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心平和肖晓辉急忙骑车赶过去。只见两个人坐在地上,查看着伤处。由于都是穿裙装,两个膝盖破皮,流了丝丝血,时昭阳的新丝袜也破了几个洞,狼狈之极。黄辰姗的膝盖出血了。可是,脸上还挂着笑容。鲁仔若先是无其事,然后又望着黄辰姗夸张地说:“好心疼哦,”等着大家都以为她在心疼女儿而发出深情的表情时,她接着说“这袜子好贵的,十块钱一双哩。”黄辰姗听完,忍不住笑了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尘,把单车丢给黄心平,她们三个人到海边看打鱼去了。
快十二点了,表哥打电话说去吃中饭。黄心平一行离开植物公园去与表哥午餐。在路上,黄心平寻找药店,买了些药帮时昭阳和女儿处理伤口。午餐在红树林,环境优雅。时昭阳、黄辰姗都对那里的“摇篮”表示了兴趣,那些“摇篮”是麻绳织就的网状物,两头分别系在树上,人在网里躺着,摇来晃去。
下午四点左右,乘大巴离开海头去亚珊。车上,时昭阳黄辰姗坐在一起,海风撩起了黄辰姗的头发,露出了耳朵。时昭阳看到她的耳朵,说很好看的,耳垂那么大那么肉。没想到,黄辰姗却把头发抹下来,遮住了耳朵。时昭阳说:“这里也怕羞吗?”
黄辰姗说:“习惯了,总是担心别人看到我耳朵上的东西。”
“可是,你耳朵上什么也没有呀。你看你,见不得阳光的事就不要去做嘛。提心吊胆的。”
“我也不知道对错,经常是做完了之后才知道错了,可是,没有办法改了。”
时昭阳听完,沉思了一会说:“我从小就打了耳孔,年龄可能比你还小呢。不过,我上学的时候是不戴耳环的,只在家或休息的时候戴。”
“那跟我爸爸说一下,我也只在家里戴,好不?”
时昭阳首先让黄辰姗取消防卫心理,然后进一步引导,“但是,作为学生时应该学习的。人的每个时期必须做应该做的事。你也看到了海岛的女人很辛苦,那是由于这里的人重男轻女思想严重,让男孩子读书,而女孩子在家里劳作。而你,生在一个多么幸福的家庭,爸爸妈妈辛苦工作,就是挣钱让你多读书。可是,你却不珍惜。你现在快乐一年,以后就可能痛苦一辈子!”
“现在快乐一年,以后就可能痛苦一辈子!”黄辰姗咀嚼着这句话。
“是呀,你能明白吗?年轻的时候,刻苦学习,以后艰苦创业,学了本事,有了财富积累,到老了,身体也差了,病痛多了的时候,就不必去打拼了,这叫先苦后甜;相反,你的时候没有学到东西,没有本事,没有财富,到老了,想挣钱却没有力气,没有钱,等着吃苦吧。你愿意过那种生活呢?”
黄辰姗没有回答。
傍晚时分,抵达亚珊,按联系的部队预备役实训招待所,坐的士进去。招待所的条件很简陋,但考虑到熟人的安排,只好将就住下,只等明天再找新的酒店。
“头,电话,文校长找你。”肖晓辉递过来手机。
“文校长,我在休假,有什么事请等我回去之后再指示。”时昭阳先发制人地说。
时昭阳跟黄辰姗两个人约定,这几天手机都关机。结果,文校长把电话打到肖晓辉这里来了。可是,时昭阳接到电话之后,脸色却严肃起来。黄心平发现,一路上,时昭阳的情绪也没有昨天来海岛时那么高涨。
肖晓辉问:“是学校出什么事了吗?”
时昭阳点点头头,说:“文校长说,有我的举报信。”
“举报信?举报什么?”肖晓辉的眼睛有些迷茫。
“还不是‘校园信息综合平台’的事。”
“那怎么办?”
“不管他,还不是没有中标的公司搞的。”
说归说,时昭阳的情绪明显有些低落。她在回想整个招标过程,应该是合乎程序的。好在这次出行没有接受业务单位的“意思”,否则,撇不开也说不清了。举报什么呢?时昭阳细细地把招标过程“过电影”一遍,确定没有什么把柄,心里也就放宽了。同时,也隐隐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一定蕴藏着什么风暴。毕竟是一场利益之争呀。
晚餐后,时昭阳随意地往海边走。在一广场,只见一片灯火阑珊,伴着海浪拍打的声音,显得格外的有情调。时昭阳似乎有点喜欢,情绪也突然好了起来,再度和颜悦色,提出要去海边散步。广场的石碑上刻着“大东海广场”,周边都是人头。广场的沙滩上,时昭阳突然拉着黄辰姗疯跑,跑得无影无踪,消失在茫茫夜色中。黄心平想喊住她们,因为时昭阳和黄辰姗她们的手机都关机的,担心一时找不到她们。黄心平和肖晓辉不敢走开,只好在原地等候。
沙滩旁边的小店很多,灯火辉煌的,都是卖旅游产品、小吃、唱歌的,沙滩上的游客也很多。时昭阳带着黄辰姗在人群中,再也没有出现。黄心平和肖晓辉在沙滩等了很久,仍然不见时昭阳和黄辰姗。黄心平说:“不会出什么问题吧?可别走丢了,这么黑咕隆咚的。”肖晓辉迟疑了一下,似乎是安慰说:“应该不会吧,这地方不大,时昭阳那么机灵的人,不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
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