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风冥与穆念慈这边带着一千白马义从自北地飞奔而出,与此同时已经进入中原,并在南昌府购置一座花-园暂为歇脚地的魔师宫诸人也行动起来,要知道,厉风冥有多仇恨异族天下皆知,光这五年死在他手中人命可谓是数不胜数了。
而且此次厉风冥携白马义从前来,说不定就是彻底来解决掉他们的,容不得他们不时刻关注厉风冥的情报。
“师尊,夜雨回来了。”自怒蛟岛返回的方夜雨走进花-园,垂手肃立在庞斑身边。
原来,此时剧情也差不多到庞班开始邀战浪翻云了,不过嘛,此时的庞班在与浪翻云决战前,还有两座大山,正是历若海,厉风冥。
抬起关注于画卷上的目光,庞斑道:“见到浪翻云了?”
方夜雨回想起怒蛟岛上那个一副自得自足,平淡自然的覆雨剑,心中掠过一抹混合了敬佩的无力感。
“是的。夜雨已经把师尊的话带到了。而且,浪翻云让夜雨给师尊带回了这个东西。”
庞斑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方夜雨放在石桌上的竹篓里,甚至他还小心仔细地把竹篓捧起来细细观看。那种专注,就好似一个痴-情少年收到了心爱女子的定情信物般,小心翼翼而又心满意足。
这种专注也让方夜雨回想起了当日浪翻云收到自己送去的庞斑亲手雕刻的人像时,浪翻云的表现。
半晌,庞斑放下手中的竹篓,目露欣喜地道:“夜雨,我很高兴。原本以为我苦心修炼二十年,道心种魔大法一成,这天下将再无敌手。不曾想这世间还有一个厉若海,一个浪翻云,一个厉风冥,总算可以让我不再寂-寞了。”
方夜羽有些迟疑,道:“师傅,可之前厉风冥与您战成平手,这次因为风行烈的缘故,历若海,厉风冥,浪翻云都到了。。。。”
庞班笑道:“历若海是为了自己的徒弟来,浪翻云也是因为偶遇风行烈,受风行烈所托送救援信给历若海,同时也是想见证厉若海和我一战,印证自身,不断为踏出最后一步努力。夜雨,那你厉风冥为何而来?”
“为了师傅??”方夜羽想了想,立刻明白。
“不错,估计我借风行烈的缘故,道心种魔大成,朱棣恐怕寝食不安了吧,毕竟现在的北地只有厉风冥一人挡得住我,而且,我若是放下身份暗杀北地高层,朱棣好不容易组建的班底直接元气大伤。”庞班笑道。
“而且此时,我们属于客场作战,本身就在中原,正是大好时机,朱棣又怎么会错过。”庞班接着解释道。
“那师傅,你有战胜厉风冥的把握吗??”方夜羽有些急切的问道,显然昔日一战厉风冥给他留下了深刻阴影。
“哈哈哈,夜雨,当时我魔功尚未大成,厉风冥也未出全力,如今嘛,胜负五五分。”庞班道。
“这样吗!那师傅,历若海喃??”方夜羽继续问道。
“二十年前我与历若海有过一次照面,但那一次我们未动手,历若海自知不敌,便退去了。或许二十年前的厉若海还不足以与我一战,但如今的厉若海武功修为进境之神速,即便是我也为之惊讶。天下间除了我和浪翻云,还有厉风冥外,再没有人能胜过厉若海。”庞班评价道。
“什么!!”方夜雨浑身一震,愕然失声。
“夜雨,你要记住,武道之路本就是危险重重,我曾经说过一生从未不做没有把握的事,但现在,不论是厉风冥,历若海还是浪翻云我都未没有十足把握,不过我道心种魔大成后,才明白过来,武道之路要证道,是要冒险的,不可能事事算尽。”庞班提点着自己的弟子。
“是,师傅。”方夜羽明白庞班的意思,不过,明白归明白,但一个人不能真正感悟的话,是不会轻易改变,是故,方夜羽定下原著一般的袭击计划。
另一边,风行烈默默叹了一口气,该来的总是要来。
自己背叛了邪异门,打伤师傅坐下的十三夜骑,辜负师傅对自己的养育教导救命之恩,迟早会得到报应,却想不到报应来的如此之快,之狠。
本来在自己叛逃后,与妻子靳冰云隐居成都这个天府之国幸福地生活。
虽然,他的老婆靳冰云总是每天端着一张冷冰冰且高不可攀的脸,眼含幽怨与清愁;虽然,这种远离江湖的平淡生活渐渐让他感觉到了不适应和隐隐的厌倦。但基本上,风行烈还是觉得自己生活的很幸福。
忽然有一天,他发现自己美丽的妻子不见了。他找遍了所有附近她可能去过的地方都没有找到。筋疲力尽的风行烈回到了他和靳冰云曾经幸福的家里,耐下心,等候靳冰云回来。然而,悲剧并没有结束,在一次运功打坐中他忽然走火入魔。
醒来后,风行烈发现自己功力全失成了个废人。
再然后,他遇到了那个魔王般的男子,那个让江湖中所有人战栗恐惧了六十多年的一代魔师庞斑。他知道了自己为什么会成为冰云的丈夫,也知道了自己因为被庞斑选作修炼道心种魔大法的鼎炉才走火入魔。
风行烈感到万念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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