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如穆一星所料,陶兰真的提议喝杯交杯酒。
她结婚时,谢冰没有抱她走下“花轿”——昨天下午在小北河畔她已跟他说过——但交杯酒肯定喝过,从她把持酒杯的熟练动作就能看出。
二人喝过交杯酒,陶兰接着倒酒。
穆一星看着除了“1789”几个明显的阿拉伯数字,其它都是外文的酒瓶问:“这是法国葡萄酒么?”他只知道法国葡萄酒最有名。
陶兰说:“星哥好眼力,这正是法国波尔多红酒,我家也不多,所以只带来一瓶,在你家没舍得拿出来。”
她的意思很明显,就是等待今晚与他享用。
他很感动,轻声问:“今晚喝酒,对明天开车有影响么?”
“应该不碍事的,”她把半杯酒送到他面前,“不是还有你么?你多喝点儿,我适可而止。”
穆一星看着面前的高脚杯,里面紫红se的液体仿佛是耶稣受难时的鲜血,这使他突然联想到《达.芬奇密码》中所描述的圣杯,它不是基督教的圣物,而是女xing的生命之器,是人类得以繁衍的玄牝之门。
或许基于此种原因,女xing才喜欢喝点儿红酒。
“星哥,想什么呢?”陶兰忽闪着大眼瞧着他,烛光衬着暖se的灯光,映衬着她白里透红的面颊,微微的笑靥几近蒙娜丽莎。
“呵呵,没什么。兰妹,喝酒!”他端起了酒杯。
闻着酒香,品着甘醇,余光轻睨着美女芳颜,一时,穆一星几近如醉如痴。
青春书写着浪漫,
人生难遇俏红颜;
杨柳岸边曾记否?
温馨透玉暖心房。
二人将杯中酒喝干后,陶兰接着倒酒。也许是酒精的缘故,她的面颊愈发红晕,就像一朵盛开着的桃花。
“我给你做个人工呼吸吧。”她突然道。
“你说什么?”穆一星显然没听明白。
陶兰看看他,神秘地一笑。
穆一星眨巴眨巴眼,还是没明白。
她又笑笑,然后喝了一口酒,没有即刻下咽,腮边略鼓,突然扳住了穆一星的脖子,作势下按。
穆一星立刻明白她要做什么了,连忙配合地将脸一仰,zui一张,立刻就觉得她的樱桃印在了上面,然后,酒香伴着水果香,一股脑地淌进他的zui里。
他喝完红酒咂咂zui,似乎很享受的样子。
“味道如何?”她问。
“真是妙不可言!”他笑嘻嘻地回答。
“再来一口怎么样?”
“求之不得呀!”
“这次你先来。”
“好的。”穆一星说着抿了半口酒含在zui里,照葫芦画瓢,如此如此……
你来我往,这游戏继续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陶兰轻轻把他推开,柔声道:“累了,该休息了……”
穆一星闻听,难以抑制的心跳敲得他脸部发麻。
陶兰整整衣裙,走到梳妆台照照镜子,拢一拢散乱的头发。镜中的她娇艳如花。她走到chuang边将两个枕头拉近了一些,才脱鞋上chuang,以斜卧的姿势,向穆一星招了招手。
穆一星伫立在地,一时竟不知所措,傻了一般。
是谁把你送到了我身边?
你的音容就是蔚蓝的天,
你的笑貌就是彩云回转。
是谁把你送到了我身边?
你的身姿就是婀娜杨柳,
你的神态就是晶莹hua瓣。
是谁把你送到了我身边?
曾几何时茶不思,
曾几何时梦相见。
青鸟懒惰不光顾,
金箭懈怠射得偏。
恨时光的岁月载不动千般愁,
叹相思的小船难抵爱的彼岸。
是谁把你送到了我身边?
和煦的风儿吻着我的面颊。
欢快的鸟儿对我抛着媚眼。
变的是沧桑岁月,
不变的是纯情一片。
没人来送你,
是你自己来到了我身边!
穆一星痴痴地呆立原地,紧张地两腿发抖。
“星哥不舒服么?”陶兰略略欠起了身子,关切地问。
“没有……没有……”
他一咬牙,爬上了chuang。他忽然觉得他爬chuang的样子很狼狈,浑不似平时他潇洒俊朗的模样。
“我们不做别的,只搂着睡……好么?”陶兰见他爬在自己身边,柔声问。见他两眼微闭,她又问了句:“你同意么?”
他仍不答话,只将她紧紧拥住。
“星哥怎么像个孩子似的?连躺着也不会了……”她见他半天只保持一个动作,又说。
他仿佛受到了某种启发,闻言立刻不老实起来。
她捏起自己的一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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