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很快意识到一个问题,感染体从昨天早上开始爆发,到现在已经有二十四个小时,并且长时间使用照明,恐怕现在其它人手机电量应该已经也快要没电了。
果不其然,我刚刚萌生这个想法,我就感觉到视线略微暗了一些,然后不知道是谁低声骂了一句,显然是又有一个人跟我一样手机没电了。
我现在立刻意识到必须在所有人手机没电前找到杂物间,否则我们会陷入绝对黑暗。
我不由得加快了爬行速度,虽然我加快了一些速度,但这上边空间有限,很难做到同地面爬行一样,只能一点点往前挪,即便是这样吊顶晃动的感觉也异常明显,稍有太大的动作就很可能塌落。
大约爬了十几分钟,我又相继打开几个石膏板,依然没有看到杂物间,反倒是其它人手机灯光却是接连熄灭,而我的手机也彻底关机了。
不得已情况下我也只能一边爬一边拆开石膏板用来照明了,但光线却是十分有限,而且这样一来后方的人很可能暴露在感染体视线内。
保险起见,接下来的过程中里我并没有继续打开石膏板,而是用了一个最原始,跟在娘胎里一样的办法,那就是摸。
我一边爬一边摸索,感觉爬了一些距离后再次轻轻挪开一块石膏板,不过只打开了手指宽的缝隙。
这个位置下方是一排员工用来办工的电脑桌,而我的正下方是一排电脑桌的最后一个,由于电脑桌阻挡,这里并没有感染体,全部在办公桌的另一端徘徊。
而在我正下方的电脑桌上还有一部手机和一个充电宝,如今这种没有电的情况下,照明是至关重要的设备。
我有心拿走这两样东西,但这太过冒险,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最后不得不放弃了这个打算。
我又把缝隙扩大一些,歪着头向着一侧看去,并没有储物间或者放置一些工具的地方,然后我又掉了个方向看,这里除了一个卫生间之外任何房屋建筑结构都没有。
我暗叹一声收回目光,就要继续向着其它方向爬,可这时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那就是卫生间有没有可能会单独设立一个储物间?
这不是我凭空想象,我从爬到吊顶内到现在至少爬了四五十分钟,少说也应该爬了大半距离了,而且据我昨天目测的距离来看前方不远应该就是那扇被关闭的大门了。
那也就是说我应该已经走到办公区域尽头了,而期间我少说挪开十几块石膏板了,并没有发现任何储物间或放置一些公司维修工具与杂物的房间。
要说公司没有储物间或者杂物间这一点根本不可能,虽然有维修工人,但维修工具也是公司必不可少的。
越想我越觉得储物间有可能在卫生间内,但为了万无一失我还是准在观察一下周围有没有储物间。
我单手拖住石膏板,准备抬起放在一边,可就在这时我的脚腕忽然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从触感上来看应该是手。
我冷汗瞬间就冒了出来,要知道这上边可是承受不住两个人同时趴在一个位置的。
想到这里我连忙转过头低声急道:“快...快退回去。”
那人应该是往后退了,因为我明显听到了爬行的声音,我暗暗松了一口气,忽然一个焦急声音传来,声音很低,“我靠,谁在我后边。”听声音应该是赵琳的助手,不知道他是怎么跑到前边来了。
然后是赵琳的声音:“快分散开...。”听到这声音我脑袋的冷汗已经下来了,因为从她话里明显能听出包括我在内至少有三个人趴在了我这里不远的位置。
我哪里还敢继续趴在这里,立刻向着左侧的方向爬去,可爬着爬着脑袋忽然顶在了一个硬邦邦东西上。
慌乱之下我以为是碰到的柱子,就要调转方向继续爬,可下刻我的头就顶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上,下意识用手摸了摸好像是屁股。
我立刻调转方向,准备跟这个人拉开距离,可这时又有一个东西顶在了我的腰上,感觉应该是人的脑袋。
我立刻就要继续向前爬,可是已经晚了,一声金属断裂的声音传出,然后吊顶向着一侧微微倾斜。
我呼吸一滞,知道这吊顶已经承受不住我们这些人的重量要塌了。
这时我看到一块石膏板不知道被谁快速的取了下来,然后一个东西被人扔了出去,应该是一个手机,同时下方接连传来一声声嘶吼,向着一个方向跑去。
又一声金属断裂的声音传出,还没来得及我有任何反应,伴随着无数金属断裂的声音传出,吊顶彻底坍塌。
而我们一群人接连从上方掉了下来,我之前没有任何准备,这落下来后是直接是趴在地上的,摔的我眼冒金星,疼的几乎吐血。
我此刻也来不及喊疼,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站起身,确定了卫生间的方向后,迈开步子就开始狂奔,期间正好看到第一张办公桌上的手机与充电宝,顺手被我抓在了手中。
这里距离卫生间并不远,在加上感染体被扔出去的东西吸引,并没有感染体阻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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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