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奕也是无奈,气“哼”一声,只得拜了先生。
在书院领了书本,明天就来上课。
这些做完,就去韩通家,只见着谭小翠,没见着韩通,一问是和周世宗柴荣,攻打辽国去了。
韩奕多少有些失望,他和谭小翠说了会话,就回到了家里,今天和爹爹睡,为书院读书一事,在哪里抱怨不停。
韩世信忙说好话,这才睡着。
第二天,无精打彩去书院读书。
没上到一半,先生教的知识实在太低级,太简单,早就学过,早就会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重挨了三顿戒尺,这才醒来,恼问:“你为什么打我?我爹爹娘都没这么打过我?”
说完,哇哇大哭。
全班书童,哈哈大笑。
教书先生恼怒,直问:“不用心上课?打瞌睡?就该打?”
韩奕一恼,气答:“哼!你把我打死好了?你讲的不好?我都会,不打瞌睡?做什么?”
教书先生上下打量韩奕,怒问:“你是谁家孩子?怎这般不听话?快点坐好?”
韩奕神色一怒,气“哼!”一声,恼道:“我就不坐好?你把我打死好了?没见过你这样先生?没用而且无能,讲课又这么差?”
教书先生气炸,当场下不了台,他一脱裤子,只听“啪,啪,啪”就是几戒尺,恼问:“还不坐好?顶嘴?”
韩奕本来要哭,偏偏就不哭,他勃然大怒,气问:“死老头?我说你没用?而且无能?你还不相信吗?不说别人,你还不如我,讲些知识,我早就会了?”
“老头?我问你?你知道我是谁吗?”
教书先生本要打,忙问:“你是谁?”
韩奕抬头,很是自信,回道:“告诉你,我叫韩奕,无所不能的韩奕,解开乾坤古棋,乾坤古算的韩奕,精通各门各科知识,精读:礼律,音律,易学,算术,棋艺,兵法,书画。奇门,阵法,五行,数术。”
“佛学,儒学,道学。政治,天文,地理。无所不会,无所不能,一本书随便翻翻看看,只一遍就能上背、下背、左背、右背、横背、竖背、倒背如流韩奕。”
这是他的招牌说辞。
教书先生有些不信,从识字、写字、到经史,出了一些题给他。
韩奕毫不停顿,随出随答,随口便答,一一解开。
如此这般,学无所学,让书院各个教书先生脸色难看,纷纷下不了台,没一人教的了他。
只是几天跳到了县学府小学,在哪里还是一样,本要到太院国子监读书,因院长不肯,又怕爹爹骂,只得忍着,继续上课。
韩奕在书院班级里也就遇到了六个对头,名字是谭再元,王永祥,梁倍生,傅仁其,杜仁和,李子清,他们常常和韩奕吵架,而且是课堂。
这一天,又和他们吵了起来。
韩奕不理他们,“哼”了一声,不奈烦自个回家了。
到了冬天,寒霜遮地,北风如刀。
屋外下着雪,冷上加冷。
一大早,街上还没有行人。
雪还在下,只是没先前那么大了。
一眼望去,千山古渡,被大雪淹没。
汴梁古城,于是雪的世界。
店铺林立,无一敞开。
屋顶残留的枯叶,被风吹起,片片落下。
打着旋儿,或上或下,或左或右,落入小院,韩奕家里。
只见傅小慧手执扫把,扫去落叶。
在远处,梁先让挥舞长剑,自个练武,偏天直刺。
在书房,韩奕穿着厚厚棉袄,手捧着著书本,聚精会神,全神贯注读着。
他声音清脆,悦耳动听,读的是《易传》第一章:“乾:大哉乾元、万物资始,乃统天。云行雨施,品物流形。大明终始,六位时成,时乘六龙以御天。乾道变化,各正性命,保合太和,乃利贞。首出庶物,万国咸宁。”
“坤:至哉坤元,万物资生,乃顺承天。坤厚载物,德合无疆。含弘光大,品物咸亨。牝马地类,行地无疆,柔顺利贞。君子攸行,先迷失道,後顺得常。西南得朋,乃与类行;东北丧朋,乃终有庆。安贞之吉,应地无疆。”
韩世信听到读书声,他抚摸长须,小步走了进来,笑问:“奕儿啊?这么早就起来读书?冷不冷啊?”
韩奕放了书本,回过头来,笑答:“爹爹?我不冷,奕儿睡不着,起来读读书,你怎么也起来了?”
韩世信不答他话,只是看着韩奕,慈祥笑着,心想:“爹爹啊!要上早朝,不起来也要起来啊!”
他晚年得子,韩奕是最小一个孩子,对他是百般依从,宠着,惯着,疼着,舍不得打,舍不得骂,不管什么事,只要他能做,做得了也都依他。
韩奕也就癞皮撒娇和他哭哭闹闹。
这时一笑,到了韩世信跟前,一把抱住爹爹,叫道:“抱我?”
韩世信无法,看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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