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新月握住残破的纸,直接将盒子踢翻。
“老狐狸!竟然把东西撕了!”
冯悦靠着墙,看着韩新月气急败坏的样子:“那到底是什么东西,没见过你这么上心。”
韩新月吐出一口气,将自己的情绪压下:“一种稀少中罕见的蛊虫,金蚕。”
“金蚕。”冯悦不是苗疆人自然没有听说过。
韩新月看着纸,给冯悦解释:“金蚕,可吞服也可溶于水,碾碎成粉,无色无味,入体,胸腹绞痛,耳鸣头旋,先是三日入食则吐,后三日腹部肿胀如瓮,最终从口中吐血及其腐烂物而亡,死后全身消瘦,腹部如纸。”
韩新月皱着眉看向冯悦,此时的冯悦脸色凝重。
“这蛊,只有缓减药物,没有解药。还有,我们现在要不要考虑跟松坡这老妖精合作了。”
这还不是韩新月皱眉头的原因,江湖上抢了东西,回过头来合作的人多的是,利益为上。皱眉头的主要原因,松坡要着金蚕做什么?
很快韩新月眉头舒展开,松坡要金蚕做什么她不管,现在的问题是先找到金蚕。
很快两人再次回到松府。
此时的松府依旧是乱糟糟的一片,下人们不成体统,各自乱来乱去,在各个房间里争抢着一些东西。
两人皱眉,这才过去几个时辰。
冯悦抓住一个侍卫,那侍卫一扯,见扯不懂,这才一看。
侍卫上下打量一番,也不曾经的老爷的朋友,语气顿时不好:“你谁啊?”
冯悦指了指周围:“这都是怎么回事?”
“老爷走了,说东西自己分了。”侍卫说完直接冲进一个屋里。
两人相互对了一眼,走了?去哪里了?那剩下的纸又在何处?
走出松府大门,又一堆谜团等着他们去解开。
回到两人的下脚处,韩新月握住手中的鞭子,冯悦也拿出轻燕笔。
“哈哈哈哈,好久不见,冯弟兄!”
虎背熊腰,腰间一把绣春刀,一张脸上富裕的麻子,不是猛虎刀王平那还能是何人?
冯悦嘴角向上:“王麻子好久不见,那新娘身上的东西,你拿到了没有?”
那新娘若是王麻子的妹妹才有鬼,若真的是他妹妹,早就带着群虎山一众来接妹妹了,哪还用得着半路上找个陌生人去打听消息,此番不就是隐藏自己的行踪。
可惜,冯悦遇到的土匪是王麻子,王麻子遇到的路人是冯悦,此一来,一些计划出现了差错。
冯悦不提还好,一提王麻子就来气。原本好好的计划就在冯悦施展燕子三点水的那一刻就出现了变化,如此轻功,王麻子自然不会向原计划那样直接抢走新娘,搞不好还会暴漏新娘的特殊性,引起冯悦的怀疑,原本跑到小树林,准备杀了冯悦,可惜,杀不了。
“哼!此番前来是找松坡,想不到昨夜,看到了有趣的一幕。”王麻子看向韩新月:“没想要苗女韩姑娘竟然没疯,这可是骗了江湖所有的高层啊。”
韩新月冷哼一声:“来此可不是说这些废话的吧。”
王麻子摆了一副请进的摸样,随后将门关紧。
“你们应该用松坡手里的纸吧。”王麻子说道。
韩新月嘴弯弯的笑,看着王麻子:“有,看来你也有。”
“当然有。”王麻子伸出手,从衣服中拿出残破的纸,放在桌子上。
韩新月自然也把自己的纸放过去。
三人出现笑容,纸正好合在一起。
玄黄上下,寸圆之外,掌方之中。
“这是何意?”王麻子问的全都是废话。
冯悦和韩新月在哪里苦苦思索。
“玄为天色,黄为地色。”冯悦抓到了关键点,自我喃喃:“上下,上下,不会是分割把,只有这样才能体验出上下的感觉。”
此话一出,众人幡然醒悟。
“能分割天地玄黄的去处只有一个,岱宗泰山。”
有诗云: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
三人不敢耽误,此刻便是起身,收拾东西。
冯悦抽了个空隙,小声给韩新月说道:“王麻子不简单,多留心点。”
一路上,冯悦两人可以说是小心翼翼,好在并没有什么大的事情。
五岳独尊,岱宗泰山,远远看去自然是相当宏伟。
三人在山脚下歇息一晚,养养精气神。
冯悦瞄了王麻子一眼,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王麻子这人个十分的奇怪,过分的安逸。
明日,面前的泰山门派怎么待三人呢。
站得高看得远,三人是否可以在泰山之巅发现那些隐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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