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宗
一位老僧指间挂着一串佛珠将门轻轻推开,苍老的面容上挂着许些皱纹,眼眉随风微动,静静望着远方。
“师父!”走来的僧人行礼道。
“天下十余年不曾有人入五镜,这道妖艳血红光柱中透着浩然之气,足可说明此人心境不凡,世间从此又多了一位五镜强者。”
“此光柱鲜红近妖,况且还是魔宗中人。”
“我佛宗讲究因果循环,此人既能入五镜,自有其机缘,四大修行地隐世百年,魔宗虽有强者无数,却也安分守己,以无往日那般行事凌厉之风,此番道、魔两宗相继入世不知为何,风云已起,我佛以慈悲为怀,普度众生,即日起,我佛宗西佛山修行地也打开吧。”
“是!我佛宗修行地入世是否知会其他三大修行地?”
“道宗、魔宗让你大师兄去拜会即可,至于玉竹宫为师亲自拜会。”
“是,师父,弟子退下了!”
……
南楚皇宫
“禀陛下!”太监从门而入,呼喊道。
“何事如此惊慌!”
“都城北方百里外天现异象。”
南楚皇从书案上起身,光着脚板走到殿外,只见血红色光柱冲天而起。
“不愧是四大修行地的魔宗!寡人还是平生仅见,上一次还是道宗叔字辈的鸿南天越的五镜,时隔已有十余载,此人竟还在我南楚境内。”
凌国公从殿外石阶走上,向南楚皇行礼道“臣参见陛下!”
“凌国公请起!”
“谢陛下!”
“凌国公看到了?”
“看到了,天下皆知。”
“凌国公作为我南楚第一修行者,不知对此人有何看法?”
“回陛下,臣在朝亦在野,这些年臣也拜访了两大修行地。道宗如今的叔字辈五镜之上的强者五人,未越五镜的年事已高,怕是机会渺茫,而新弟子中修为最高的属其大弟子,不久前达到四镜中阶,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越五镜,佛宗与道宗相似,并无太大差别,至于魔宗和玉竹宫真正做到隐世,别说是臣不知道,就算同为四大修行地的道、佛两宗都未必知道,而这道红光乃是归魔宗功法入五镜所现,臣不知何人。”
“魔宗隐世不知也在情理之中,说起这四大修行地,即便隐世百年,依然不可撼动,当年我南楚护国宗门凌云宗可谓盛极一时,几百年来最有希望开辟另一个大修行地的宗门,然玉竹山谷一战,云宗主、林长老、蔺长老五、六镜强者或死或废,不然我南楚也不至于在修行者上与他国相差如此之大,即便书院这些年也培养不少强者,也只能尽量弥补数量,举国上下实力五镜之上的也就凌国公你一人,寡人有些愧对先祖。”
“臣自当殚心竭虑,为陛下分忧!”
“国公有此心寡人甚感欣慰,有劳了。”
“不知陛下召见臣所为何事?”
“国公也看到!”
“臣明白!”
……
“五镜!”二庄主大吃一惊!
别说是二庄主了,在场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何明许倒吸一口凉气,一旁的方天河更是久久不能缓不过神来。
“年纪轻轻竟入了五镜!”
“晚辈拜二庄主所赐,徘徊在四境巅峰已年余,今日总算遇到前辈这样的强者。”陆晨从打坐姿态中渐渐站起,修为虽然突破,但他身上的伤却也真实,只是伤口的血没有如先前那般直流。
“你即便入了五镜又能奈我何!可惜了!”
“你怎么得罪这个家伙了?”何明许问道。
“现在解释不清了,何公子是敌是友先说把话挑明。”
“废话,他都想杀我灭口了,不想参合也不行啊!”
“那行!虽然我有伤在身!但我俩联手应该还是有三层机会的!”
“三,三层……”
“黄口小儿!大言不惭!”二庄主大喝道!
木剑从腰间拔出,在元气坚持下,万千剑影重现,朝四人飞速而去!
“纵剑术!”
随着三字念出!陆晨手中由元气凝聚的血红色虚剑若隐若现,剧烈抖动起来,冲天而起!俩位五镜强者的滔天剑意使得山谷上空出现一个旋转的旋窝云,灰暗的云层混着一抹暗红色。
二庄主眼眉微皱,除了四大修行地,当今天下宗门用剑者不出无剑山庄其右,如今眼前这位少年虽然是魔宗中人,展现的剑术虽然解释得通,却比他预想的还要惊世骇俗!
随着血红色剑影落下,二庄主的虚剑被打落的四散纷飞,不过在万千剑影面前,这些被打断的虚剑只是凤毛麟角,丝毫不影响二庄主御剑之术,也正在这事,二庄主察觉到了什么,那把血红色剑影犹如无人之境,剑意凌然,带着一股浩然之气,当血红色剑影靠近他时,这才发现了问题所在。
“道宗符书!”二庄主再次惊呼!面对这一剑,此时的他再无先前那般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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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