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顶楼。
沐浴后,小夏穿着睡袍在屋顶的小棚子里坐着,她右手拿着一杯红酒纵览整个灰狼营地。
静谧的夜晚犹如暴风雨前的宁静。
然而即将迎来的会是几级风霜无人知晓。
命运使然,她必须替代主人格迎难而上,拿回属于夏沁雨的一切。
“嗡”的一声响,她直接拿起手机接听,在对方言语间,右手在悠闲地摇晃着红酒杯。
“你决定了吗?”对方淡淡一声询问。
她抿下一口红酒,应了一声,“嗯。”
“条件是离开陆洋嫁给我也愿意?”
她思忖了半晌才回答,“我不是夏夏,我没办法代她回答这个问题。”
“这是我唯一的条件,如果没问题,明天我们再见面。”
对方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
最讨厌被人威胁的小夏此时恨不得把对方撕碎。
她放下红酒杯,带着醉意闭目权衡着利弊。
小夏不爱陆洋,她可以嫁给任何能帮她完成任务的人。
可是肌肉记忆是可怕的。
光是听见不能嫁给陆洋这个条件她就觉得心闷得快要窒息那般难受。
只要陆洋在她身边就会不自觉的想粘着他,抱着他,亲吻她,甚至做更亲密的事情。
她的心主宰着她的情感。
楼下的人也同样透过窗户欣赏着阳城这块特殊地方的夜色。
窗外的灯光好比星光闪耀在大地上,好似一点火光就可以把这片星火燎原。
他在意料之内的接到刘铭的来电,不失礼貌的接起并问候。
“夏夏这会儿怎么样了?”刘铭问。
他的语气和蔼,听不出半点情绪。
“师父放心,她很好。”陆洋白天的疑问此刻却只字未能说出,均噎在了喉咙。
“小夏这个人格很任性,你要迁就着点,现在她在你身边吗?”
“她在沐浴。”
“你要知道她有着夏夏的记忆,但是夏夏完全不知道她的存在,如果夏夏醒了千万不要提起小夏。”
“我明白的师父。”
陆洋意识到自己的话语太过简短,难免会令对方生疑,于是随便问了个问题,“小夏犯过错吗?”
刘铭在电话前头明显一顿,话筒里出来的呼吸声开始有点急促。
“你为什么这么问?她又做什么坏事了吗?”
他先是一副震惊的疑问,后面却用了一个“又”字,这话里暗藏的玄机有点微妙。
“我就是想知道不同人格是不是会做不同事情,她没有做坏事师父。”
“你千万别怪夏夏,那都是小夏的问题,法律上也不会承担责任的,不用担心啊。”
这话怎么听怎么不顺耳。
他接着道,语气焦急了不少,“还有你注意观察一下她,如果小雨出来就不好了,那可是犯过大错的,我花了两年时间帮她催眠才让她彻底离开的。”
“小雨?犯大错?什么错?”
刘铭突然像说错话一般支支吾吾的,“不过是小孩子打打闹闹,记得就好,有事记得联系我,我这边还有个国外交流视频会议,先不说了。”
抛出这么一个问题却戛然而止,简直要逼疯陆洋。
究竟是什么大错?小雨又是多顽劣的人格需要花两年时间去驱赶。
他特意提起不会犯法这个概念,难道哪件事犯法了?
趁小夏还在楼顶观星时,陆洋抓紧查找精神分裂症的资料,期间还咨询了胡鹏。
在他更加深入了解这个病情时,陡然理解夏沁雨选择这个专业的原因。
医者不自医。
她从自己的病情中发现国内缺乏这方面的人才,所以才会排除万难的坚持做那个教学项目。
陆洋抬手扇了自己一掌,懊悔自己的蠢钝如猪。
以前总是鄙视她的专业,误以为她只知道追星,从没用心去了解她的经历和背负的重任。
小夏走进房间时,恰好看见他在自扇巴掌,那画面好气又好笑。
她锁上门快步走到他面前抓住他的手,“你干嘛打自己?”
“宝贝对不起。”
他一把将她抱入怀中,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低头重重的吻下去,另一只手捏着她的腰窝。
小夏被他吻得有些迷离,加上酒精的作用,双腿倏地发软,抬手双手勾着他的脖颈,生怕自己会站不稳摔倒在地。
正要进入关键步骤时,他们的手机铃声几乎同时响起。
陆洋不耐烦的按掉自己的电话,又将她那部铃声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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