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刘辩一声令下,三千羽林军全部退出。
满朝文武皆跪拜在地,口中齐呼:
“万岁!”
“万岁!”
“万万岁!”
秦风忍住了将这些酒囊饭袋全部诛杀的冲动。
他知道,宦官外戚独揽大权,人人自危。
这个世上,刚烈忠贞的人,总是占少数!
而占多数的,就是这些庸才……
这样的人太多了,杀都杀不完!
秦风转身,对着汉少帝刘辩,躬身下拜。
头一次,满朝皆臣!
刘辩双目通红,热泪滚动,感慨万千。
他赶紧弯腰,双手将镇北王扶起,声音颤抖道:
“秦王,朕,终于将你盼来了!”
“朕知道,就是天下人皆认为朕懦弱无能,将朕看作是一个笑话……但还有一人,会坚定不移地站在朕的身后,这个人就是你,镇北王!”
秦风温柔一笑,没有回话。
血红异瞳瞥过,却是看到张让要跑。
秦风俊美的脸庞顿时一冷,双目如刀,杀意沸腾!
“张常侍,早朝还没有完,你这是要去哪里?”
话刚说完,秦风捡起地上的长剑,手腕一抖。
长剑如离弦之箭一样,直接将张让刺了一个对穿!
张让应声倒地,口鼻溢出鲜血,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朝着屏后尖声喊道:
“快,诛杀秦风!”
走了没有几步,张让缓缓瘫倒在地。
犹如公鸭一般的嗓子还在喃喃呓语。
那一声声濒临死亡的呐喊,已经没人听了……
准确说,没人敢听了!
何进一死,何太后缄默。
这个时候,羽林军终于回到了少帝的手中。
更甚者。
有镇北王在,皇甫嵩和朱儁在两旁镇场,整个皇宫,魍魉鬼魅已经无所遁形。
满朝文武百官虽然明哲保身不作为,可不代表他们没有眼力劲。
举朝上下,均是人心惶惶,胆战心惊,怕皇上秋后算账。
就算是张让的同党,此时谁还敢往刀口上撞!
“镇北王,两年以来,朝纲紊乱,奸臣当道,这些领着朝廷俸禄的王公高官们,却是没有一人站出来替朕说说话。在朕看来,他们,都该死!”
刘辩第一次,说出了内心的真言。
秦风看着说地那双充血的泪眼,他的身躯由于愤怒、激动,在剧烈的颤抖。
秦风握住了少帝的冰冷双手。
“陛下,杀他们,不难!可是贪官污吏太多了,要杀,人人当诛!可是全部咔嚓了,朝将不朝,大汉这座庞大的机器,就要瘫痪。眼下黄巾军蓄势待发,千钧一发,我这次来,就是为了替大汉解决此事!”
刘辩一听,好些好奇:
“秦王,朕听闻,黄巾乱军在各方大军的镇压下,已有颓势,难不成?”
秦风摇了摇头:
“刚好相反!他们的撤退,是在为下一次更猛烈地总攻做准备。其实这两年,我们大汉军队根本没有正面打败过乱军,更是有何让这种中饱私囊,发国难财的畜生从中作梗,形势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
刘辩一听,顿时两神无主,求助似的看向秦风。
“爱卿,请你匡扶汉室!”
秦风点了点头。
“张角准备了两个月,徒众近百万,他们要发动总攻,目标肯定是这洛阳王城!洛阳王城总兵力只不过十万羽林军,根本螳臂当车!杯水车薪!”
刘辩和满朝文武一听,顿时慌了。
在何进的谎言下,在这些人的心中,黄巾军只不过是乌合之众,一直强弩之末,作困兽斗。
突然听到近百万大军,这样的感官冲击,实在是太大了!
而且秦风说完,皇甫嵩和朱儁两位大人,均默不作声,脸上的神情如临大敌。
此言当然不差!
他们知道百万黄巾乱军意味着什么……
洛阳王城那坚固的城墙,他们就是用人堆,也能将之推倒!
到那个时候,以黄巾乱军的仇视,凶狠作风,整个洛阳,将会是一座死城!
而他们这些平生作威作福的达官显贵,将死无葬身之地!
整个大汉,将轰然坍塌!
汉少帝已经没了主意。
原本默不作声的何太后,那张娟丽的脸上也挂满了恐惧,一双明眸偷偷多看了秦风几眼。
满朝文武百官顿时充满了绝望!
一时之间,可容纳万人的德阳殿,鸦雀无声!
沉闷,恐惧的气息笼罩在这里,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陛下,当务之急,请你发招,告知他们情势,许下高官爵位,召集各州刺史,诸路豪强来洛阳勤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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