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
肖潇看着陈牧疑惑道：“帮瑶瑶爸爸干嘛扯上我？为什么说看我面子啊？”
“如果你跟吴瑶不是闺蜜，我也懒得管闲事。”
陈牧直截了当回了一句。
“这样啊。”
肖潇脸上露出一丝甜美的笑意，伸了伸舌头坐回椅子上，喃喃说道：“那你要去瑶瑶家里吗？”
“没那个必要。”
“就吃一顿饭而已。”
“我不想别人误会。”
陈牧随口回了一句。
肖潇也没再坚持。
不想误会的原因，她心里清楚。
而且她更清楚陈牧的性格，根本没人能强迫他做事。
他要是决定了不去，就算是自己也劝不动他的。
算了，改天再说吧。
吃饭的理由的还不好想么？
……
……
晚上。
陈牧一个人在九州大厦的办公室里坐着。
他在思考。
自从有了系统，他的人生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已经彻底开始脱线了。
从九州集团弄到的这些产业，如果维系好了，恐怕下半辈子都不用再为钱操心了。
上大学反而成了一种情怀。
等进了大学校园，体验到了大学生是一种怎样的生活后，自己的学生时代也就圆满了。
以后的生活，就是要尝试一下，自己的人生到底能走到什么样的巅峰水平。
就在陈牧憧憬未来时，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
“进来。”
这个时间还守在外面的，一定是小秘书夏梓。
她一直本着老板不下班，她就不下班的原则，随时随地可以在公司加班到很晚。
也是够拼的。
办公室的门一开，夏梓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陈总。”
“怎么了？”
“楼下有个人来找你。”
“找我？”
陈牧一愣。
这都晚上八点多了，怎么会有人到九州大厦来找自己？
“什么人？”
“一个女人，很漂亮。她说她叫程雪，说你一听就知道是谁了。”
“哦，她啊。”
陈牧笑了：“原九州集团的法务总监。你来的晚，不然你肯定会听过她的大名。她可是个厉害人物。”
“是吗？那要让她进来吗？”
“让她上来吧。这么晚还找我，估计是有事。”
“好的。”
夏梓飞快的跑了出去。
几分钟后。
神情清冷淡然的程雪拎着个文件包进了办公室，径直来到陈牧面前，随手放下文件包。
“您好，陈同学。”
“你好。”
陈牧打量了程雪一眼，居然穿的一身家居装。
很婉约的长裙。
头发也柔顺的披着，跟往日里都盘起来的形象大相径庭。
“不用观察我了，我是临时过来，本来已经回家准备吃饭了。”
程雪的脸很冷。
说话的声音也冷。
“好吧，过来干嘛？”
“陈同学，我想请你解释一下，我仔细调查过所有产权转移的当天，不管是九州集团的几家大楼，还是工商税务甚至产权中心，都没有查到你有出入相关单位的监控记录。”
“你一直在调查我？”
陈牧匪夷所思的看着程雪疑惑道：“庄家都垮了，听说你已经脱离了他们的组织，为什么还盯着我不放？”
“两回事。庄家只是提供给我一个工作机会，调查你是我的职责。如果你没问题，怕我调查么？”
程雪一脸严肃表情。
听她这么一说，陈牧也基本上了解这个女人属于什么样的人了。
一本正经。
绝对不会在工作中夹带私情。
而且，她跟庄家应该是没任何关系的。
这样的女人就不折腾她了，说到底，她还算是个认真负责的人。
陈牧耸了耸肩，慢条斯理的说：“我不会解释什么的。程小姐，你有兴趣就尽管查吧。”
“陈牧，你真不怕？你身上有太多疑点了你知道么？随便抓着一条查下去，你都必露破绽。”
“你可真够自信的。”
陈牧无奈的摇了摇头，起身拿起手机笑道：“再多的疑点你也查不出来的。否则，今晚你也不会亲自来找我了。”
“……”
程雪没说话。
那双颇具风情的眸子死死地盯着陈牧。
就好像能从他脸上发现什么一样。
“程小姐，我也要回家了。要不，晚上我请客，请你吃顿宵夜。”
“你真是十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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