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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家镇有史以来,最为恶劣的杀人事件。
终于在众人架起荔枝柴,焚尽尸身之后结束了!
虽然对这怪人的身份疑惑,不知道他为何要如此做,但是破了案也就够了。
看着一身洋装打扮,颇有几分买办洪穿衣风格的年轻人,沈弥眼神微眯。
如果他没有猜测错误的话,这家伙就是九叔未来的弟子刘秋生。
刘秋生虽是由姑姑养大,不过姑姑开着任家镇最大的胭脂水粉店,倒也算是富家子。
不过沈弥对刘秋生和文才都没啥好感,所以并没有跟他认识的必要。
转身和镇长说了几句,沈弥便告辞离去。
夜色降临,明月高悬其上,星罗棋布。
任家镇外的官道上,两道身影正迎着月光缓缓走来。
走在后面的人,喘了口气,停下脚步,带着几分埋怨的说道。
“九叔,怎么还没到任家镇啊,我都快走不动了!”
听到后面这人的抱怨,九叔停下脚步,有些无奈。
“文才,你走不走?”
“不走的话,我就不管你了。”
文才一脸的幽怨,哼哼唧唧好一阵。
见九叔真的要走,方才跟上九叔的脚步。
走在前面,九叔很是懊恼不已。
自己当时怎么就鬼迷心窍,居然答应将文才收入门墙。
这文才明显有问题。
再加上又没有修道的天赋。
这样的徒弟,他收来干什么?
可是回想起那天的场景,九叔就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九叔和文才一前一后,彼星戴月,终于是回到了义庄。
“文才,你以后就住在这里了,没事少出去乱跑。”
点燃蜡烛,将义庄照亮。
九叔看着文才,很是认真的说道。
文才打了个呵欠,并没有将九叔的话语放在心上。
目光在义庄内扫视一周,看见了摆在角落的凉椅上。
“九叔,已经很晚了,我要睡觉了!”
跟九叔说了声,也不管凉椅上的脏污,文才直接往凉椅上一躺,没过多久,便打起了呼噜。
见此情形,九叔没好气的摇了摇头,无奈的叹息一声。
“真是个憨货!”
九叔将行李在屋内放下,然后转到庭院里的水井边上,打了凉水上来,清洗了一番。
这才回到卧室,美滋滋的躺下休息。
一夜无话,次日天光。
沈弥是被脚下的痒痒给挠醒的。
抓起旁边的枕头,沈弥没好气的扔在了任婷婷身上。
“婷婷,你是不是皮痒痒了啊!”
看着手里拿着狗尾巴草的任婷婷,沈弥没好气的说道。
“懒虫,起床了啊!”
任婷婷和丫鬟小翠嘻嘻笑着,做了个鬼脸。
不等沈弥有所反应,两人转身就跑了出去。
“睡个懒觉都不行,啊......”
沈弥起来穿好衣物,在小翠的服侍下,洗漱完毕。
又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这才转到花厅。
花厅里,任发坐在餐桌前,正在慢悠悠的吃着早餐。
见沈弥进来,招呼了一声,便笑着说道。
“阿弥,坐下,吃早饭。”
沈弥也不客气,坐下拿碗盛了碗白粥。
双手捧着碗喝了一口白粥,暖呼呼的白粥入腹,沈弥顿时觉得整个人都醒过来了。
“昨晚九叔回来了,还带回来个徒弟。”
任发搁下碗筷,看着喝粥的沈弥,忽然开口说道。
闻言,沈弥动作一滞,有些惊讶。
“我还以为九叔要过段时间才回来呢,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
“嗯,不过九叔此次出去也近半月了。”
任发苍老的面庞上尽是老人斑,他很是认可的点了点头,有些感触。
随即却是话题一转,盯着沈弥,开口道。
“阿弥,再过一段时间,就是你表公二十周年忌日,我想迁坟!”
听到这话,沈弥心中一惊,不禁暗叹终于要开始了吗!
不过沈弥却并没有表现出其他表情,而是沉默片刻,方才说道:“这件事情,还是得九叔来做。”
任发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
“阿弥都会捉鬼了,看风水这方面,你就没有学到一点半点?”
沈弥放下碗筷,迎着任发的目光,苦笑摇头。
“叔父,风水术数,这个没有师傅亲自教授,是很容易误人误己的。”
任发知道自己是想当然了,笑了笑,不再多说这个。
“那你今天就去义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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