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作为大明首都,在世界上可谓是同时期最为繁华的一座城市。
天刚蒙蒙亮,街道上就已经是人来人往,人声鼎沸起来,虽然现今的大明从上到下日子都不好过,到处都是战乱,但该过的日子还是得过,总得生存下去。
“唉,听说了吗?说是我大明新出了一个万人敌的猛将,在皇上和诸位大臣的面前举起千斤巨鼎,勇力更甚霸王,被万岁爷尊为战神,当场封了侯爷,还赐了他一座府邸呢!”
“是啊,据说这位侯爷那可不得了,长得青面獠牙,极为凶恶,如鬼神一般,不光是砍了北边鞑子的一个皇子,还一口气将三千鞑子都给吃了,吓得鞑子屁滚尿流啊!”
“你们这就不对了,我家老爷是当今尚书,昨个他也在场,那侯爷确实厉害,但也就长得和普通人一样,也就是比普通人更好看点,说是貌比潘安,那里会是青面獠牙的恶鬼模样?”
“……”
京城的街头巷尾,茶楼酒肆之中,大都是在对昨日朝堂上的事情进行讨论,一天的功夫,林宇也成为了真正的名人。
不光是在京城,实际上在朝会后,关于他的消息就已经开始传遍天下,不管那些人是惊叹是欣喜还是仇恨;总之,在这个时代,林宇已经不再籍籍无名。
“侯爷,您这一身装扮真是威武,和您配极了,还有您这坐骑,神骏非凡,当年的赤兔也不过如此了吧?”
清早,当林宇一身不灭战铠,牵着一批浑身雪白毛发的骏马出现在众人面前时,不出所料的引起了惊叹。
倒是没有人去问这一夜过去林宇是那里得来的这些宝贝,毕竟林宇现在是侯爷,身份都完全不一样,他们也没有那个资格去问;当然他们就是问了林宇也不会说,没必要去给他们解释这些。
那白色的骏马是林宇用神骑召唤符召唤出来的坐骑,据说是有着一丝真龙血脉的龙马,只是没有激发出血脉的能力,看上去只是一匹普通的骏马,但也是极为神骏,日行千里不是问题,比那传说中的赤兔马绝对不差。
“走吧,也别再这拍马屁了,跟本候去东郊的军营看看。”
林宇骑上被他取名为‘小白’的战马,当先就领着众人打马向着城东而去,崇祯给他的那营禁军就在东郊城外扎营。
韩毅和徐山刚他们几个也是连忙跟上,他在靖边墩的那二十多个手下都被他给带到了京城,打算培养起来作为自己的心腹班底,毕竟是最先跟着自己的一帮人,总比其他人更值得信赖。
“林宇此子,莽夫矣!虽有霸王之勇,但也如那霸王一般无智,更是无礼!其昨日竟然当着皇上和诸位臣公的面对温阁老多番不敬,这何止是对阁老不敬?那分明是对陛下,是对大明,对我东林党人在内的天下文人不敬啊!”
街边一处酒楼里,几个身着儒袍青衫的文人士子正在二楼临街的座椅上畅谈,和很多人一样都是在谈论林宇,但言语间却都是贬低嘲讽之意。
“李兄说得不错,这等莽夫根本就不知道何为道德礼仪,仗着立下功劳就目中无人,实在可恶!据说此子还做了一首诗,是什么‘无知鞑子墙外跳,不自量力真可笑,古有岳王战诛仙,今有林宇屠靖边’。你们听听,这叫诗吗?根本连打油诗都不算,更可笑的是他竟然自比岳王爷,我看他自己才是不自量力,可笑至极!”
“圣上不明,被阉党和这种小人蒙蔽双眼,却不重用我等爱国志士,我等空有一腔热血也无处施展抱负,可惜,可叹,可恨啊!”
几人说着都是一阵摇头感慨,举杯而尽,一副怀才不遇的模样;实际上,他们就是一群腐儒书生,除了死板的四书五经外,他们什么都不懂,反而还常常是自诩通晓天下至理,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钱兄,你有什么打算?”
被问的是一个看上去很有气度,一直保持平静聆听的青衫文士,只见他喝了口酒,不紧不慢的道:“我这次前来京城的事情已了,打算去江南走上一遭,那边要安生稳定一些,更适合我做学问,下次来,恐怕是要几年后科举赶考的时候了。”
“钱兄,你怕是想念那金陵秦淮河畔的烟柳之地吧,可是要学那宋朝柳三变,常醉花间不愿醒啊?”
“呵呵~”
众人哄笑出声,那姓钱的文士也不反驳,只是轻笑应和,相比那金陵的江南烟柳之地,他是真的不喜欢这京城枯燥的生活,还要时时担心贼寇骚扰,还是南方好啊!
“咦~那是谁?当真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我虽是男子,也自诩俊朗,但在这位将军面前也是自愧不如啊,却不知我大明何时有了这样的将军?”一个刚刚还在痛斥林宇的士子看着从下方街道上通过的林宇一行人,惊叹的说道。
“那就是林宇!”一人指出道。
“什么,那就是长生候?”
如同后世的明星上街一样,林宇一行在这京城之中引起了巨大的轰动,他那一身骚包的打扮吸引了行人百分百的目光,人们都在惊叹于这新晋的侯爷竟然如此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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