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角再回到狄道城墙之上,听完屠剑的汇报,胡亥一愣,没想到玉花还有这样一套操作。胡亥脑中都可以想象到秦甲等人欲哭无泪的模样了,遇到如此坑爹的领导,谁都要哭。
“公子,要不……”
屠剑刚要说话,胡亥出言道:“新选组估计已经深入敌后了,传令白狮让他相机行事吧。”胡亥只能给与这样的回答,毕竟玉花办得事情,真的是,太,太棒了。
没错,太棒了。
秦甲九人在匈奴后方拼杀,可以扰乱匈奴计划,对狄道城是有利的。再说了秦甲九人一体,不利于胡亥掌控,若是死几个、残几个就再好不过了,等他们归来,胡亥借机炒掉玉花立威,彻底让秦甲收心。
这很腹黑,可是胡亥用着很爽。
“公子小心!”
正在胡亥美滋滋想着时候,屠剑赶紧将他揽过一旁,比人脑袋还大的石头‘咣当’砸在了城墙上,飞溅的碎石激射开来,像一枚枚箭矢扎向一旁的将士。
‘噼里啪啦’一阵乱响,这是碎石与铁甲碰撞声。好在飞溅碎石都如指甲盖大小,并没有威力,不过也有倒霉的士兵被锋利石头划的血淋淋的。你大爷的,胡亥暗骂一声,心生怒火,往下看去,只见那一台台投石车都装配完毕,密密麻麻的人儿像蚂蚁一样围着投石机转。
下一秒,又一个脑袋大的石头破空而来!
“还来?”
胡亥怒喝一声,双腿印在青砖之上,一身祖龙元气动荡不已,短小的手儿在黑色元气之下拟成一只狰狞的龙爪。龙爪狰狞,有皮有鳞,往前一探足足笼罩方圆三尺,任石弹再来势汹汹也只能被龙爪抓在手中。
投石机果然够力气,发射石弹硬生生砸碎龙爪中一叶鳞片。
望着城下惊愕的匈奴军,胡亥大喝一声道:“冒顿,接着!”
龙爪一甩风声嘶,那一枚脑袋大得石弹竟然从胡亥单手甩出,石弹速度快到极致,竟然与空气擦出丝丝火星。
“那是什么?”冒顿虎目闪烁莫名,虎躯竟然有一些颤抖。他知道自己在害怕,可是不屈的意志迫使他直视带着火星石弹,直视城墙上乐不可支的胡亥。
再强大的存在,都不能让他屈服!
冒顿身边亲卫动得更快,一声暴喝,众人方刚血气开始震荡,一种无形的气劲将冒顿四周笼罩。这是军势,以军阵调动士兵气血,专门破邪诛灵!像以元气驾驭的物体,遇到军势都会自然坠落!
然而,石弹目标并不是冒顿!
擦出火星的石弹竟然朝向那一排投石车!
“那是什么?”
“快跑呀!”
一个个士兵还没说完,一切都被一声剧烈‘轰隆’声音淹没。轰隆声仿佛如雷霆万钧,骤然而发,让周围的士兵耳朵失声。
然而这还没完,好似地龙翻身,整个大地都抖三抖,安安静静的马儿瞬间惊到了,有些新马竟然没头狂奔起来,匈奴左翼一侧被波及,整个队伍瞬间乱了起来。不怪马儿,也不怪骑士,实在是这一幕太过惊天动地。
残烟散去,地上一片狼藉,赫然凹进去一个大坑。
足足六尺深大坑尘烟寥寥,残躯和碎屑东一块西一块,残躯有人的、有马的,碎屑则是那些刚刚装备好的投石车。
“胡亥,本单于必杀你!”看着满目疮痍,冒顿心里滴血,二十架好好的投石车,现在毁坏过半,将冒顿准备杀手锏全都废掉了。
“单于……”一边龙丰劝慰道。
盛怒之下的冒顿听不进去劝,扬起金刀道:“攻城,攻城!”随着冒顿一声令下,整个匈奴军士闻声而动,从起兵阵营冲出一支支步兵。
这些步兵健步如飞,最前一对扛着麻袋,冒着密如蝗虫的箭矢填护城河。这队人或是败给匈奴的部民或是羌戎部落的奴隶,而奴隶又分很多种,有部分是羌人而有一部分就是被掠夺的华夏人。
“将军,不要放箭,我是华夏人。”
“求求你们,别放箭。”
“将军,放我们进城吧。”
这样的喊话在城下此起彼伏,他们操着各种语调,有的是秦人,有的是赵人、韩人,还有巴蜀一代的土人。他们蓬头垢面,在酷寒冬天连蔽体衣物都没有,显然是在羌氐部落中受了很多苦。
看城下之人惨状,胡亥伤感从心中来。
“射,放箭!”屠剑厉声道。
“将军~”一名民壮嘴打着哆嗦道:“将军,他们,他们都是,都是咱们的人呀。”
“他们现在是我们的敌人。”屠剑劈手夺过弓箭,将以一名填护城河的奴隶顶在地上,震声怒吼:“你让过他们,谁放过城里的老弱妇孺?”
冷眼扫过一个个人的脸,屠剑道:“不想国破家亡的人,就给我射!”
屠剑亲手搭弓射箭,他一声令下,顿时箭雨其至,无数奴隶殒命在城下,失去生机的血液汇聚成一条条血水,染红了护城河!
鲜红血水钻进青色河水中,如一条条血蛇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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