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斗变化在瞬息之间,胡亥一走神,哧的一声,赢尘手中青铜长剑在胡亥手臂上划过,留下一线剑伤。
鲜血如泉。
“小叔,看来你只会抱着女人饮酒啊!”
赢尘嘴角露出一丝戏谑的笑意,并不承胜下手,反而收回剑,象看着一头已中了招的猎物。
“赢尘!此时投降还有活路,朕可以不计较你……”胡亥收回剑,一手抚着伤口。
这个时候还会说大话。
“你怕了?怕了就快来做我的小跟班,我身边还有个位置给你,OK!”
还OK,胡亥想了许久,也没明白这个OK是什么意思,一脸懵逼。
很明显,对手不是自己想象中那样弱,而赢尘又是有准备之战。
胡亥回头看了一眼越战越勇的乞活军,有了先退军的打算,从长计议,这里不是人呆的地方啊。
“退军!退军!”
一声令下,胡亥军顿时没了战意,全线溃退,乞活军正杀得兴起,忽见敌阵骚动,全线溃退,顿时更增杀敌之心,疯狂碾压过去。
顿时胡亥军死伤成倍增长。
胡亥败得如此迅速,一是出兵当儿戏,撤退也当儿戏,不败他败谁,他天生就不是打仗的料。
司马欣率领的军队虽然勇猛,但全军后撤自己孤军难立,只得一挥长矛断后,将乞活军隔离,要保护胡亥有序退回城中。
冉闵率领的乞活军眼见大胜在望,个个争先,恼怒司马欣勇猛,挥军卷了过去,要在敌军回城之前,尽杀司马军。
这一下,变成了司马军独战赢尘大军。
四周喊杀四起,乞活军大喊不要放了贼军,司马欣更是心惊,才一露面就吃了这么大的败仗,真是输得不明不白。
但显然,战事不是你怎么想就能改变的。
喊杀声如狂风,一边是退军号角一边是战鼓如雷。
冉闵首先找到司马欣。
“贼人休逃!留下命来给爷下酒!”
一矛中宫夺命直刺,司马欣早无战心,举矛去档,冉闵这一矛却是虚招,长戟一晃,盯着他腿部钩去……
司马欣惊叫一声,再档来不及,只得将手中长矛抛了出去,射向冉闵,等冉闵回戟闪躲,急夹马冲入城内。
“这一战打得郁闷,怎么输的都不知道。”司马欣想不清皇帝为什么忽然要退兵。
赢尘见胡亥被自己吓得退回城内,紧闭大门,此时如强行攻城,显然还有难度,这种硬攻也不是自己的作风,不禁哈哈大笑,也下令回军。
大军在离咸阳三十里地下营。
士兵还在准备营地,赢尘就在野外召集众将,商议攻城法门,显然,攻城宜速取,不然等胡亥四周大军回援,麻烦就大了。
只要一攻下咸阳,坐到皇宫,天下就传檄而定,众将个个激动不已。
第一战就大胜咸阳守军,首战告捷,众将各出主意,主张在援军未到之前,强行攻城。
赢尘知道咸阳城是大秦一直的中心,在这里经营数百年,城墙之坚固决不是猛攻能解决的。
而且,按兵法上讲,攻城兵力要三倍于守军,才有可能。
而同样,胡亥也有召唤能人与军队的能力,没有一个绝妙的办法是无法拿下咸阳的。
咸阳皇宫内。
胡亥来不及回去脱去战甲,就在章台宫召集群臣商议对策,对刚才亲自上阵,仍然心有余悸。
因为吃了败仗,这让群臣不可思议,战无不胜的秦军哪里去了。
个个垂头,没人说话。
赵高拖长公鸭嗓道:“陛下!叛军不可怕,不过是一些蝼蚁,陛下只有调回章邯、王离,就不怕赢尘贼首反了天去。”
左丞相李斯躬身道:“臣附议,当下之急,就是调回章邯,我军从前面冲击,章邯击他后面,两面夹击,大局可定!”
胡亥不语,只觉心砰砰地直跳,刚才不是自己跑得快,只怕早就命丧乱军之中了。
看来以后再发生战事,都让他们去应付好了,自己喝喝酒与爱妃们混混就行。
“陛下!”
李斯提高声音,胡亥吓了一跳,这才醒过神来,也不知道他们刚才说了什么,只道:“各位爱卿所议甚好,一切依爱卿所议照办。”
一句出口,又想到战场上赢尘军的勇猛,又不禁打了一个寒噤,心想赢尘本是自己家侄儿,都是一家人,何不一家和好,朕再赏他几个美女,他肯定高兴坏了。
“朕本与赢尘为叔侄,同为一家人,有话可以好说,朕准备招降于他,众位爱卿以为如何?”
群臣愣住,各自面面相觑,这是什么馊主意,能招降他还会造反,不怕你秋后算帐吗。
李斯在朝廷中,大权仅次于胡亥,心中不是不明白这主意也不大可能,但哪怕有一丝希望,而且这正是一个上好的缓兵之计,利于自己调回大军回援。
“陛下!此言英明,臣这就起草招安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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