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压根就看不起我,我竟然跟他刚起来,他怎么不气!只见他露出阴森森的笑容。
“哼,既然你想死,那我就送你一程!”
苍狼一声,宝剑递出,快的让我眼花缭乱。我不敢大意,先往后退。
林平之以为我怕了,得意的眉飞色舞。
“我的剑法怎么样,比令狐聪的如何?”
他的剑法绝对不是《辟邪剑法》,阴森诡异,让人彻体生寒。
我忍不住问:“这是什么剑法?”
林平之笑:“等你死了,我再告诉你!”
呲!林平之的剑尖刺向我小腹,我急忙挥舞大刀。当的一声,火花四溅,照耀如同白昼。
尼玛,我感觉手上的血管都要炸裂开了。
同时,一股强大的力量把我往墙壁上推。现在身前有林平之,身后有一堵墙壁,我退无可退了。
林平之稳操胜券,剑光映着他冷酷邪恶的面孔,还有他那一双瞎眼,跟鬼一样。
“田伯光,没有那金刚钻,就别揽那瓷器活儿。我杀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话音未落,他的剑又陡的刺出。
我心里骂:林瞎子,可是你逼我的!
我把大刀做银针,呲的一声,弹出去。快准狠,跟精确制导导弹似的。
林平之尽管瞎了,可他身体的其他机能还没有废,他能感觉到我大刀上凝聚着一股强大的力量。
只听他惊慌的惨叫,翻身跳在一旁,大刀从他手臂切过,轰的一声,刺进墙壁,尘土飞扬。
林平之表情诧异,不敢相信眼前经历的事情。
“你……你用的是什么功夫?”
当然就是我在皇宫地下室里学的《葵花宝典》了,我扔银针的水平比东方不败要高明很多,东方不败能一个人对付令狐冲、任我行、向问天和任盈盈,我对付一个林平之,自然是绰绰有余了。
“等你死了,我再告诉你!”
林平之又气又怕,恨不得把我碎尸万段,但又忌讳我的剑法,不敢上前一步。刚才大刀飞过去,依然将他的右手切伤了。
“这手法,怎么像岳不群的?难道,你也学了辟邪剑谱?”
我打个哈哈。我就不告诉他,让他干着急。
“辟邪剑谱是我的儿子!”
辟邪剑谱不过是《葵花宝典》的残篇,所以说它是我儿子,一点也不过分。
林平之是个聪明人,从刚才我扔的那一刀子,已然明白不是我对手。只见他眼珠子滴溜溜转动着,忽的朝任盈盈伸出魔爪。
“魔女,快把令狐冲的独孤九剑交出来!”
来的太突然,我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更不用说任盈盈了。
情急之下,她禁不住喊:“冲哥,救我!”
就这一句,可以看出令狐冲在任盈盈的心里占据着多大的分量,我要想走进她的心扉,看来是不可能了。
我化悲愤为力量,用起移形换影大法,这在《葵花宝典》里面,是一门精深的学问,我在皇宫地下室里钻研了好多天才钻研出门道来。
移形换影讲究走位,讲究身形轻盈,走出对方意想不到的脚步。我要是还没有被阉,还是个男儿身,身体笨重,压根就学不到移形换影的精髓。现在已经是阉后之人,所以身形就变得轻盈多了。
几乎是不需要时间,便闪到林平之和任盈盈之间,砰的一声,打出一掌,林平之炮弹似的飞出去,呈抛物线掉下,整个院子都为之一震。
“盈盈,你没事吧?”
关切之下,我已经忘记她是我挚友的妻子了。
任盈盈脸如白纸,气喘吁吁,呼出的气息,好像还带着一股花朵的芳香。
“我没事,谢谢你救了我。——咦,你看!”
顺着她潺潺的眸光,我在青石板上看到一个铁牌子,牌子上有个赫然的标志:正是灵教的标识!
“林平之是灵教的人!”
我和任盈盈异口同声说。
被我们识破了身份,林平之很是慌张,不过还死要面子说:“得罪了我,就是得罪了灵教。从此之后,灵教之人,个个视你田伯光为仇人!你摊上大事了!”
忽的一声,林平之飞上墙头,在月光下行走如飞。
任盈盈喊道:“别让他跑了,他可是追查灵教的重要线索!”
有她这句话,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我也得冲上去。
“盈盈,你好好待着,我去追林平之,务必把他抓回来,为令狐冲报仇!”
“小心!”
我的《葵花宝典》可不是吃素的,只要给我足够的距离和时间,林平之肯定会被我赶上。
然而,才追了不到二十分钟,他就蹿入一个大院子里不见了。
真是侯门深似海,这个宅子院落一套紧跟着一套,一重接着一重,此时又是晚上,要找到林平时谈何容易!除非我穿越的时候,带着夜视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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