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仁中想到什么,问道:“对了?祭四亲庙的祭文?祭庙人名册?礼单写好了吗?等会就要了!”
韩世信这才想起,暗骂自己糊涂,不好意思说道:“昨晚就写好了,放在书房,上早朝忘记拿了。你看我这记性,多亏你提醒,我这就回家去取。”
说着,就要回家取去。
傅仁中怕他忘记,提醒道:“还有前去册封各州县官员和周擢检校太尉李筠文书,吏部也要要了。”
韩世信一边走,一边回道:“知道了。”
说着,出了礼部,径往家中走去。
转过几条长街,经过几座牌坊,在一府门前,停了下来,他用门环敲了敲门,喊了声:“先让啊?”
院中人应了声,只见一个中年人,把门打了开,他手执长剑,正在练武,问道:“老爷回来了?下早朝了吗?”
韩世信一边走,一边说道:“还没呢?有东西忘记拿了。”
说着,进了书房,整理文书和收拾书本。
只见书房里挂满字画墨宝,满屋书籍,堆叠整齐,各门各科,犹如书库,足有万本。
偏屋中时有小孩娃娃大哭,他哭的伤心,苦的悲泪,喊着:“韩通伯伯?韩婶婶?奕儿想你们?”
啊,啊,啊,哭了出来。
韩世信一闻哭声,只是苦笑,收拾书本,眼见这里是书,那里是书,堆叠一旁,像被小孩翻过一般,全部按先前放好,审视眼前棋盘,一堆棋书,八卦图形,易学著作,不由心想:“这孩子读这些书看的懂吗?”
再看棋局,暗自惊骇,只有苦笑,心想:“乾坤古棋,千年无人能解,这孩子他要解棋?他这么小能解吗?”也不多想,拿过文书,苦笑着,出了书房,往偏屋走去。
这时走进,见妻子傅小慧揭开被褥,抱小儿韩奕起床,哄着穿衣服,韩奕就是不依,足踢被褥,哇哇大哭,挣扎着,甩开娘手,碰也不让娘碰。
傅小慧哄道:“奕儿乖,听话,起床读书啦?”
说着,还要去抱,韩奕醒转,哭道:“娘?奕儿不读书,先生教不来书,奕儿不跟他们学,奕儿自己会,不要他们教。”
怎么也不依,偏偏哇哇大哭。
傅小慧只是苦笑,自言自语:“你这孩子,就是不听话,来,娘给你穿衣服,听话。”
回头见韩世信走进,苦笑着脸。
傅小慧问道:“老爷?下早朝了?”
说着,强行抱起韩奕,给他穿衣服。
韩奕被抱在怀里,加大哭音,再者天气冷,光着身儿,抱着娘,哭的撕心裂肺。
傅小慧一边给他穿衣服,一边说道:“奕儿乖,不哭,再哭,爹爹可要打了。”
韩奕自袖擦泪,抬头见爹爹也在屋里,非旦不怕,更是加大哭音。
傅小慧给他穿好衣服鞋子,挣扎下地,叫了一声“爹爹?”
抱住韩仕信,死死不放,哇哇大哭,他一边哭,一边叫道:“爹爹?爹爹?奕儿不读书?奕儿自己会读?不要先生教好不好?不要先生教?”
接着“啊,啊,啊”的,大哭起来。
韩世信见他这样,不由很是心痛,蹲下身来,把他抱在怀里,拍着小背,哄道:“奕儿乖,不哭,听话,听爹爹话,不哭。”
韩奕半个光头,前面一梳头发,两边留有小辩,如画里仙童,生的聪明,眉清目秀,抱着爹爹,扑在怀里,哇哇大哭,边哭边道:“奕儿不听话,奕儿不听爹爹话。”
韩世信是个火性子,偏偏在他面前,发作不出来,晚年得子,对他十分疼爱,舍又不得打,只是苦笑,问道:“小祖宗?我的小祖宗?你听话?不哭好不好?”
所谓晚年得子,也不是只有韩奕一个,在他前面还有两个哥哥,两个姐姐,比他大十七八岁。
韩仕信忙说好话,叫他别哭了。
韩奕闻言,加大哭音,一声声,撕心裂肺,整个小院,也能听到,说道:“不好,奕儿要哭。”
接着“呜,呜,呜”哭了起来,变着法子,来为难爹爹。
韩世信拍着他小背,哄道:“奕儿听话,乖,不哭。”
韩奕偏偏还哭,而且不止。
韩世信也不再哄,找张椅子坐下,抱着韩奕,连叹长气,心想:“堂兄啊?堂兄?奕儿这孩子?何时才长的大啊?你把他交给我?不是苦我吗?”
说的是韩通,想起堂兄被彦昇所杀,心里惨疼,只叹着长气,心想:“这些事该不该告诉奕儿?他知道了会怎么样?”
也不再想,多愁还是愁。
韩奕见爹爹不再哄,只是叹气,转哭为笑,抽出小脑袋,呵呵大笑,叫道:“爹爹?你真疼我。”
说完,亲了爹爹一口。
韩世信这才笑了出来,也亲了韩奕一口,问道:“爹爹疼奕儿?奕儿疼不疼爹爹啊?”
韩奕抬头看着爹爹,倒坐在他怀里,回道:“奕儿疼爹爹。”
说着,抱住韩世信,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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