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内部补课班闹鬼?xx市第六中学已有14人失联超过72小时!》
《京华路宝马店惊现鬼影?由其售出的汽车车祸频出,官方回应竟表示沉默?》
《小区篮球场半夜空无一人,一个月内却持续传来有人打篮球声音,究竟真相为何?》
《歪脖发声:异经砖家刘长生老教授,其独创阵盘驱鬼之法是否可行?》
《震惊!刘老竟被自己布置的阵盘困住!发现时已驾鹤归西!》
看着布满各大家网络新闻媒体上,一篇篇描写灵异恐怖事件的稿子,被堂而皇之地,放在头版高高挂起。
褚天知道,自己来到了个不得了的世界。
“都过了14个小时了,日点击量更是比其他头版新闻同期稿子,高了足足十多倍!”
揉了揉自己跳个不停的太阳穴,褚天点燃一支烟压惊,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思考,
“有关部门呢?就这么放任媒体报道秘信消息?也不怕引起民众恐慌?”
“那么,答案只有一个了。那就是灵异恐怖事件,已经如家常便饭一般频发。政府忙不过来。”
“甚至瘫痪了都说不定……”
将抽了不到三口的烟屁股,按灭到注了水的烟灰缸里。
褚天望着窗外,随着天色渐渐变亮到来的凌晨。不知为何,感觉原本紧绷的神经,也有了松懈喘息的倾向。
他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好好睡觉了。
从他收到那封,用黑色信封装着的血书开始,他眼中的世界,就彻头彻尾地变了。
第一天,他看到了许多奇形怪状的“脏东西”。且尤以楼下肉铺的王屠户家中最是阴森。
好心地上门提示他家人,却被狠狠揍了两拳后,乱棍赶出。
结果,三天后,王屠户莫名发狂地砍死自家两个孩子,接着自己从9楼跳下。只有他回老家探亲的妻子幸免于难。
第二天,他早起出门跑步。回来后发现,在自己的背后、手臂、小腿等部位,莫名多了几十道割痕。
第三天,一名道士和一名光头和尚登门拜访。在他家转悠了不到三分钟,就满口“晦气”、“无药可救”之类的不敬话,毫不犹豫地离去。
临走前,那头戴白巾,脚踩一双青布十方鞋,背负一个小包裹的中年道士犹豫再三,还是悄悄地对褚天透露道:
“小友,相见即是缘分。你这宅子已被邪祟牢牢锁定…不知你最近,可否收到什么奇怪事物?”
将自己收到血书的事告诉他后,那道士却已是满脸惊恐万状之色。
“竟有如此之事!本道一直以为那只是个都市传说来着。”
“抱歉啦,小友这事儿,本道却是实在没法帮了!这三张黄符予你,自行方便吧!”
道士说罢,便转身大步离去。
“……”褚天十分无语地,看着自己被二人搞得一地鸡毛的屋子。
这可还行?来这个世界才第三天,就被告知惹到脏东西了!
不过,白嫖了三张黄符,却还算涨了点底气。
奈何治标不治本。
“怎么办?这个家是待不下去了。”
顺着脑海中的记忆,从门口塑料鞋架处,一块活动的地板下掏出一个小袋子。里面是这具身体原主的所有积蓄。
“本来年龄不够,办不了银行卡,是个挺麻烦的事儿。但现在倒是方便了不少。”
数出6000多软妹币,褚天简单整理了下行李。
他这次的目标,是位于隔壁三东省的圣人空子观。
在那里,每年夏季都提供食宿一体项目。虽说标准房1000一晚的价格,足以打败全国99%游客的钱包。
但对以活命为目标的褚天来说,眼下那点钱财,当真就与粪土无异。
然而,倒霉的事儿还在继续中。
第三天,深夜11点。
褚天在睡梦中,隐约听到一阵阵“咯吱咯吱”、“咕噜咕噜”的声音,并且离他越来越近!
本来想用枕头捂住耳朵,翻身接着睡。谁知被他贴身放置的三张黄符,其中一张突然燃烧了起来。一股剧痛难忍的灼烧感,猛地从他脚裸处传来,将他一个激灵就给豁楞醒了。
打开灯一看,自己原本洁白的右脚脚裸上,多了一个油腻腻的,摸起来像是某种淤泥污垢的圆圈印儿,还透着一股子臭鸡蛋味儿。
这吓得他再也睡不着了,靠兜里剩的半包烟,撑到了天亮。
那黄符,一直烧到第二天早上七点半才灭。火焰仿佛没有温度似的,却能把革质触感的符纸烧成飞灰。
望着手头那仅剩的两张符纸,褚天欲哭无泪。
“威慑力还是太低。那些脏东西,竟然趁我睡觉都敢动手了!”
“问题是,我究竟是谁被啥给缠上了?”
多说无用。想来想去,却是只有离家出走一途了。
“偏偏这两个月正逢旅行季,车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
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