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亦拿出一张纸,告诉夕夜:“这是你的户籍证明,你名叫慕夕夜,是我郑亦的妻子,天福是我们的儿子,我是慕国首富郑康的第九个儿子,来古国游玩经商。记住了吗?”
这么简单,夕夜当然记得住了。
但他在马车里一直都不看夕夜,夕夜故意把脸凑过去,对着他的眼睛:“你不看着我,夕夜记不住的。”
他原本是坐的很端正,在夕夜靠近的时候身体微微往后靠在了马车壁上。
夕夜心里偷笑,真像一个从来都没有碰过女生的男孩。
她戏谑地又凑近他,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夕夜已经听到他的呼吸声了,一下一下很急促,他的喉结正在颤动。
之前看过一个说法,说千万不要碰男人的喉结,一个喉结而已,碰了又能怎么样?
夕夜的嘴唇轻轻的在他的喉结上触碰了一下,什么也没有发生好吗?
不过也许发生了什么她也不知道,因为她醒来的时候已经天黑了,而且她是在床上醒来的。
这个腹黑男,竟然把她弄晕了,上次是吐血,这次是把她弄晕了,他到底是有多嫌弃夕夜啊?
仲夏见夕夜醒来,立即过来扶夕夜起来,又端来水让她洗漱。
“什么时候了呀?”夕夜问道。
“回九少夫人,已经戌时了,九少夫人饿了吧,奴婢让人去厨房传饭,现在带您去饭厅。”仲夏说道。
“嗯,是饿了。”夕夜说道。
来到饭厅,吃饭的只有夕夜一个,菜却摆了一桌。鸡鸭鱼肉应有尽有。
“天福吃了吗?还有郑亦呢?”夕夜一边吃着一边问仲夏。
“回九少夫人,小少爷已经吃完也已经洗澡,现下已经睡着了,九少爷跟墨神医他们有事商议,现在在房间里。”仲夏回道。
吃过饭夕夜先去看看小天福,天福一直是夕夜和郑亦轮流带着睡的,现在上来了,也开始认人了,她们都不在,他还能睡着?
来到天福住的院子,院子里守着十几个家仆打扮的人,夕夜当然知道这肯定不是普通的家仆,定是郑亦手下的兵。天福这么小,还安排了一个独立的院子给他住,真是土豪啊。推开房门,郑红守在里面,郑红是除了夕夜和郑亦外与天福最熟的人了,难怪天福能安心的睡。
“九少夫人。”郑红是第一次这样称呼夕夜。他们这样“九少夫人”的称呼她,她听着好别扭的感觉,别人不是叫“九少奶奶”的吗?
“郑红辛苦了,我来看天福。”夕夜走到床边,小家伙正睡的很香,脸蛋圆嘟嘟的,极是可爱
“九少爷吩咐,以后小少爷就由属下来带。”夕夜正准备将天福抱起来,郑红对她说道。
“什么?你来带天福?”
“是的。”
“为什么?”
“属下不知。”
算了,直接去找天福的爹不就好了。
回到她住的院子,准确的找到郑亦所在的房间,一点也不难,有仲夏跟着带路不是吗?
敲门进去。
郑亦躺着,墨神医在为他针灸。她走近了才知道,他也是昏迷的状态。
“墨神医,这是怎么回事?”她问道。
“心蛊一旦发作,本就不好控制,就算我开的药方喝着,也只是治标不治本,他一旦心绪祈福大,自然是很容易就心蛊噬心。”墨神医说道。
“那有什么办法可以解他的心蛊呢?”夕夜焦急的问道,毕竟他的心蛊是夕夜引发的。
“除非下蛊之人可以给解药,但是,当年给他下蛊的人我们都还没有查到是谁,更无法要解药了,再有就是蛊中之王,可解所有的蛊毒,不过这蛊王已经失踪了十几年了。”墨神医说。
“不管蛊王人在哪里,我们都去找。”夕夜说。
“傻丫头,蛊王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蛊虫,用五毒虫喂养一雌一雄两只幼蛊虫,直至成年后让他们繁殖出幼虫,然后幼虫互相厮杀吞食,最后存活的那只再用七毒虫加人血喂养至少五十年以上,才能称之为蛊王。”墨神医说道。
这也没有办法那也没有办法。
这时,郑亦醒过来了。屏退了屋里的仆人,只留下夕夜和墨神医。
“师傅,我的人一直在查当年蛊王虫的下落,那只蛊王已经随着宿主死了。”
“蛊王不会轻易的随宿主死去的,当宿主死去后,蛊王会自行从宿主身体爬出,亦儿,你告知为师那宿主葬在哪里,为师自由办法将蛊王引出来。”墨神医说。
“师傅,宿主已经死去十七年了,就是夕夜的母亲,邬家的大小姐,当年邬家为了掩人耳目已经将尸身火化,蛊王自然也死了。”郑亦说道。
“那这么说,丫头脸上的毒是在胎里中的蛊王之毒了,或者说蛊王有可能感受新生命的存在,有可能过渡到丫头身上。”墨神医说。
“如果在我身上的话,就可以救郑亦了。”夕夜说。
“但是之前为你把脉的时候并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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