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还需要再多调查一下!”目暮警官看了看手表,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他不免有些烦躁的摇了摇头。他的目光看着朝宫辉,不过看他过去了这么久也没说话的样子,应该是遇到了难题。
“走吧,我们收工!”目暮警官挥了挥手,打算先离开,毕竟毫无头绪再在这里呆着恐怕也调查不出什么。
“等等,目暮警官!”正当几个嫌疑人松了口气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响了起来,朝宫辉抬起头看着毛利小五郎像是醉倒了一般靠在墙上,保持着一个古怪的坐姿,他哪里还不知道这个小孩子的把戏,不过,他倒想看看工藤新一的厉害推理。
“怎么了,毛利老弟?”目暮警官无奈地说道,这个家伙每到这个时候总喜欢搅局。
毛利小五郎的声音幽幽的传了出来,“目暮警官,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什么!毛利老弟是真的吗?”目暮警官脸色瞬间一变,眼里闪过了一丝喜色。原本已经打算离开的其他人此刻都停了下来,因为警员已经拦下了他们,朝宫辉站到了小兰的身边看起来了好戏。
“接下来需要目暮警官配合一下,将柜子抽屉对调一下!”工藤新一躲在墙后用毛利小五郎的声音说道,小兰觉得很奇怪,感觉这段话像是说给谁听一样。
“辉君,你觉得爸爸奇怪吗?”小兰扑闪着睫毛疑惑地望向了一边的朝宫辉。
“挺正常的吧,我们还是继续听吧,叔叔的推理很让人期待呢。”小兰重新把目光投向了毛利小五郎,嘴角洋溢着一抹笑意,朝宫辉夸自己的爸爸很让她高兴呢,但是有一个人却完全不懂这一点,也不知道女孩子感情的细腻,丝毫不在乎周围人的感受,这么一比,辉君比他强多了呢。
目暮警官按照工藤新一所说,将所有的抽屉按照顺序排列,结果发现了布满刀痕的柜子上,出现了关键证据,“没错,凶手就是故意打乱抽屉顺序,将房间划成许多打斗的痕迹,来掩人耳目的诹访雄二先生!”
目暮警官惊讶的看着毛利小五郎,这个家伙终于靠谱了那么一点点。而被指认为凶手的诹访雄二却是沉默不语,脸色凝重,凄厉的眼眸直视着毛利小五郎。
“你还想说什么吗?诹访先生?”目暮警官觉得证据确凿已经无法狡辩了,正当周围人觉得一切都尘埃落定的时候,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大叔,你的推理好像错了哦!”所有的警员,目暮警官,小兰以及诹访雄二带着一丝惊诧的目光看向了一脸微笑的朝宫辉时,工藤新一心头一颤,他的目光注视着那个男人。
一身笔挺的西装,高大的身材,棱角分明的脸庞以及那一双带着睿智的眼睛扫视着每一个人,朝宫辉缓缓地走上前,嘴角带着一抹自信的微笑。
“接下来,由我来揭晓谜底!”朝宫辉用所有人都能够听清楚的声音说道,工藤新一双手拿着蝴蝶结,手心颤抖。
“麻烦警部先去调查一下死者这几年去医院的病历!”朝宫辉对目暮警官说道。
“好!”目暮警官兴奋地说道,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听朝宫辉这个天才的推理,他的破案过程就像是一门艺术,朝宫辉不想理会毛利小五郎背后的那个家伙,也不想抢毛利小五郎的风头,只因为一句话,他的导师艾格利克告诉他的一句关于警察的使命:为生者言,为死者权。
“大叔的案件推理的确没有什么问题,一切线索也都合情合理,但是在我眼前却出现了第二种情况,也许大家不知道,我在哈佛大学兼修三门课,一门是心理学,一门是化学,还有一门是医学!”朝宫辉看了众人一眼。他走近死者丸传次郎的尸体。
“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目暮警官也被朝宫辉的学历吓了一跳,但显然现在不是惊讶的时候。
朝宫辉带着手套,翻开死者的伤口,指了指背后第一道切面较深的伤口说道,“大家看,第一刀的角度和力度非常精准,不是一个普通人能做到的,恐怕是和诹访先生一样精通剑道的人。”
“当时死者背对诹访先生,而盛怒的诹访先生突然挥刀,砍中了死者的背部,造成这个伤势,但是我想说,这个看上去很严重的致命伤口,不会造成人的生命危险,而且,死者除了感觉痛之外也不会昏厥。”
所有人都点了点头,他们都很明白。
“可是朝宫老弟,毛利不是已经说诹访先生是凶手了吗?”目暮警官奇怪地问道,这么说除了增加他们的疑惑外不能带来什么啊。
“耐心啊,目暮警官!”朝宫辉无奈地瞥了他一眼,“死者胸前,有第二个致命伤,刀刃插入心脏左部。这一刀的力度和角度,是同一人所为,所以我确定做到这样的,就是在场的诹访先生!”
诹访雄二脸色凝重,他已经不抱期望了,因为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他,而且他也没有反驳,就像是做贼心虚一样。
“如果我确认诹访先生是凶手,根本不会反驳大叔的话!”看着众人眼中的不解,朝宫辉笑了一声,“我发现了一些有趣之处!”
“你还要耽误我们多少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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