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玄紧了紧身上的衣物,苦涩的看着发疯一样的朱由检,眼睁睁的看到对方设下一出鸿门宴,准备将丁字门人诱骗过来,而后在欢声笑语中,将其尽数诛杀!
毒!好毒的手段!
狠!好狠的心思!
她怎么就看上了他?以前她肯定是脑子被驴给踢了,又被门给夹了,才会被对方的翩翩公子形象,蒙蔽了双眼!
妙玄面容呆滞,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丁修,也想到了锦衣卫百户,沈炼。
那二人虽然一个是流寇,一个是百户,身份并没有朱由检这么高贵,然而在人品,以及重情重义这一方面,朱由检明显是连给他们提鞋都不配!
这样的人当了皇帝,何愁大明不亡?
妙玄又是苦涩的一笑,心在滴血。
朱由检从欣喜当中回过神,脸上也露出了淡漠神色,气质仿佛是比之前更加的有威严,底气似乎也是足了不少,回头看着呆滞的妙玄,走了过来,温柔道:“怎么了?是被吓着了么?”
妙玄下意识的躲闪他的抚摸,却又心知不妙,抬头望去,果然就看到对方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朱由检眼神冷厉道:“你是不是也觉得本王是个小人?连你也嫌弃本王!?”
“没……没有……”
妙玄目光躲躲闪闪,心有余悸。
朱由检面色平静的看着她,突然间笑出了声,呢喃自语道:“无所谓了,反正魏忠贤已经死了,谁也阻止不了我登基称帝,谁敢拦我,我就杀谁!”
“你就乖乖的待在屋里,哪里都不要去,懂么?”
朱由校伸手捏了捏妙玄的脸,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否则的话,本王可不敢保证会不会对你下手,等到本王将一切事情了结后,自然也会给你两个选择,是离开本王这个小人,还是做朕的大明皇后!”
膨胀了!朱由检真的膨胀了!
朱由校还没死呢!他就敢自称朕了!
妙玄沉默了下去,因为她知道,自己根本就无力再去阻止事态的发生,她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
现在的她,多么渴望会有人来救她。
就像那日的沈炼,丁修一样……
不过,这是不可能的,不是么?
妙玄悲戚的一笑,泪流满面。
……
清风茶楼。
房屋之内,丁修睁开了双眼,从榻上坐立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舒坦!
透过窗户望去,嚯,已经是下午的时间了啊!
没想到这一觉睡得还挺长的。
起身穿戴整齐了衣物,坐在椅子上,眺望着远处的风景,车水马龙,叫卖声连绵不绝,过路之人亦是行色匆匆。
来了京城这么久了,他还真是没有好好的看过这个大明风景。
彼时一看,发现还不错的样子。
丁修靠着窗沿的一侧,灌了一口酒水,一脸的惬意轻松。
夕阳光辉洒下,透过了窗户。
长发披肩,面容冷峻,常年习武练就的一身扎实肌肉,犹如铜浇铁铸一般。
看了好长一会儿时间,他折返到桌子旁坐了下去,也拿起旁侧的苗刀夜莺,抽刀出鞘,刀刃之上寒光泠泠。
宝刀虽好,却也需要精心的保养。
将葫芦里的酒水倾倒在刀刃上,拿出棉布一寸寸的擦拭着,让原本就锋利无匹的刀锋,变得更加的锐利!
保养好了手中的夜莺,为了测试锋利程度,他将其刃面搁置在桌角一侧,手中微微用力下压,只是听闻唰的一声闷响,如同切入泡沫般那么轻松,整个桌角应声而断,多余处也掉落在了地上。
断裂的一面,平滑的好似一面镜子。
丁修上下打量着夜莺,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将长刀收入一半。
在整个大明朝廷,甚至是整个世界,他的武器也是绝无仅有的,若是原著中的那把夜莺长刀,也仅仅只是采用上好的精钢材质打造,只能算的上是成色不错的宝刀,磨损严重也会导致卷刃和断裂。
而现在的夜莺,是重铸之后的新生武器,早在几年前就变得更加锋利坚硬了,换句话说,在整个绣春刀的世界,都找不出比它更为锋利的材质和刀刃了。
可惜啊,也仅仅只是如此。
当丁修正在观赏自己的夜莺时,身后的小师妹伸了个懒腰,也醒了过来。
丁修察觉到声音,将其全部收刀入鞘,面不改色的回头撇了她一眼,“醒了?”
“嗯。”
丁翀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看着丁修的动作惊讶道:“又在擦你的刀了。”
“没办法,毕竟是靠它吃饭的。”
丁修微微一笑,意味深长的说道:“而且今晚说不定还得见血。”
“什么意思?”
丁翀愣了一下,不太明白。
“意思就是,你猜啊?”
丁修没把话说的太清楚,逗弄道,“你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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