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瓷器的生意,徐应元非常看重,因为涉及到了秋季灾情的事宜,他想要利用这次机会,让徐家获取最大的利益,真正上达天听。
“放心吧,你那些瓷器琉璃,全都完好无损的运到了长安。”
王氏慈祥笑道。
“那就好。”
徐应元颔首点头,默默盘算起拍卖会的事情来。
没错。
想要快速圈钱,尤其还是卖高档奢侈品,还有比举办拍卖会更合适的机会吗?
徐应元休息一夜,第二天便告辞爹娘,乘坐一辆马车,前往了闻名已久的长安城。
新丰县莅临长安城,相距不过百十余里,徐应元乘坐马车,率领徐福等护院十余人,摇摇晃晃,终于在一日后抵达了长安城。
进入长安城,徐应元挑起车帘,方才感受到长安城的雄伟壮丽。
长安城星罗棋布,共有108坊,商铺住宅林立,工工整整,极为对仗整齐,能够容纳百万人共同生存,街道上行人如织,车马如流。
“好繁华的一座古代城池!”
徐应元不禁这样感叹道,然后乘坐马车,来到了徐家在长安的宅院。
……
永安坊,徐家宅院。
与太平村的徐家宅院相比,长安城里的这处宅院,明显小了许多,只有前后两进院落,院里也没有假山庭院等观赏花苑,算是相对简朴了。
毕竟是长安城……
京城大居不易,徐应元可以理解。
“待以后有了钱,封了爵,我也要在长安买座大宅院!”徐应元这样想道。
在长安城是非常讲究的,号称东贵西富,因为大唐皇宫就在北方中心,所以越靠近皇宫位置,低价就越贵,普通人根本住不起。
再者,达官显贵喜欢扎堆,大唐的官员世家,全都住到了朱雀街东侧的坊市,所以朱雀街西侧,就住起了豪商富贾。
徐家所在的永安坊,就在朱雀街西侧,距离长安城的中轴线,只有两个坊市的距离。
进入宅院后,徐应元简单修整一番,就询问起了生意上的事情。
回答他的人,是一个中年男子。
他姓徐,是徐家的老奴,也是王氏派到长安城,管理长安城所有徐家生意的管事。
“少郎君,老奴已经派人散了消息,也按照名单前往各家府邸,亲自送上拜帖,展示过了咱们的货物,各家都很满意,准备应邀而来。”
徐应元笑道:“那就好,徐管事辛苦了。”
“不辛苦,都是少郎君与主母的主意。”徐管事谦虚一句,就下去休息了。
当日下午,徐应元与徐福、徐管事等人,忽然来到了传说中的平康坊,找到了这次与徐家合作的对象,一座闻名长安的青楼。
平康坊,位于东区第三街第五坊,是闻名长安,乃至大唐,甚至史册的红灯区。
几乎对唐朝稍稍有些了解的人,都知道平康坊的名声。
徐应元也不例外,早就闻名遐迩了。
进入平康坊后,果然街道的空气中,多了几分脂粉气,街上行人如织,比其他坊市都繁华,街道两处的宅院阁楼上,全都是花枝招展的女子和酒客。
徐应元走在人群中,好奇的打量着这一切。
他身形俊朗,容貌清逸,受到了许多女子的青睐,一个个倚着栏杆,满是调笑的与他打趣。
徐应元后世来人,什么场面没见过,也笑意吟吟的挥手示意。
“咯咯咯,少郎君,上来饮杯酒啊。”
“不了,我还有事。”
就这样,徐应元一路走走停停,终于来到了曲春楼。
“少郎君,这就是曲春楼。”
来到曲春楼,还没进门,侯在楼底的奴仆小厮,就把徐管事认了出来。
“呀,徐管事,您来啦。”
看见徐管事的身影,曲春楼的奴仆小厮,猛地眼睛一亮。
这可是大客户!
这些时日,长安城谣言满天飞,说新丰县太平村徐家获得了一批奇珍异宝,要在曲春楼开一场什么‘拍卖会’,消息传遍了全长安。
而徐管事与曲春楼签下契约,要包下曲春楼一日的消息也不胫而走,彻底证实了消息的真伪。
现在,整个长安都在议论,徐家珍宝究竟是什么模样。
据不愿意透露姓名的知情人士透露,说徐家珍藏的那一批奇珍异宝,有些是纯净无暇的琉璃器皿,有些是色彩鲜艳,从未见过的珍贵瓷器。
当真是难得一见的宝物,消息传遍了全长安!
“这是我们徐家少郎君。”
面对曲春楼奴仆小厮的阿谀笑容,徐管事淡淡一笑,恭敬的指着徐应元说道。
那小厮早已猜出徐应元身份,此刻闻听此言,当即笑容满面,恭敬的叉手一礼道:“小人见过徐郎君,早闻徐郎君身姿清逸,相貌堂堂,今日一见,果不其然。”
徐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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