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科举论还是学子们之间的科举改革辩论,老臣都曾经去旁听过,说会引起寒门与世族矛盾太过严重,只不过是有意之人故意煽动而已。”
“就以当今的门阀贵胄的底蕴,以及他们的头脑,想要在短时之间撼动他们的地位,老臣看,有点难。”
“就算短期之内能够让寒门读书人有晋升机会,但长期来看,以门阀贵胄的文化底蕴,必然能控制科举考试。”
“所以这有心之人,只是想在短期之内利用科举改革产生混乱,然后做一些大逆不道的事。”
他的意思很明显,直指这个幕后黑手就是刘澈。
他的意思也说得很清楚,科举制改革势在必行,而且必须得改。
因为当今的门阀贵族们把持着朝廷言论,控制了下层渔轮,在其中牟利,这势必会阻碍朝政推行,所以必须铲除。
但是前提是缓慢的来,没必要搞的世族和寒门对立。
房玄龄这么一说,整个事件就清晰明朗了起来。
虽然杜如晦等人并不明白房玄龄所说的有心之人到底是谁,但李世民眼睛却眯了起来。
果然房玄龄是只老狐狸,和自己所想的是一模一样。
他放下了手上的奏章:“所以那些有心之人自己找死,朕绝对不会手软!”
房玄龄和长孙无忌两个人的心都跟着下沉。
他们两个是唯一知情者。
当然也是明白,皇帝李世民做出这样的决定有多么难。
刘澈的才华有目共睹。
如果这场科举改革是刘澈发起的。
纵然刘澈的目的是为了引起动乱,但就刘澈的长远目光来看,这里面所蕴含的惊人才华是无人能挡的。
这样的人才不能为朝廷所用,而要一直跟朝廷作对,才是他们觉得最大的悲哀。
特别是当他们得知刘澈居然是刘文静之子后,心里面就更加的不舍了。
人才啊!
人才难得!
鲤鱼跃龙门!
如此经典的话语,是多么有才华的人才能说出来的。
可惜啊!
可惜!
而李世民的心里何尝不是这样想的。
他一直都在恨刘澈,为何要自作孽。
朕都已经打算原谅你造反的大罪,为何你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朕的耐心。
……
万年县县衙。
县尹正在处理公务,突然有衙差急匆匆跑来。
“县尹不好了出大事了!”
县尹吓得毛笔都掉了。
长安城分为东西两个县,长安县、万年县。
万年县县衙所在离皇城太近,周边居住都是达官显贵,每个人的脑袋都比他一个小小县尹要大。
在这种地方为官说出去是很有面子但是苦的很,谁也不能得罪。
所以一听到出大事了,县尹吓得差点坐不住。
“快说,到底什么事?”
心里在祈祷千万不要是什么大事。
衙差冲进来!
“不好了,县尹,胜业坊出人命了?”
当啷!
县尹手里的杯子掉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胜业坊在县衙东北,隔着一个坊,正好在东市的正北方。
在兴庆宫的正西边,是紧邻。
胜业坊简直就是万年县的核心。
不仅居住的都是达官显贵,也是不少皇族活动的地方。
听说坊内有太子李承乾设立的文学馆,天下有名的名士都喜欢在那里引经据典,辩论文采。
那个地方出人命,县尹感觉自己的脑袋已经离被砍掉只有一步之遥。
“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衙差禀报:“根据不良人新传来的讯息,说是因人聚集的太多,发生了踩踏事故,出了人命!”
“死了几个人?”
“就一个!”
县尹松了口气,这可能是不幸中的大幸,幸好没有死伤太多。
“不过,那个人的身份不简单……”
县尹的心又悬了起来:“死的是谁?”
那个衙差想了想之后,还是回道:“荥阳郑家的人!”
咣当!
县尹从榻上掉下来。
荥阳郑家,那可不是一个小小的家族。
那可是一家门阀。
荥阳郑家的人死在自己的地面,可以想象荥阳郑家会对自己怎么样了。
前途没有了不要说。
以后随便找个茬,闹自己一下,那就是死罪。
县尹的脸刷的一下白了,半天回不过神来,接着他跳起来大吼:“还不快去查,到底是什么原因?”
那个衙差满脸苦涩:“县尹,不用查,已经找出了原因!”
县尹受不了这个衙差吞吞吐吐的:“不要一句一句的回报,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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