,原本是个让人猜谜,颇有雅趣的举动。但现在,李世民恨不得她一股脑全讲出来。
“他进入了马车,唤来了贴身侍女。而后...”
“而后怎么了!长乐你快说!”
一提到马车,和随身侍女,李世民就联想起长乐之前所说的目无王法,白日宣yin。
他自动就脑补出了松赞朗次在马车内金枪不倒,莺莺燕燕的画面。
与李世民一样,在朝的文武百官也都是男人。他们抱着同样的想法,将目光一众看向了松赞朗次。
现在的松赞朗次,无意间成为了众矢之的。只要长乐说出此事的具体细节,等待他的,那可真是万劫不复了。
“马车内侍女如同狂蜂浪蝶,在马车上蹄叫连连。父皇,你觉得他在做什么!”
长乐很聪明,她并没有正面回答李世民的问题,而是通过一个反问,让李世民自己去猜想。
“松赞朗次,此事是否当真!”
李世民故作恶狠狠得盯向了松赞朗次,长乐已经给他捅出了大篓子,现在他只能期望松赞朗次为他填上窟窿了。
“陛下,确有此事!”
“嗯?!你说此事当真!”
李世民快气疯了,他还期待着松赞朗次此刻坚决否认,或者是满嘴胡言乱语。
毕竟男人有xing欲,是正常的,李世民也能理解他年纪轻轻,血气方刚。
外交才是头等大事,只要松赞朗次咬紧牙关,否认此事,那李世民便可借此台阶而下,三言两语打发了长乐。
倘若此事遂了长乐的心意,外交建立失败,那他李世民开辟国土的梦想也就付诸东流。
所以李世民在心里还是站在松赞朗次这边的,他现在对于松赞朗次的态度,那可叫一个恨铁不成钢!
“父皇,你看这吐蕃来使都承认此事了,那么这桩婚事,父皇也该收回成命了吧!”
长乐很意外,松赞朗次坦荡荡的承认了此事。
不过意外归意外,她还是十分高兴的。
一个姑娘家,最重要的是什么,不是美貌,不是家世,而是名誉和清白!
长乐可不想嫁给一个下流的登徒子,让这登徒子到处去败坏她的名气。
“这...松赞朗次,你还有何要讲!”
正在李世民骑虎难下之时,松赞朗次举起了手,好像有话要说。他的这一举动,无疑让李世民眼前一亮。
“陛下,臣的侍女确实被臣唤于马车中,大叫连连。但臣并非是与她行苟且之事,请陛下明鉴!”
“哦?!那你快说说,你在与她干什么!”
李世民心中暗想,今日就算你松赞朗次指鹿为马,颠倒黑白,我也信了你的鬼话!
“臣...乃是取出了一枚银针,扎于侍女之身,替她治病。”
“银针?!你替她治什么病!”
“臣替她治的是,阴阳失调之症!”
松赞朗次这话一出,李世民彻底晕了,他压根没想到,这小子说话这么直白!
银针,金针,这类针具,在唐朝本就是隐喻暗示了男人的器物。
而阴阳调和,让人联想到的,大多与房事有关。
松赞朗次想表达的,是侍女患有内分泌失调的病症,可他的这番话,令朝堂众人听着就是别有一番滋味了。
“你,你这个无耻之徒!”
长乐气的浑身发抖,她千算万算,没想到松赞朗次就连瞎编都那么直白。
“都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杰,阁下可真不愧来自吐蕃,实乃天人开造化,万物能通灵也。”
朝堂的大臣们听闻松赞朗次所言,个个忍俊不禁,低声轻笑。
而刚刚一直沉默不语的东宫太子李承乾,此刻也出言讥讽,暗示松赞朗次是猿人开化,不懂风雅。
“胡闹!朝堂之上,嬉笑打闹,成何体统!”
眼下朝堂乱做一团,李世民赶紧出言制止。
大臣们见状,纷纷端正了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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