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尘带他进了一间禅间,又叫小和尚妙机沏了两杯茶:“请用茶,我瞧施主年纪青青,应该不是普通的凡人吧?不知公子家施是否都是俢仙炼道之人?”擎天端起茶一顿:想不到这一尘和尚如此历害,一眼便瞧出我体中两般的灵气!莫不是看穿了我的来历?擎天谦逊悦色千试探道:“不错,在下家族世代都是修仙之士。不过说来愧疚!只是修仙炼道几代人也只出了一个稍有成就的人。”
“难怪我见公子灵气逼人。”一尘皱眉道:“不过公子,你体内怎又会一股若有若无魔气在体中四处游蹿?”擎天见一尘如此说,看来自己的身份并未被他看穿:“师父有所不知,在下修仙炼法中,压制不了自己的心魔,险入魔途,所以……哎!这也是我来找大师的原因。”
一尘:“不知公子是被何心魔叨扰?老衲愿意帮您,驱走心魔!”
擎天认真平静:“我爱上了一女子。这女子不仅有着惊世骇俗的容貌,更难得的是,她有一个如雪莲般的干净灵魂!只要一到天黑,我闭上双眼,她的身影就不断浮显在我眼帘。我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才能不去想她。”
一尘见他孤傲的脸上闪过了一丝落寞,询问,微微笑着,说:“公子心中既然日夜惦念着那女子,你直接把那女子娶回去不就成了吗?”
擎天苦苦笑了笑:“大师您不知道,她嫁人了。”
“既然她都嫁人了,可见她心中并没你。只是公子你一厢情愿罢了,又需苦了自己?”一尘劝解道:“何不放下?世人不常说,天涯何处无芳草吗?”
“话是这么说,可我不甘心!论容貌,论修为,论家族地位。自己丝毫不逊她那夫君。而且她那夫君连保她周全的能力也没有,她跟他在一起,这一生定会活得不痛快!”擎天压抑着心中怒火,忍住愤怒,平静开口:“可就算是这样,她也愿意与她那夫君不离不弃。”他挈诚的看向一尘:“还望大师指点一二。”一尘端起茶,笑而不语,看着他。他正想问他,这是什么意思。不料一尘抢先开口:“情花为谁开,花开为谁落?花落为谁悲,花悲泪为谁?”一尘抿了口茶,缓缓道:“她的一言一行,喜怒哀乐,并不是因为公子。公子又何必这么执着!”他一双浓黑的大眼盯着一尘。一尘不慢不急:“公子的疑惑,老衲已帮你解开。要怎样做全在公子!天色己晚,如果公子要在这里借宿,你就我老衲的弟子妙机就是,他会帮你安排,老衲有些事要处理就先离开了。”一尘便起身走了。他双眼深邃得如一潭死水看不见底。小和尚妙机正好进来带他去客房:“公子随我来!”妙机见他如此神情,心想:这公子虽面容俊俏,可怎么感觉身上偶有一丝杀气。他见妙机进来立刻收回了刚才的神情:“好,有劳小师傅!”他手拿折扇便跟着妙机来到了客房。
“公子有什么需要都可找小僧,我就告辞了?”妙机客气道。他点了点。妙机走后他走到桌前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我倒是耍瞧瞧,你是真忘了还是假装忘了。”
晚上寺院安静得只能听见小和尚的诵经声。现在正是时候打探他下落的时候,他隐身来到和尚居住的寺院一间一问的查探晔翌下落。只听其中一个小和尚说:“如今住持有意将住持之位传给无尘师兄,你说是不是真的无尘师兄比妙机师兄悟性高,道法深呢?还是因为他是九霄南帝的缘故?”另一个小和尚:“你看就从无尘师兄入门来说,他一入我佛门就做了住持的门关弟子,整日在璇玑阁,由住持给他亲自传经授道,想必他确实悟性非凡,所以住持才会有此想法。”
他在璇玑阁?他迅速离开,找璇玑阁的所在,果然没一会儿的功夫便寻到了,他正想以此容貌进去,可想了想,既然是见故交就沒必要遮遮掩掩了。他变回魔界时的模样,进了璇玑阁,只见他正在打坐,他在晔翌身后一言不发,静静仔细地打量着他。按以前晔翌早与自己交手,现在却能如此平静?以他的修为早发现自己了,难道是……只见晔翌从蒲团上起身准备去院子转转,转身却发现了擎天,看他身后的门却是紧闭着,他见擎天身着怪异,一身朔冷之气绕身,见他双眼直直看着自己,脸上无任何情绪就像寺院中供奉的佛像一般,他手拿檀珠:“阿弥陀佛!施主不是凡人!”面对他身前的晔翌他冷冷一笑:“我是谁你不是最清楚吗?”两人相视,各自气场丝毫不比对方差:“公子难道与我相识?”擎天一惊:他难道真喝了忘机,“你不记得我了?我们可是老相识!”擎天见他眼里的疑惑,心中欣喜:“你就这么把我给忘了?是不是太不够交情了?你一心要想除去我,现在却将我忘得一干二净?啊”瞧翌心中疑惑:师父怎么没跟我提过,我有仇人这事儿?他冷静开口:“我不知道施主说的是否是真的,既然我现在身为佛门弟子。便理应遵守佛祖法旨,守住佛门消规。以前的事小僧确实早已记不起!但我既入佛门,心中便不便有世俗骥绊红尘牵挂。恩怨情仇早在我入佛门时便全部放下!也愿施主能放下!”擎天问:“你真能放得下?你既便能舍得其他,可我不信你能放下你的身份!你那三界独绝美妻?”晔翌笑了笑:“既然已是佛祖弟子,该放下约舍不得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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