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诚亲自护送子民一行回京都,子诚道“这几年你黑了不少,想来西北的太阳要大很多吧。”
子民道“不仅太阳大,风沙也大。”
“要进城了,你是先……”
“我先随你进宫,自我和晗君大婚之日起便没有入宫敬过茶,这次正好带晗君入宫请安。”
“说的也对,媳妇总要见公婆的,但是水月庵的……”
“那里再等一等,时候还未到。”
“这几年陛下对我的态度有所转变,要不就趁此机会向陛下求情释放你亲。”
“千万不要,陛下未必会同意,若只是不同意也就罢了,若惹怒,我母亲恐怕会有危险。”
“你对陛下的成见太深了,陛下其实也没你想的那么无情,这几年陛下的心软了许多。”
“那是对你,他将所有的仁慈都给了你,却将多疑给了他人,若不是他的疑心,今日我又怎会在此,所以没有十足的把握,我绝不能让我母亲犯险。”
子诚无言相对,只有顺他的意。他们一行人顺利到达皇宫,子诚、子民、和晗君一同来到紫宸殿,谁知皇帝令内监传旨“陛下说了,宣王妃就不必晋见了,太子也下去吧,宣王一人进殿便可。”
就这样子民一人走进殿内等待,而晗君则先行退到宫门前等候,这时晗君看见一个抱着孩子的漂亮女子和子伯走了进来,都是贵族之女,晗君一眼便认出了那便是户部尚书之女,也是现在的宁王妃金氏。
晗君道“晗君见过姐姐,见过宁王。”
子伯的内心有些触动,上前问候“这几年你过的还好吗?”
晗君道“多谢王爷关心,晗君一切安好。”
宁王妃早就听说了宁王对张晗君的感情不一般,如今见到他看她的眼神更是印证了一切,于是说道“妹妹好不容易从西北莽荒之地回来了,怎么不去给陛下请安啊。”
晗君道“陛下有大事要处理,妹妹难以得见。”
宁王妃笑道“有吗,我和王爷才刚刚见过陛下,陛下可一直在宫院内品茶,闲适的很,莫不是妹妹这几年肚子里一直无所出,惹陛下不开心了。”
孩子的事一直都是晗君的痛处,子伯见晗君面露委屈,连忙对宁王妃喝道“你有完没完,没事就回府里待着。”
宁王妃生气地怒瞪一眼甩袖离开,之后子伯安慰晗君说“她就这副德行,你别跟她一般计较。”
晗君道“晗君明白,想必王爷公务一定很忙吧,您先去吧,我还得等宣王。”
子伯听得出晗君是不想与他多做纠缠,为了她的名声,便不再多做纠缠。
子民在殿内等了许久,皇帝才回来,待子民行礼后,皇帝说“黑了,壮了,头发也总算长长了,听说你常常身先士卒,想必胆子也大了不少吧。”
子民道“战场多变,唯有站在最前面才可以一手把握战局,胆量也就练出来了。”
“是吗,看来边关百姓爱戴你也不是没原因了,怪不得他们会说宣王万岁。”
子民立刻叩头道“陛下,那不过是老百姓不懂礼法胡乱喊叫,陛下切勿在意。”
皇帝大笑道“这点朕当然知道,朕也没有怪罪你呀,慌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做贼心虚呢。可是呢,有传言说你在宣阳拥兵自重,就不知道是真是假了。”
子民满头大汗,道“这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臣,陛下英明,断不会相信这般谣言。”
“真的是谣言吗,那朕就想问问,那个在宣阳多次违背朝廷法令,胡乱改变税收,私变土地制度,还擅自调用军队还干民活的人是谁?难道他不叫东方子民?不叫宣王殿下吗?”
“回陛下,臣在宣阳确实做了一系列改革,但那些臣都上过折子,只是朝廷一直没有回应,宣阳四战之地,臣根本等不及,只有先斩后奏。”
皇帝怒道“胡说八道,你何时上过折子,朕怎么不知道,太子也不知道,你上到河里去了。”
子民道“在臣到任后的第一年,针对当地法令改革,臣一共上过八道折子,可一道也没得到回复,有不少人都可以作证,臣绝不敢欺瞒陛下。”
“你真的上过?既然没有收到回复,你又怎敢擅自行事。”
“臣之所为皆是无奈,四年前的宣阳土地荒芜、人烟稀少,偏偏又是多战之地,当地的民生已经快要崩溃了,现行的朝廷法制已经不再适合宣阳民情,要想重兴宣阳,就必须改制,刻不容缓,为了振兴当地,臣才下发了一些新法,一方面整顿吏治,另一方面整改土地吸引人口,这才使得宣阳恢复了生气。”
“就算这些你说的都对,可你怎可将边境军队调来己用,那些是干嘛的,是用来抵御异族侵犯的。”
“臣没有选择,因为不那样做军队根本吃不起饭。”
“这怎么可能,这几年虽然国库紧张,但运往西北的粮草可一分一毫都没有少,每年运去的都有百万担,你居然说吃不起饭,你们的胃怕是无底洞吧。”
“陛下有所不知,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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