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洪七公啃了鸡屁股,沈墨问道:“洪老前辈如此喜爱口舌之物,想必也精通料理吧。”
洪七公道:“精通倒也说不上,吃得多了,也会几手。还有,小牛鼻子,别前辈前辈的叫了,听得老叫花累得慌,叫七公就行。”
沈墨笑道:“好,那晚辈就叫七公了,七公叫晚辈沈墨即可。七公,我这里有个上好食材,可惜不通烹饪,生怕浪费了宝物,七公可有办法处理。”
洪七公疑道:“哦?是什么食材,且让我老叫花涨涨见识。”
沈墨打开装着宝蛇的笼子,示意洪七公前来观看,洪七凑过头去,看到那殷红如血的蝮蛇,吓了一跳,也是起了兴致:“小子,你这食材着实不凡,老叫花没这手艺,强行料理只是暴殄天物。这样,不如我带你去找一有这手艺的人料理一番,到时候只需让我尝上一口便可。”
沈墨大方道:“无需如此,到时候咱们共同品尝就是。”
洪七公高兴道:“好小子,咱们这就出发。”他生性贪吃,看到这等食材,绝不舍得浪费。
两人相伴同行,沈墨借此机会向洪七公请教了很多武学知识,武功精进不少。
这天,两人来到江边一家农家小屋,忽然闻到一股鸡香味,洪七公忍不住肚中的馋虫,对沈墨道:“小子,我先行一步,这香味实在太香,老叫花要去行乞了。”
在这屋外烤鸡的,是一位古灵精怪的美少女,旁边还坐着一位憨厚少年。少女用土裹鸡烤得一会,泥中透出甜香,待得湿泥干透,剥去于泥,鸡毛随泥而落,鸡肉白嫩,浓香扑鼻。正要将鸡撕开,身后忽然有人说道:“撕作三份,鸡屁股给我。”
两人都吃了一惊,背后有人袭来,竟然毫无知觉,急忙回头,说话的正是洪七公。
这时沈墨赶到,看到那少年,不由笑道:“这不是郭靖兄弟吗,咱们真是有缘。”又瞅了瞅旁边的少女,认出正是偷他钱的小乞丐,心中暗笑,原来这就是黄蓉。
郭靖急忙起身道:“是沈道长啊,真是巧,蓉儿正好做了午餐,快过来一起吃吧。”
洪七公倒是不客气,他已大马金刀的坐在对面:“原来是沈墨的熟人,那真是再好不过了。”他取过背上葫芦,拔开塞子,酒香四溢,骨嘟骨嘟的喝了几口,把葫芦递给郭靖,道:“娃娃,你喝。”
郭靖心想此人好生无札,但见他行动奇特,又是沈墨的朋友,不敢怠慢,说道:“我不喝酒,您老人家喝罢。”言下甚是恭谨。
洪七公向黄蓉道:“女娃娃,你喝不喝?”
黄蓉摇了摇头,脸红红地盯着沈墨,心道千万别认出我来,见沈墨看了她一眼便收回眼神,心中有些失落,又暗暗松了口气。
突然黄蓉看见对面的乞丐握住葫芦的右手只有四根手指,一根食指齐掌而缺,心中一凛,想起了九指神丐之事,心想:“难道今日机缘巧合,逢上了前辈高人?且探探他口风再说。”
见他望着自己手中的肥鸡,喉头一动一动,口吞馋涎,心里暗笑,当下撕下半只,果然连着鸡屁股一起给了他。
洪七公大喜,夹手夺过,凤卷残云的吃得干干净净,一面吃,一面不住赞美:“妙极,妙极,连我叫化祖宗,也整治不出这般了不起的叫化鸡。”
黄蓉微微一笑,把手里剩下的半边鸡也递给了他。
洪七公谦道:“那怎么成?你们两个娃娃自己还没吃。”他口中客气,却早伸手接过,片刻间又吃得只剩几根鸡骨。他拍了拍肚皮,叫道:“肚皮啊肚皮,这样好吃的鸡,很少下过肚吧?”
黄蓉噗哧一笑,说道:“小女子偶尔烧得叫化鸡一只,得入叫化祖宗的尊肚,真是荣幸之至。”洪七公哈哈大笑,说道:“你这女娃子乖得很。”从怀里摸出几枚金镖来准备作为报酬,谁知递给郭靖却摇头不接反道:“我们当你是朋友,请朋友吃些东西,不能收礼。”
洪七公神色尴尬,搔头道:“这可难啦,我老叫化向人讨些残羹冷饭,倒也不妨,今日却吃了你们两个娃娃这样一只好鸡,受了这样一个天大恩惠,无以报答。也罢,来,你们有甚么心愿,说给我听听。”
郭靖仍是摇头。黄蓉却道:“这叫化鸡也算不了甚么,我还有几样拿手小菜,倒要请你品题品题。”
洪七公大喜,叫道:“妙极!妙极!”又对旁边的沈墨道:“沈墨,快来,有好东西吃了。”
沈墨上前坐在了洪七公身旁,对着正对面的黄蓉神秘一笑。
黄蓉被他这一笑笑得有点发慌,急急忙忙就出去买菜了。
沈墨则向郭靖介绍了洪七公,郭靖听到眼前这位就是丐帮帮主北丐洪七公,心里也是一惊,急忙再次恭敬行礼。
过小半个时辰,黄蓉买回材料,开始做菜,洪七公伸长了脖子,不住向厨房探头探脑的张望,一副迫不及待、心痒难搔的模样。
厨房里香气阵阵喷出,黄蓉却始终没有露面。终于,黄蓉笑盈盈的托了一只木盘出来,放在桌上,盘中四碗白米饭,一只酒杯,另有两大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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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