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如风按照禅师的嘱咐来到杭州的云栖寺。只见寺庙庄严肃穆,禅风蔼蔼。更有香烟缭绕,钟磬频敲,不由地使人心生敬仰之情。他将莲池大师遗留下来的经钞交给了住持慧光禅师;方知老和尚原来法号空名是慧光禅师的师叔,后来空名禅师授命于莲池大师,带着经钞离开了云栖寺,从此下落不明。慧光禅师重得经钞,如获至宝般恭敬非常,想起此经钞经历一番变故后终于回到了寺中,更是喜极而泣。
如风见他这般模样,心里也很感动,更觉得经钞珍贵,同时也很放心把经钞交给慧光禅师,知他一定能广为流传,利益众生。
辞别慧光禅师后,如风便踏上了回霁月山庄的路。路上,他禁不住想,蕴儿怎样了?孩子又怎样?我被困在洗剑崖的两年,他们都经历了什么?心里非常盼望重逢,但也害怕重逢。害怕见到蕴儿之时,一切都已物是人非了。他不奢望她会等着他,更不敢有这种想法,毕竟两年的时日非短,也没有理由硬要她守着一个未知的希望,彷徨无助,孤枕寒衾的等待。
一路风尘仆仆,晓行夜宿了几日,他已来到苏杭交界处,见天色已晚,淡月初升,前面一里路却有家客栈,便快速走去了,近前方见客栈名为‘东来客栈’。
这几日,冷如风一直用两年前坠崖时未弄丢的银两来花销。他选了客房,点了素菜,便在厅中靠窗的位置坐了。投栈的人也渐渐多起来。店小二沏茶给他。他才喝了两杯,便见大门外两个男人正吵嚷簇拥着一名女子进来了。女子生得美艳妖娆,身穿红色石榴裙,头戴金钗,半裹着红色头巾,眼中隐约泛着邪媚之气。她左边的男人倒也斯文白净,身穿素衣,身材清瘦,手上拿着云纹宝剑。她右边的男人样貌虽然平凡,但是身材健硕,身穿灰衣,手上也握着鱼纹宝剑。
素衣男人一脸爱慕的对红衣女人道:“兰兰,你知道我对你那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跟着我你才有真正的好日子过。你就答应我吧。”
红衣女人笑靥如花地对灰衣男人。
“看来他对我一片真心,你却怎么样呢?”
灰衣男人却上前一把推开素衣男人,神色凶狠。
“你凭什么跟我争。她要天山雪莲,我就翻山越岭上天池给她摘来。她要千年人参我就去长白山上挖来。你做了什么?再不知进退,我就给你好看!”
素衣男人横眉怒目。
“兰儿生病的时候,是我衣不解带的照顾她?她需要我的时候,不管多远都会赶来陪她。那时你在哪里?”
灰衣男人道:“我一时无法相陪不代表我心里没她。哪像你天天围着她转就像跟屁虫,简直不是男人。”
素衣男子大怒,迅速拔出宝剑指着灰衣男子。
“你竟敢辱骂我!无耻小人,吃我一剑。”说时,宝剑已到灰衣男子眼前。
灰衣男子也不着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出宝剑迎接。两人互不相让,在厅中拼斗起来。
红衣女人却在一边激动地拍手,笑得花枝乱颤。
“好啊好啊!你们两师兄弟谁赢了我就跟谁。”
如风见他二人的武功路数正是武当派的‘两仪微尘剑法’。武当乃名门正派,这师兄弟二人却对一个满身邪气的女人如此迷恋,甚觉怪异。
正思索间,两人已跳上窜下斗到冷如风眼前。他也不着慌,跟没事发生似的举杯喝茶。
这两人打得兴起,又在气头上,见如风纹丝不动,挡在他们之间,越发气急败坏,举剑同时就朝他左右颈部刺去。
如风只身子向后微倾,轻轻一抬左手,瞬间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同时夹住两人的叠在一起的剑尖。剑如同被紧紧粘在他手指上一般,竟不能松动分毫,知道此人武功高高强,但平日时张狂惯了的,加上是两联手,以为必胜便,便发动内力欲一教高下。
如风只疾速松手,暗用内力将剑一弹,两人陡然感觉持剑的手臂酸麻颤抖,宝剑已双双跌落在地。
灰衣男子见对方竟有如此功力,忙抱拳道:“少侠武功令人敬佩,得罪了。”
白衣男子亦陪笑:“不知少侠何门何派?尊姓大名?我们是武当派的弟子。我叫刁玉华,他是我师兄查正春。”
如风微微一动,轻笑:“本人与贵派素无往来,你们又何必知晓我的身份?”
二人见此情形也很尴尬,不知该如何作答,只忙收剑回鞘,准备离去。
如风却道:“贵派名满天下,你二人却在此为一个女子私斗,若传扬出去岂不是让武当蒙羞?这事本与我不相干,只觉得二人并不是为非作歹之辈才好言提醒一番。”
二人听他言语,心里有些羞愧,顿时胀红了脸。
这时,那红衣女子却走过来,早见如风俊雅挺拔,心里十分爱慕。
“少侠说得很是。你们休要为我争风吃醋,两个我都要就是了。”说时,一双妖冶的杏眼再如风身上来回扫荡。
如风被她看得很不自在,禁不住皱了皱眉。
红衣女子说着已坐到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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