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诚与张开来到验尸房查看那名刺客的尸体,张开道“经仵作查验,刺客是咬破毒囊自尽,身份不明,从其身上的旧伤和手上的老茧,以及作案的手法,很可能是死士,唯一留下的证物只有这块腰牌。”
子诚道“豢养死士是死罪,却还将会证明其主子身份的腰牌随身带在身上,这点反而可疑。”
“殿下是说是有人想嫁祸二皇子。”
“暂时无法判断,刺客被拿下不知是偶然还是他故意求死,那么腰牌的真实性也就混乱了。”
张开想了想说道“腰牌大多可以伪造,不排除有人栽赃嫁祸。”
“皇族、官员所持的腰牌都是由宫里统一发放,外面的工匠师虽可以伪造,但不可能和宫里一模一样,二皇子府上查过吗,可有遗失?”
“二皇子身份高贵,臣不敢妄自搜查。”
“没什么不敢的,这起案件,朝野关注,二哥他是挡不了的。”
张开随即带着刑部的人前往二皇子府上,子魏怒道“张开,是谁给你的胆子敢来搜查我的府邸。”
“是我”,子诚紧随其后,子魏道“六郎,你敢……”
正当子魏准备发难时,子诚居然拿出了陛下的谕旨,子魏不敢反抗,只能任其搜查,可是经过一番查问,竟发现府上无一块腰牌遗失。在子魏趾高气扬的炫耀一番后他们只好离开。
离府后,张开问道“殿下,这下线索断了,接下来该如何查?”
子诚淡淡一笑,“线索断了吗,应该说刚好接上。”
“殿下何意?”
“随我入宫吧。”
子诚一行人来到皇宫监制司又再次进行了查问,司首大人说近一年内二皇子府上并没有造过新的腰牌,又对那个证物进行了查验,可无论材质还是字迹图文刻印,都与真的一般无二。
正在询问之时,张开见有几名宫人在将杂物倒入火坑,略有不解,司首大人道“那些都是用废的材料,监制司所有的废旧材料都是在这火坑里处理的。”
子诚好像想到了什么,问道“负责管理这些材料的是谁?”
司首道“是属官王从。”话音刚落,王从正好从左门出来,子诚命其过来问些问题,可谁知王从一见到子诚、张开一行人就神情微恙,这一点被张开、子诚注意到,再三审讯之下那人竟下跪求饶。于是王从就被带回了刑部,在严刑审问之下,王从只是说有他和宫外的铁匠有私下交易,将多余材料带到宫外低价卖出赚点小钱,他并没参与刺杀行动。于是那名铁匠也被带了回来,铁匠不久也招供了,可是没想到那名铁匠所指之人居然就是二皇子府的侍卫。
张开认为真相已经很明了了,可以奏报陛下,但子诚的内心却并没有平静下来,觉得太过顺利反而让人感到不妥,便劝张开先缓一缓。
第二天早朝时,皇帝问到了此案的进度,子诚有点犹豫,本想说些案件仍在审查的话来拖延时间,可没想到张开却抢先说出了案情,“回陛下,案件已经查明,此腰牌乃是……二皇子府的。”
“张开,你胡说。”子魏大怒,皇帝令其住口,并让子诚来叙说。
事已至此,子诚只能如实交代道“陛下,刺客身上的腰牌与二哥府上一般无二,但二哥府上的腰牌都无遗失,那么这多出来的一块又是哪来的,朝员令牌都是由监制司统一发放,其数目都有记录,所以大都会认为此腰牌并不是直接由监制司制造,但其实这块腰牌就是监制司所出,只是由监制司属官王从和宫外的铁匠勾结,在案发后又多制造了一块新的。”
黄高冷笑道“这些都不过是六皇子你的猜测而已,有何证据?”
子诚道“黄相别急,当然有证据,刚刚我不是说了吗,所有令牌都在监制司有记录,可是监制司在这一个月内根本就没有造过二皇子府上的,可是,那天搜查二皇子府上时居然有一名侍卫所带腰牌居然新的像刚造出来的一样,为何会这样,那日刺杀行动后腰牌丢失,为了掩人耳目,所以侍卫的身上才会多出一块新的腰牌,这便是证据,如果不够,可以找王从、铁匠上来与那名侍卫当庭对质。”
这时陶中正也出来说话赞成此举。
子魏和黄高的脸色变得很难看,皇帝狠狠地看了一眼子魏,气氛之余却仍想保他,于是便说此案疑点甚多、押后再审,可陶中正一派的官员紧紧相逼,他也只好答应证人上朝。
可是等证人上朝后却发现只有一铁匠,问过原由,原来那名侍卫和王从都失踪了,子诚愤怒道“陛下,这分明是有人杀人灭口。”
“殿下还请自重,这朝堂可不是可以随意攀诬的地方。”黄高道。
陶中正道“陛下,虽然有两个证人失踪了,可还有一个证人可以作证。”
皇帝道“你要如实交代,随意攀诬皇子是灭族之罪,想清楚再回答。”
只见那名铁匠朝着子魏和黄高那看了几眼,任明显人都看的出来铁匠认识他们。
“快说”,见铁匠迟迟不开口,皇帝又是一声怒吼,铁匠连忙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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