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回到府中。
大夫人崔氏不知道又从哪里请来了几个江湖郎中,正在探讨房遗爱的病情。
“夫人,只怪老夫医术不精,令郎的病…怕是无能为力了…”
崔氏眼睛一瞪,“我儿的病真的一点办法没有吗?”
郎中苦涩的摇了摇头。
房遗爱浪迹青楼好几载,长年累月的辛苦付出,带来的是虚弱无比的身体。
现在的一泻千里还算好的…没有精尽人亡就已经不错了…
“夫人太高看老夫了,连宫中的御医都没有办法…何况在下的一个乡野村医…”
崔氏叹了一口气,“你就没点偏方什么的?”
郎中一愣。
偏方倒是有,但是他不敢用,因为房府二公子,要是真的出了点什么意外,自己的这个脑袋…可就不保了…
看出了郎中的犹豫,崔氏开口说道:“你放心,要是真的出了点什么事,到时候也不追究你。”
“啊!这…”
郎中还有有些犹豫不决。
“够了!”
一声怒喝,房玄龄从门外进来,先是瞪了一眼崔氏,又打发走了郎中。
“你在做什么你知道吗?要是真的出现点什么意外,你后悔都来不及!”
崔氏不敢说话。
屋里面,房遗爱嚎啕大哭。
“娘啊,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如果不能像一个男人一样,我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义…”
“我不想活了…我想享受天伦之乐…”
崔氏眼圈有点湿润,看了一眼房玄龄,“这是你的儿子,要是真的出了点事…”
房玄龄摆了摆手,“你下去吧,都是你娇生惯养!”
心里很烦,虽然房遗爱不能人事,可房家也不至于绝后。
但是,天底下又有哪个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儿子是一个健全人呢。
叹了一口气,房玄龄推开门。
房遗爱无力的躺在床上,卧蚕的大眼袋,脸色的发白,无一不透露出这是一位时间管理大师。
“爹…”房遗爱无力呻吟。
“哼,纵欲过度,该,该啊!”
爱之深,恨之切,房玄龄也不会不管房遗爱,毕竟这是自己的儿子。
“你好生休息,为父去找人给你治病!”
房遗爱的眼圈有点湿润,“还能治好吗…”
房玄龄不语,郎中是肯定没有办法了…就看,刘老板的了…
转念又一想到,自己的儿子之前还和刘老板有误会。
“房俊,我告诉你,这件事接下来都要听我的,哪怕我让你跪下,你也要做!”
看着一脸严肃的房玄龄,房遗爱心中有了一点希望。
看父亲这样,莫不是…有一位绝世高人?房遗爱连忙答应,房玄龄冷哼了一声出了门。
……
在古代,药的制作很简单,熬就完事了!
小店的后院中,刘然起了一个小灶,架着一个罐子,开始熬药…
熬药的学文有很多,比如时间…火候…
可刘然不懂,只能一点一点探索。
大火猛烧,时间…看状态…
一罐子的名贵药材加上满满的水,刘然用大火熬了整整半天。
不停地除去杂质,留下的终于都是精华…
药的香气也越来越浓郁,慢慢的弥漫了整个长安街…
“这是什么味道?”
街道上有人用鼻子猛吸了几下…
不吸还好,一猛吸,顿时感觉小腹火热,仿佛此刻产生了幻觉…
谁人敢和我一战?
“吁…”
“快躲开,快躲开…”
街道上,无数匹马发情了,仿佛此刻他们驰骋在大草原,寻找着心仪的母马…
数不清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害羞的低下了头,步子都迈小了许多…
这单单是药香的威力!
熬药的刘然自然不知道外面的一切,因为此刻,他的状态更狼狈…
“玛德,这就是肾宝还是春药?这么大劲!恐怖如斯!”
刘然有些无语,真鸡儿的硬!
默念清心寡欲,看向了自己半天的成果!
那是黑糊糊的一片…已经被自己熬成了固体,找了个碗,刘然把成品翻了出来。
受风遇冷,又硬了几分,呈结晶状…
刘然满意点点头,应该差不多了…等完全冷却下来,应该还会硬上几分…
“不过…这东西怎么看起来不像是固元培本的…反而和大力比较像…”
刘然狐疑,这种东西自己可不能瞎用,这要是出了点事,那可就是一辈子的事了…
最好是找一只小白鼠…看看效果…
正好,院子里有一只兔子!
刘然记得那是马周买的,他很喜欢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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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