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晚,夜幕降临了。
太平军已经开始向城下集结,左侧是大将薛礼薛仁贵。
银龙戟神光灼灼,在月色下闪出光芒,其身后两千大军紧紧跟随,摆下一字长蛇阵。
右侧乃是小将罗成,甲胄贯身英姿勃发,五钩神飞亮银枪挎在马上,好似展翅之凤。
其后两千士兵布下方阵,虽然不如一字长蛇阵灵活,但却胜在气势雄浑,前进之间气势不断积攒,待到达城下后,军气凝结好似一堵高墙,狠狠的向巨鹿郡气运撞去。
刘伯温与张玄走在两军之间,到城下时巨鹿郡中人也早已到了。
城头之上正站着郭典与田丰。
张玄不识得田丰,刘伯温确是认识他,此刻见田丰在城上,不禁面色一变,此情此景他如何不明白。
“郭太守好计谋,竟请来了田元皓。不过又有什么用呢?不过是无用之举,我大军以五千之众攻城,纵然鬼仙也不能直面其锋芒。”
顿了顿后,不待郭典说话,刘伯温又道:“元皓兄乃是智谋之士,当知汉家腐朽,汉德之衰,天下各州民不聊生,天子纵容阉宦为害中原,世家豪族兼并土地,四海之内一片末世景象,此时正是易鼎革新之时,元皓兄为何违背天意,又何故相助朝廷?”
田丰闻言捋了捋长须,虽然他心中也颇为认同刘伯温所说,到面上却不曾表露出半分,当即就面色一板,喝道:“住口,无耻狗贼,我原以为你刘基修成鬼仙,必有高明之处,不曾想你竟如此背逆,竟然为了一己之私投了太平贼,今日有我田丰在巨鹿,你休想破城!”
田丰本性刚直,到不是如此暴烈,今日如此反应,确是欲要激怒刘伯温,使他发狂攻城,以达到阵法杀敌的最大功效。
在半个时辰前,巨鹿都尉就到了古巨鹿泽遗址,按照田丰所吩咐将符箓埋入其中,果然,方一埋入,便有玄光喷涌,化作一道光束向巨鹿郡飞射去。
故而田丰与郭典才如此作态,就是自持阵法而已。
刘伯温何等样人,怎会被区区话语激怒,早就在看到田丰之时,他心中早就在心算,此时田丰如此反应,正好验证了他所思所想,当即便对张玄众人道:“城上有诈!我且出窍一观!”
说着就捏了个法决,鬼仙神魂顿时脱体而出,向城头遁去。
城上田丰见状一笑,当即鬼仙神魂也脱体而出,欲要阻拦刘伯温去路。
“田元皓,鬼仙也有高下之分,你且接我一招吧?”刘伯温神魂一动,一道剑光自指间斩出,正是刘伯温之绝学。
“斩龙!”
“浩然尺!去!”
刘伯温剑光凌利,田丰自觉不能以鬼仙魂体阻挡,当即将手中玉尺击出,正撞上斩龙剑气。
“砰”一声,剑气与浩然气撞在一处,剑气就此消散,而玉尺也被撞飞回田丰手中。
“好法宝,浩然之气凝结成玉,田元皓你不差!不过你有宝,我刘伯温就没有吗?接我一招。”
“困龙!”
刘伯温说着就把胸中一物高高抛起,赫然是一尊罗盘模样的法宝。
他自幼便跟随异人,学得了一手堪舆风水之道,而他所修神魂之道,便是从风水中领悟。
困龙之招乃是将法力炼成罗网,铺天盖地的朝着田丰神魂罩去,丝网密密转瞬之间就将其围做一团。
田丰神魂一窒,被困罗网之中不能动弹,祭出浩然玉尺也于事无补,罗网乃是柔韧之物,玉尺也不能戳破。
“田元皓,你就在网中待着吧,哈哈”刘伯温长笑一声,神魂瞬息之间便落在城头上,目运神光往四周一望,顿时便发现了端倪,随即指上神光一运,剑气如刃,抬手间便将田丰布下的一张符箓剿个粉碎。
这时田丰也运转神光,从罗网之中脱身出来,掌中玉尺一挥,虚幻之阵顿时发动。
虽然符箓被刘伯温毁去一张,大阵有了漏洞,到却仍能发动,田丰玉尺挥出,城头上霎时间风云大做,传出道道潮汐之声。
“原来你想引巨鹿泽之力,田元皓,且看我破此阵法!”刘伯温探出了虚实之后,再不纠缠,长笑了一声便遁出阵法,回了身体之中。
张玄等人在城下确是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刘伯温一归来,便问了起来。
刘伯温闻言一笑,道:“那田丰田元皓不愧是河北名士,的确有几分道行,他在那城头布下了虚幻迷惑之阵,引古巨鹿泽之力入阵,若是我等不知虚实,贸然入阵,恐怕士兵们凶多吉少。”
张玄也知道田丰大名,此人确实不好对付,就说前世历史中,若是袁绍听从他的谏言,也不会在官渡一战败北,自此王图霸业成了空谈不说,就连袁绍他人都没多久就吐血而死了。
“军师,你就不要卖关子了,既然你知道此阵,定然有破阵之法,还不快快说来。”张玄见刘伯温闭口,当即发问道。
刘伯温捋了捋下巴胡须,说道:“此前所有部署都作废掉,不需要再管其他三门,二位将军只需要从正门两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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