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仁手里多了一杆丈八尺的尉迟槊,百万人敌啊,这牛逼闪电的,仔细欣赏起来:
马槊形状和长矛相似,但是槊锋远比矛长,有八个面的破甲棱,棱角锋利,适合破甲放血。
槊杆也讲究,柘木泡油晾干,用鱼胶黏合,横向缠绕麻绳,勒入槊杆,使横向受力,再涂生漆,裹以葛布,即使用刀砍上去,槊杆发出金属之声,也不断不裂。
这样的名槊,一杆价值千金!
只有世家武将才能用得起!
尉迟槊系统赠送,想用在手,不用收纳,也不占地方,方便。
爽,真他妈爽!
原来柴绍那杆破马槊跟战技,收入武库,以后看那个部下顺眼,就赠送给他。
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将王子仁从神游中拉回现实,六十多骑纵马过来,心生警惕,暴喝道:“来将报上名来,本将槊下不杀无名之鬼?”
“末将太原鹰扬府旅帅段雄见过将军。”为首的隋朝校尉在马背上击胸行军礼,“将军神勇,骑射无双,救命之恩,大恩不言谢,敢问将军高名?”
王子仁心道,原来随随便便就救了个初唐名将,凌烟阁二十四功臣,封国公的。
“龙城飞将。”王子仁骑在雄俊高大的白蹄乌上,浑身浴血,状若天神,手提尉迟槊,带着装逼范儿,语气淡淡道,“你们可以叫我飞将军。”
“飞将军是救北门隋军的吗?”段雄身边一个身材高大的隋军小校从马背上站了起来,手搭凉棚,朝后面张望。
“你们是搬救兵的吧?”王子仁语气淡淡道,“我就是救兵,从内城出来,内城有粮仓,几千守军不会轻动,现在只有兴国寺招募的那支骑兵。”
“就凭你匹马单枪?大伙说我候君集吹牛,没想到你比我更能吹。”隋军小校哈哈大笑,随即笑声一收,焦急道,“甭跟这个自吹自擂的家伙废话了,北门隋军被上万突厥狼骑围追堵截,现在被逼到了汾水堤岸上,苦苦支撑,段旅帅,我们赶紧去兴国寺,否则,晚了,兄弟们只有跳河了?”
段雄心里一沉,身披战甲的隋军跳河,能活几个?
原来是侯君集这个吃碗面反碗底的反骨仔,王子仁心道,最初连弓箭都不会,却吹牛说自己弓马娴熟,后来曾跟大唐军神李靖学习兵法,却诬告李靖谋反,封国公,官至兵部尚书,最后自己却谋反。
王子仁呵呵一笑:“突厥狼骑百骑都被我一人屠尽,带种的,跟我前去救北门隋军。”
段雄等隋军猛然醒悟,确实是飞将军一人屠尽了这百骑突厥蛮子,连他们骑的马,身上背的箭袋,手里拿的刀,都是这百骑突厥蛮子的。
王子仁马槊一指,鄙视道:“你们远远跟在后面,只需马尾绑上树枝,弄出尘土,作为疑兵即可。”
说罢,王子仁不等段雄回答,已经纵马远去。
段雄咬了咬牙,下令道:“候君集,你带十骑去兴国寺搬救兵,余下的跟我随飞将军杀突厥蛮子。”
王子仁驱马急驰向战场,
嘶吼声,放箭声,厮杀声,隐隐传来,直飘入王子仁的耳朵里面。
王子雄纵马蹿上一高地,脚踩马镫,从马背上站直了远远瞭望。
只见北门隋军被逼到一处略显宽阔的堤岸上,结成半月阵,前面用死马,突厥蛮子的尸体堆成简易的寨墙,前面用盾牌长枪,后面用稀疏的箭雨,抵御着突厥蛮子一波接一波潮水般的的攻击。
铺天盖地的突厥蛮子,踩着尸体冲了上来,恶狠狠地撞在盾牌上,发出野兽般的嘶吼,然后被长枪扎中,滚了下去,
但还是有一队手持狼牙棒的突厥蛮子攻了上去,瞬间盾牌被狼牙棒击碎的声音沉闷而空洞!
漫天都是飞溅的血浪和隋军悲怆地呐喊,长枪刺入突厥蛮子,跟他们同归于尽!
隋军形势岌岌可危,根本撑不到兴国寺精骑来援!
王子仁只觉得一颗心突突乱跳,仿佛身上所有流动的血液都在这一刻冲上了头顶,恨不能立刻冲下去,放手大杀一通!
一夹马腹,王子仁冲下了高地。
沿途掠阵的一位突厥哨骑百夫长见他一骑冲来,哈哈大笑,“这个汉狗自不量力,我们将他活捉了剥皮——”
一箭飞来,从嘴入脑,贯脑而出,余势未消,射中后面一位突厥哨骑的眼睛,惨叫着从马上掉落。
此时有不少掠阵的哨骑赶了过来,想要阻击王子仁,却被他飞将弓连续射落马下,剩下几骑仿似林中鸟兽,一哄而散,大叫着给突厥将领报信。
距离突厥蛮子大阵不到百步,王子仁看见前面有片小树林,心生一计,收了飞将弓,腾身下马,把白蹄乌也收在存储空间。
然后奔跑几步,高举从存储空间取出来的滚石,那是城门口捡的,运转超过两千斤的神力,狠狠朝突厥蛮子阵中砸过去。
磨盘大的滚石,砸入突厥蛮子阵中,弹跳着,翻滚着,瞬间犁出一道血肉形成的深沟!
这一石头野蛮地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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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