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课也不去了,”穆一星笑起来,“难得兰妹在此相陪,即便有天大的事儿我也要放一放的!”
“吊儿郎当,拿事儿不当事儿,”陶兰哂道,“这可不是星哥的一贯作风哦!”
“跟你开玩笑的。我上午有两节课,已经讲完了;晚上第二节是我的自习,我可以跟科任老师调调课,明晚我连着监两节——我现在就给她打个电话!”
说着,他便拨电话。然后就是一番对话声。
穆一星打完电话,对陶兰轻松地一笑:“搞定了,嘿嘿!”
她轻笑一声:“要不是我提醒你,你准误事儿——刚才是个女的么?听声音ting甜的。”
“兰妹好耳力,像亲自接听似的。”
“你那女同事还算漂亮么?”
“长得倒不难看。”
“结婚了么?”
“还没有,去年刚招聘过来的本科生——你问这个干嘛!想给人家找一个?”
“我呀!怕你心有旁骛,招引一个第三者插进来。”
“我是这样的人么?我会在糖衣裹着的炮弹面前发抖么?你的星哥是铮铮硬汉,心锁守得牢牢的,不容易被人叩开大门的。”
“未必呀!像星哥这样的大摔锅,用不了几句甜言蜜语,就会把你融化的。”
“撼山易,撼穆一星难!哈哈!”
“自卖自夸!臭美吧你!”
“你不信么?你把我融化一个试试!”
穆一星猛一shen手,又将陶兰揽在怀里。
“热呀!星哥今儿个怎么没完没了了……”她将身体扭动了几下,想要摆脱他的怀抱,没有成功,就伏在他xiong前微微喘气。
“不好意思……”穆一星轻抚着她的秀发说,“这么多年难得你来一次;我必须珍惜我们在一起的每分每秒……”
“你这是在欺负我……知道么?早知如此,我就不该来了……”她将脸扬起,目光闪烁不定。
“兰妹,既来之则安之,无论怎么说,今天也就是这样了;若想再等这样的机会,可能要到猴年马月了……我不知你怎么想,反正我对这次相遇是格外珍惜的……”
“星哥,我心里好乱好乱……心里不断打鼓。”
“我也是……要不,你摸摸我的xiong口?”
“还用摸吗……你的心跳我已经感受到了……”
“星哥,我们俩这样,真的……偷偷摸摸的……像做贼……是不是有点儿对不起小莉呀……”
“兰妹刚才说了,我们又没来真的,没事儿的……不过,还真有那么点儿做贼心虚的感觉……”
“我俩都有病了……”
“冒冒傻气病就好了……”
“星哥,我有点儿怕……下次我们再见面,你千万不要这样了……好么?”
“下次……还有下次么,兰妹?”
“我觉得应该有的,从燕京到这儿并不远。”
“不用等到猴年马月了?”
“用不了……你还记得我生日么?”
“兰妹比我正好小一个月,六月十六,对么?”
“星哥真是好记xing啊……”陶兰又将脸伏在他xiong前,说,“我生日那天,你会去燕京看我么?顺便看看咱们的大班长。”
“谢冰啊!他出差不是十天吗?赶不上吧!”
“提前一天回来就能赶上。”
“即便他能赶回来,我不一定有时间。也许小莉有时间。”
“我查了一下日历。”陶兰将头抬起,说,“那天是星期六,你们俩可能都有时间。到时候,你俩带上若若,到燕京来一趟,就当是旅游一次。”
穆一星说:“也好,这几天我看看学校的安排,看能不能休息两天;我们学校不比小学初中,基本上是三周休息一次,特殊情况两周也可以休息一次。”
陶兰叹道:“教高中多累呀!你还不如停薪留职呢……”
穆一星笑道:“停薪留职?我能做什么呢?谢冰靠他爸爸的老关系,可以找到挣大钱的差事;我既没钱又没人,能干什么?只能靠肚子里的墨水儿吃饭了。哦,对了,刚才放羊的刘老伯说起的穆向东,是小莉的大姨夫,前些日子在我家喝酒来着,他说他看错了我,觉得我有出息。那家伙鬼着呢,言不由衷,其实我有什么出息?顶多当个教书匠。”
陶兰问:“H市那个叫王武的,不是小莉的干爹么?他神通广大,认识的人多,你求他不行吗?”
穆一星哼了一声,说:“求人不如求己,我才不低三下气地求他呢……”
“王老师那儿呢,她可是很看重你的。”
“我跟她们姐妹好长时间不联系了,即便联系上有什么用?顶多将我弄到报刊杂志社的编辑部里,没意思!时间长会把人憋出病来。”
“难道星哥甘心情愿地在学校里混一辈子?”
“哈哈!我可没有混啊!我教的好着呢,是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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