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线鸿飞等人的小算计,付隽一概不知道,所以向中年和尚以及梅一琳、穆一星三人叙述起来只字未提这段。
现在,安立顺着南三环向阳街人行道朝线鸿飞和付隽站立的地方走来。
他是坐公交来的,在北面十字路口拐角处下的车,然后步行,老远就看见了付隽和线鸿飞。
顿时,他心里咯噔一下:这家伙真把付隽拉到这儿来啦?我说干嘛给我打电话,让我赶紧到这儿来,原来是怕他一个人请不动她,才让我前来帮忙劝说的。
他心情复杂,本来嘛,他完全可以自己邀请付隽前来的,但她三番五次回绝他,让他很没面子,今天却让线鸿飞使用笨方法捷足先登了,他心中的不爽可想而知。
安立心中不爽,却没表露出来,一见付隽便嘻嘻哈哈起来,这倒弄得她一头雾水。
她问:“安老师,你们这是整的哪一出啊,你和线鸿飞早就认识吗?”
安立说:“是啊!难得你和你的老同学重逢,我们必须庆祝一下!”
“庆祝?”付隽微笑道,“我的同学多了,难不成每次见面都要庆祝一番?”
“线鸿飞不一样。”安立似乎很认真地解释说,“他是医生,是受人尊敬的职业;有个当医生的同学在医院,看病很方便的。”
“我健康得很,不需要看医生。”付隽淡然一笑。
安立微微一皱眉,说:“人又不是神仙,哪有不生病的?现在我们还年轻,不爱生病,等到老了,病魔就会自动找上门来,那时就会去医院。”
“哦,说的也是。”付隽点点头,又摇摇头,心道:我有病也不会找这个‘半吊子医生’线鸿飞,更不会去他就职的某区某街道中医院。
“走吧付老师,给个面子,去庆祝一下!”安立恳求道。
“去哪儿,怎样庆祝?”付隽问。
“就在这儿,你看前面30米左右,有个KTV,我们去唱两首歌好了。”安立朝南一指。
付隽打眼一看,那里果真有个霓虹灯牌子,“量贩式KTV”几个大字在熠熠闪光。
她秀眉微皱,问:“这个KTV该不会是你前些日子跟我说的苟运开的吧?”
“聪明,真是聪明!”安立一挑大拇指,“还没等我说就猜出来了。”
付隽看看安立,又瞅一眼站在一旁还没说话的线鸿飞,面色一沉,说:“我明白了,今天你们俩是合伙骗我到这里来的,对不?”
线鸿飞立刻叫起来:“付大美女,老同学,不能把话说得那么难听嘛!怎么说是骗呢?我们是真心地请你才对呀!再说了,安立是我打电话叫来的,事先也没告诉他实情,若说骗,算在我一个人头上好了。”
安立一听,心中的不爽才稍微好点儿,对付隽说:“付老师,都到已经这里了,给我个面子,不妨进去看看吧!”
付隽一想,看就看吧,唱不唱歌我说了算。于是点头答应了。
还没进门,苟运已经迎了出来。
他早就接到了线鸿飞的电话,说一定将付隽带到这里来,让他做好准备。
他听后又兴奋又紧张,兴奋的是,时隔一年,他终于又能见到付大美女了,招待好了,他俩可以“再续前缘”;紧张的是,这位绝色美女可别因为去年之事产生心理阴影,见到他会避之不及吧?
不管什么情况,人家就要来了,面子工程必须做足,不能让人家看低自己。
于是接到电话后,苟运立即着手布置。
其实除了思想上有所准备外,其他也没啥可准备的,只是先泡了一壶好茶而已。
泡好茶,他在门外观望了好几回,最后一回才见到付隽和线鸿飞站在不远的地方争论。
他听不清争论的内容,又怕付隽看见,就又躲回屋内。
“线鸿飞这小子,都把人带来了,也不带到我门口,在外面嘀嘀咕咕、磨磨蹭蹭地干啥玩意儿呢?”
等了一会儿,又耐不住寂寞,他又来到门口,这次他瞥见了安立,顿时恍然,也不退回去了,就在门口等着迎接。
一层那位女服务员见老板鬼鬼祟祟的模样,想笑又不敢笑,还不敢问,心里疑窦丛生。
此时,付隽一见苟运迎出来,心里什么都明白了:这里果真是矮胖子开的KTV,难怪安立这么上心。
人都来了,闲着也无事,进去看看又有何妨?
付隽对苟运浅浅一笑,一句客套话没讲,直接迈进屋内。
女服务员两眼早就盯着门口,一见付隽进来,眼眸陡然发直了:天啊!绝色美女呀!怪不得老板神不守舍呢!
苟运本来满面春风,一见女服务员这般表情,立刻脸一沉:“发什么呆,快把客人让进里间,奉茶!”
女服务员如大梦初醒,赶紧起来迎客。
付隽很快被让进一层的饮茶小单间里。
小单间里开着空调,全套的红木家具,当中的茶几上摆放着紫砂壶纯全手工茶壶茶碗,古色古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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