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观布子之母
“式现在是在沉睡嘛?”
阴云密布的夜空下,玩乐一天的两仪白哉和两仪织往回家的路上走。
两仪织双手插兜,哼着两仪白哉没有听过的小调,似乎今天玩了一天后心情很不错。
“嗯...她在熟睡呢。”
之所以讲两仪式和两仪织是同一个人,是因为他们的脑回路相同。
如果两仪式和两仪织同时遇到同一件事,她们思考的过程必然是一致的,最后事情的完成度必然也是一样,只是过程中对待事物的优先级不一样。
估计和她们分阴、阳的性格有关。
但实际上,式有织不知道的事情,织也有式不知道的事情。
因为这其中涉及到她们的沉睡时间。
式沉睡时,织遭遇到了些什么。
织沉睡时,式遭遇到了些什么。
细微的改变,就会引来最终决定的变化。
起码在本来的剧情中,两仪式是不知道两仪织早早就做好了为她们牺牲的准备。
两仪白哉问这个问题的目的就是这这里,他要保证,式这会是听不到他和织的谈话,更不知道他们接下来要去做什么。
“你怕死吗?织。”
两仪织明显脚步顿了一下,无所谓道:“死没什么好怕的。”
不像是回答的口气,倒像是两仪织自己在自言自语。
两仪白哉思索着微微颔首。
的确。
对于两仪织来讲,她自己死了,【两仪式】也不会死,这具躯体也不会死。
“你要带我去哪里啊?”
跟着两仪白哉走的两仪式发现两仪白哉径直往小巷里面拐,嘟囔道。
“去见个有意思的人。”
两仪织来了兴趣,对这个世界接触并不多的她对于新奇的事物一直十分热衷。
小巷些许裂痕的墙体上依稀可见老化的线路和排风口。
当然了,贴着的不可用言语形容的小广告也有。
比方上面写着学|生、援|交、钱等字眼。
两仪织跟在两仪白哉身边,蹦蹦跳跳的天真笑着,还拉着两仪白哉指了指小广告上的照片。
两仪白哉扶了扶额。
也就十来秒的脚程,黑暗的小巷前面,便有淡淡的橘色光芒从前方右侧的巷道照射出来。
“欢迎光临,要来看看嘛?”
两仪白哉停下脚步,两仪织站在两仪白哉的身边。
右边的死胡同尽头支着一个桌子。
桌子上铺着一张紫色的帷幕,一个头戴爵士帽的胖老太婆坐在桌后,双手支在桌面上,手肘的前端,有一颗水晶球,一个木盒和两盏小灯。
老太婆的面容罩着一层丝袜一样的面纱,手指甲涂着深蓝色的指甲油。
“---喔!”两仪织想起来了。
关于观布子之母的传说,在学校里面相当流行,一传十十传百那种。
两仪式自然也知道,只不过他并不信。
毕竟,看见未来,回避不幸的未来什么的,实在是太扯淡了一些。
只不过明明今天整整一天什么都要率先去尝试的两仪织,这时候却脚步停了下来。
两仪白哉也看着两仪织。
她眼里出现了犹豫。
但两仪织反应很快,脸上马上堆起笑容,推着两仪白哉的肩膀便是朝里走。
“这个的确有意思。”
两仪织拽住两仪白哉的一只手便是递在了观布子之母的面前。
“来帮他算一算,就算姻缘!”
两仪白哉任由两仪织施为,也等着观布子之母的回答。
观布子之母伸出手在两仪白哉的掌心里摸索着,眼眸一点点眯了起来。
“这...”
两仪白哉抢在观布子之母之前抽回手,比了个嘘声的手势。
“先别讲,帮我未婚妻再看看。”
两仪织不满的瞥了两仪白哉一眼,右手叉腰,另一只左手不客气的伸了过去。
“喂,快说结果吧!”
两仪白哉对着两仪织无奈摇了摇头,将两仪织摸着匕首的右手拿下来。
“---啊呀。”观布子之母惊讶出声。
两仪织不耐烦的抽回手:“说啊。”
“没救了,你死定了,不管你做什么,不管你怎么努力...”
两仪织抓着两仪白哉的手猛地用力的几分。
“这...居然是真货?”
“不好意思...”观布子之母叹息着。
两仪织寂寞的笑了笑,无所谓的表情带有一点酸楚,想拉着两仪白哉即刻就走。
两仪白哉眉头蹙着,再次伸出了自己的手。
“我加上她,都没有任何机会嘛?”
观布子之母仔细端详着两仪白哉的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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